来握住姐姐翘挺的乳房使劲揉捏着。 「啊,这样,好羞耻(4/5)

    这个魔女,威胁自己也是与众不同。李尹闻言苦笑道。

    接下来三人商量今后的计划。

    「既然知道了我是花间传人,我脑袋中的记忆召唤我去江湖闯荡一番,磨练自己,让花间重现人间。读书取仕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李尹续道,「虽然有些对不起爹的养育之恩,但是等我闯出了名堂,不会比读书差,他会理解的。」说道爹的时候,凌凤嘴角抽搐了一下,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李尹发现了她的异状,关切地问她,「凤儿,你怎么了?」在亲热后,李尹已经知道了凌凤今年刚双十年纪,师从生然师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师父是哪个门派的,但是武功却出神入化,隐居多年。此时看到凌凤的异状,结合她之前对男子的厌恶,他福至心灵,知道要彻底解开她的心结必须了解事情的来源,看来这就是一个突破口。

    开始凌凤还不肯说,在李尹再三追问下,才知道原来凌凤从十岁开始经常被亲生父亲猥亵,后来还被调教甚至会将阳具放入她嘴里,在十五岁那年,她父亲决定正式给她开苞,结果被年轻时入世修行的生然师太救下,从此跟随师太修习武功。但她的身体被父亲调教得十分敏感,而对父亲的厌恶和与师太一起很少接触男人让他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欲望。

    在他十八 岁学成下山之后,便化身凤魔女找一些女子解决欲望。直到碰到了李尹,解开了她对男人的枷锁,才使她恢复正常。

    听了她的讲述,李尹又愤怒,又有些兴奋,毕竟花间的血统是追求性的艺术,这种乱伦的刺激让他有些上火。但是正事还没完,只能忍住欲望,继续说下去。

    「凤儿,你放心,跟着我,今后没有人能欺负你。」「你?你的工夫也就对我们女人有效,对付男人,你还不如我呢!」凌凤不禁讥笑道。

    「哈,敢瞧不起你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尹说完便作势欲扑。知道要是被扑倒必定又是一番「大战」,凌凤不禁求饶道,「凤儿错了,尹郎还是讲正事吧。」

    「哼,就暂时放过你。」李尹对她扬一扬手,「我现在功力还不是很强,必须先潜心修炼花间游的御敌功夫,韬光养晦,等我一旦参悟,就出山大展拳脚!

    而要和姐姐在一起,就必须要离家,远走他乡,找个小山村隐居。」说到这里,李琳不禁感激地望向弟弟,弟弟为了自己宁愿远走他乡,她抱着弟弟的手臂又紧了紧,「弟弟不用顾虑我的,只要我们的关系不公开,不用离开家也没事的……」

    「怎么可以,姐姐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你对我的爱我一辈子也报答不了,一定要给你一个名分的。怎么能这么委屈你,我心意已决,不用再说了。」李尹坚决的说道。

    「嗯,不错,这主意很好。但是想要在江湖上立足,光有武功可不行,还得有人缘和财力。我在江湖上还有些朋友,可以帮你打些基础。」凌凤望向未来的夫君,悠悠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的事业要自己来打造,怎么能劳烦凤姐姐为我操劳这些杂事?」「切,说得好听,到时候你在江湖上吃亏哭鼻子可别后悔。」凌凤眉眼一翘,说不出的俏皮。

    「凤姐姐有这份心意,我自然心领,但是我不想看姐姐为我操劳,大不了以后我闯出了名堂请姐姐作副掌门,嘿嘿。」

    「哼,随你吧,我可懒得管你了。」

    「咱们说到做到,这就出发吧。凤姐你常走江湖,知道哪里比较适合隐居修行吗?」

    「嗯,我以前经过一个地方,叫九里山,和此处三里山相隔不远,但是很僻静,山清水秀,那里的人也很好,很适合清修。」凌凤想了想,回答道。

    「好,就去九里山,咱们先在那里安家。」李尹心中涌出无比自信与斗志,望向远方,花间新一代门人即将降世!

    「嘿嘿,正事讲完了,是不是该讲讲『歪』事了?」瞧见李尹邪邪的目光望向自己,两位女子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李琳脸红着低头不语,凌凤却说,「切,你有那个能耐能喂饱我们两吗?」「竟然不相信你们夫君的能力,该打!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小色女!」李尹假装生气道,开始解开凌凤的腰带,说道:「今天我和你们大战三百回合,看谁求饶!」

    在两女的惊呼声中,李尹又度过了一个春光明媚的夜晚。

    第二天李尹留书让凌凤悄悄送到家里,便整装出发,前往九里山。

    两年之间,他一直在九里山的小村庄里隐居,李琳陪伴左右,为他操持家务。

    他勤奋修炼花间游的心法和招式,性能力也越来越强,到后来几乎可以收放自如,稳守精关,李琳经常被他干得连连求饶。而凌凤习惯了江湖漂泊,只继续她的江湖历练,大约一两个月回九里村和李尹重聚一番,那是两月不办事,办事管两月啊,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颗花间的新星即将放出光芒,花间派即将重现江湖!  某小店门前。姚姐,在门窗上贴完了春联挂贴福字后,又在墙上醒目处,贴上了一张大大的红纸,上面醒目的写着『春节期间,按摩八折』。

    操,过年了,还不歇几天?大家一定都会这么问。姚姐也这么想的啊,可想归想,她也只能想想。姚姐,家是农村的,卖逼有十个年头儿了,家里的人,已经都被她带到了这个城里来了。这个门脸儿,是租的,生活事业兼用,她人生的全部,都在这个小店里。

    操,过年了,你一个按摩房子,会有生意做么?大家也许还会老道的这么来问。对,您问的都对,姚姐租这个地方单干三年了,难道这么简单的事儿好用您来提醒?但姚姐想啊,反正也不用回农村过年了,反正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屋里,闲着也是闲着,能挣一分是一分吧。

    姚姐更清楚,这春节期间,是按摩房最最冷情的淡季,和她同样可怜的农民工兄弟们,基本都回家了,如果有人来,定是周边那些鳏寡病残的老客儿。

    一年的逼都不要了,还要什么这几天的脸,虱子也是肉啊!所以,姚姐下决定,『春节期间,按摩八折』。

    是人都懂的。什么按摩啊、洗头啊、洗脚啊,等等,主营是大活儿。大活儿不知道是什么?就是卖逼操逼!所以,『春节期间,按摩八折』,实际就是『春节期间,操逼八折』!

    中午。

    老郑头儿推开了小店大门。

    老郑头儿,七十岁,家住这个城市的这个小街的距离姚姐小店的对面的一百米处,他的名字叫郑伟,街坊邻居都打趣的直呼其名,实际是叫他『政委』。

    老政委很色,一生征战在女人的肚皮上,他最反感的成语是:廉颇老矣尚能干否!

    没有三十儿,明天就是除夕了。老政委今天要扫除卵子里的旧货,给新年新货腾地方。

    「今天也敢往我这里钻?你儿子儿媳没回来过年?」姚姐一见老政委进来,立刻站起来嬉闹。老客儿,熟客儿,回头客儿,姚姐对老政委,从来就没个正经的了。

    「回不来啦,今年有回不来啦,以前火车的凳子底下还能挤两个人,现在实名制了,挤都没地方挤了。」

    「怪不得!」姚姐可不关心老政委的儿子能不能回来,他关心的是老政委兜里的钱,「那你今天先干谁?干我还是我家丫头?你又俩月没干我了吧,一想你那大鸡巴我这逼里就刺挠,今天你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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