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口腔,大肆吸吮她的小舌。(6/8)
美欣大感难堪地扭转头。
她知道我的意思,但平时一向保持高贵圣洁形象的她就是对那个老色鬼丈夫
也未做过口交,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转过头。
「美欣姐,我要!」
我固执地将女人的头转回,让红红勃起的巨大龟头对着她美丽的脸蛋,还故
意磨擦她的红唇。
美欣显然明白我不会善罢甘休,犹豫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巨大肉棒,也不禁
有些心动,她微微伸出舌头,舔到我勃起的肉棒。
「啊………」
鲜红湿润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时,我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
我一向最喜欢看美女替我口交,尤其是看到平日假充高贵的女人终於放下自
尊,张开红润的小嘴,舌头在我阴茎上来回舔吸的光景,兴奋的使我的心和阴茎
都快要爆炸了。
「啊……好……太舒服……」
舌头从龟头向下游动,然后又回来。
虽然是第一次口交,但美欣的表现却十分不错,小巧的舌头先在龟头四周用
唾液润湿,然后突然把龟头含进去,吞入到根部。
强烈的融化感,令我觉得有什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
「滋………」
美欣发出湿润的淫猥的声音,小嘴吸吮我的阴茎,开始活塞运动。
她的双颊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我的身体用
力向前挺,龟头碰到她火热的喉咙。
「唔……真受不了……」
我害怕会因为过於刺激而再次爆发,屁股向后退,可是美欣的小嘴不但没有
离开,反而更用力的吸吮开始脉动的阴茎。
「啊………」
我可不想这么快射精,连忙抽出肉棒,让美欣跪在浴缸边,就这样将丰满圆
润的臀部向着自己。
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耸起,小巧的菊花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黑
色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淫唇绽放,好似张开小口等待着快乐的降临。
我赞叹着,将脸凑上去,进行温柔的亲吻。
女人的美臀,总是最吸引男人去舔舔、去吻、却作最美的品嚐。
我柔软的舌头在她红肿的阴唇轻轻地舔过,令美欣产生强烈的震撼,「倒转
的阴户被看到…还被男人吸吮……啊…太淫秽了……」
因为敏感的阴户被我在背后舔,昂奋的淫荡心情开始产生,雪白的屁股也开
始颤抖。
「啊……唔………」
火热的舌头有着微微的粗糙感,阴户上产生被舔吻的强烈感触时,美欣不由
得发出甜美快乐的尖叫,全身紧张的好像抽搐。
我淫邪地用双手抓紧美欣大屁股的两瓣肉丘,强行分开到最大极限,然后不
顾一切的在那里舔起来。
甚至,我还舔到了她的肛门,我要让这个往日高贵圣洁的美女和我一起坠入
淫邪下流的地狱……「啊……唔……不行啦…那里太脏了……脏……啊………」
美欣的感觉也一样,高高抬起屁股,左右摇摆,试图躲避我的进攻,但事实
上,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啊……那个地方……不要……」
我的舌尖从阴部舔到会阴部,又从会阴部舔到肛门,美欣有生以来第一次,
做梦也没想到屁股的洞会被舔,这是多么的甜美和淫荡的感觉!更令她没有想到
的是,屁股的洞被男人舔,会感到这么的舒服和快美,女人的肉体为这难言的怏
感开始颤抖。
女人的强烈反应,也更煽动了我,我的舌尖开始进入屁股的洞里。
「啊……这样样子……啊………」
连屁股的洞里也被舔到,那是难以相信的充满淫邪的感觉。
隐秘的洞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顺着修长的大腿开始向下流。
我从后边抱住高翘的屁股,拉开很深的肉沟,从女人的背后将龟头对正肉洞
口。
「啊……不行呀……」
随着一声无比淫浪的声音,我的肉棒再次进入美欣的下体里,腔内黏膜将这
毫不客气的侵入者紧紧的包住。
美欣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脑顶,感觉像是被陌生的男人强奸。
我开始抽插,粗大的肉棒和敏感的淫肉猛烈地摩擦。
肉洞里夹紧着肉棒的感觉,使我感动万分。
「啊……不要动……不要………」
敏感的肉洞受到剧烈抽插,美欣忍不住摇头,漆黑的长发随之飞舞。
强烈的快感,令她敏感的下体又流出了大量淫水。
阴茎坚硬的感觉实在受不了,那有别於老色鬼丈夫的强悍动作,使美貌少妇
的肉体完全瘫痪。
「不行啊……已经不行了……」
美欣忍不住扭动屁股,似乎要摆脱坚硬的肉棒。
这样反而引起更大刺激,全身冒出汗珠。
从狗趴姿势显出的充满性感的身体发出甜酸的体香。
那是比世上任何香味更有魔性的使跨下骚痒的味道。
美欣发出断断续的淫浪声。
雪白的后背渗出汗珠,扭动狗趴姿势的屁股时,汗珠滑落於地。
丰满的乳房在身体下面淫荡地摇晃,我伸手从后面抓住摇动的乳房,用力的
揉捏起来。
撞击丰满臀部产生的巨大快感,使我开始忍耐不住,为达到致命的一击开始
快速抽插。
而此刻,美欣肉洞里成熟的淫肉像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我的肉棒挤出精
液。
「啊……宝贝……」
我的肉棒在肉洞里跳动,火热的精液再次剧烈喷洒在面前这美女的体内。
「啊……又要来了……」
美欣发出最后的悲鸣,屁股猛烈颤抖后,身体扑倒在浴缸边缘。
我拔出肉棒时,从张开的阴唇流出白色的淫液。
我一把抱起美欣,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属于虽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同意我们一起去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