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主动的把舌头伸过来,手已经在解我的皮带,我惊讶于她的主(3/5)
这时候,我的阴茎却感觉十分凉爽,从包覆的内裤、短裤在我刚刚没好好乔好的关系,从裤管冒了出来。
虽然被衣物紧拉着,但却比包覆在裤子里来的舒服,突如其来的曝露和胸部带给我的感觉,又让我阴茎更加挺立,不自觉的向前一顶。
感觉到有金属的异物,撞了过去後,一股热和湿的感觉从我的龟头传来。
「啊…」
妈妈发出了十分有磁性的低叫声,又立刻隐忍了下来…很快我就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我的龟头已经挺进了妈妈的小穴当中…大概是推挤碰撞的关系,那本来就紧绷的牛仔裤的拉链,这麽绷开了;但因为内裤吃布进去的关系,只有龟头的部分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内。
十分的湿,好像本来就因为前面的碰触流出了水来。
推挤使我又向前挺进,一点点的肉棒也被小穴给包覆住了。
可以感觉到小穴肉壁的挤压,随着妈妈的呼吸随之压着我的阴茎。
我站的位置十分不稳,整个人随着火车的起伏上下变动,当然插进了妈妈肉体里的阴茎也是随之跟着在小穴中上下移动。
「啊~啊…小玮的…啊…」
妈妈将头倚靠在我稍微比她胸部还高些的头上,呼吸十分急促,都显现在她的胸部上头,将我的脸在胸部深入一个凹陷。
妈妈的肉穴越夹越紧,我的阴茎也被吃的越来越进去。
正当我想着妈妈的手怎麽没有出来制止的时候,我才看到她为了站稳自己的位置抓得靠窗的扶手,因为站位的关系一时间收不回来。
这种挤在车厢的情况,只能任由旁人推撞,和我的肉棒插入了。
妈妈的喘息声在我耳边更勾引我的兴趣,随着车厢的起伏轻声的呻吟着。
「啊…小玮的鸡鸡,啊~进来了,越来越里面了…」「好大…不好,但真的好大,小玮的鸡鸡怎麽会那麽大了…痛…」「不行,好舒服…好粗…可是这是小玮的…啊~」听到妈妈的话语,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想要往妈妈的肉穴更里面进去。
即使没有车厢的起伏,我的腰杆也不断前後摇摆,开始抽插着妈妈的小穴。
一连串的突进,内裤被支开到一旁,替我的阴茎和妈妈的小穴增加快感。
滑湿的肉壁被侵入的我的阴茎完全撑开,一口气长驱直入,挺进了最里面,挺进了子宫。
「好大…」只听到妈妈的感叹。「没想到小玮的已经那麽大了…」急速的插入又接进拔出,加上车厢的摇晃,使得妈妈已经完全沦丧在性的快感当中。
贴在那对巨乳,隔着衣服和胸罩,咬着舔着妈妈的乳头。
上半身紧压着妈妈的身体,让她贴在墙上无法移动,我已经沉静在插入妈妈体内的哪种感觉推挤中勉强的将阴茎拔出。
「啊…~!啊…小玮~那边好…不要…好舒服…」紧贴着我肉棒的肉壁随着我的拔出而被扯动,只感受到一阵湿热随着我的阴茎一起出来。
妈妈的下体已经因为车厢带动的肉棒在小穴里头的起伏和我的阴茎拔出已经淫水泄得不可收拾。
「对小玮…那样子把鸡巴…鸡鸡…给拿出来…」妈妈小声的说着,喘息声都快大过说话的声音。
我下半身勉强拔出後,接着使力一顶;直接通了进去龟头顶着妈妈的子宫「顶到了小玮的龟头…」妈妈的小穴随着我的抽插跟着紧缩,让我的龟头插入的时候着实的摩到肉壁。
「喔……妈妈…妈…啊…妈妈!!」
「停止呀…小玮的鸡鸡原来这麽大了…可是不行呀…」手中於可以伸了回来,我的阴茎正好全部插了进去又要退了出来…「啊…又顶到了那边…嗯…啊…」就再站不稳要完全退出肉穴的时候,本以为妈妈的手会回来防备,没想到她却扶上了我的腰。
阴部朝着我的下面贴了过来,我的阴茎完全被含入了小穴当中,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妈妈浑身一震,嘴张的大大的轻声的叫着。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紧贴贴着妈妈,肉棒深入妈妈的阴道。
只见妈妈身体摇晃着,该不会是已经沉入我阴茎的俘虏当中…接着妈妈扶着我的腰开始摆动下半身,一次一次的抽出,一次一次的插入,心中的慾火越来越旺盛,没想到变成妈妈主动来後,会如此不同整个身体如火烫般我完全光是站着不动全身的力量和紧绷就快达到极限。
一次次的抽插,阴茎的感觉越来越麻痹,快要到极限了,一股舒畅快要传上头顶,我快要射了。
妈妈也明白似乎到了极限。
我紧抓着妈妈的胸部,嘴已经无法控制的含着妈妈的奶,口水弄湿了T恤和胸罩。
手明显得把胸不捏着一个凹痕。
我下半身用力的一顶,妈妈朝着我一贴了过来。
龟头顶进了子宫里,里头的肉壁一紧压,全身一颤动,一放松,满满的热精,像是被压榨出来一样,射进了妈妈的体内…甚至流了出来,顺着我和妈妈的大腿滴了下去。
妈妈喘气着,紧紧抱着我,下巴倚靠着我的头和她的胸部。
我则是完全贴陷进了妈妈的双峰之内,让我的阴茎在妈妈的体内慢慢恢复。
直到车上的人数退去,我才离开妈妈的身体;和我分别进入了厕所内擦拭。
旅行的一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让我们再到站前都尴尬的不敢对望。
但已经在我和妈妈心中开启某个开关… 从哈密回来,在乌市短暂停留了几天,就被老板弄去伊犁某个工程部去了,说是管理,其实也就是看看工地什么的,因为我负责的标段是被单包出去的,所以,我一天也没什么事,唯一要做的,就是周五去甲方那开开会,报告一下工程进度。
起先,我们项目部在师团六连附近,离清水河镇不远,但也有二十几公里,在新疆那种地方,远离城市的工地基本上能看见的就是满目的棉花地和远处的积着雪的秃山,气候也不是很好。我去那阵刚好赶上他们摘棉花,一车一车的河南,四川人往这边送。闲话不多说,在工地上呆着无聊,又没什么事可做,除了看电视,就没什么其他事能做了,微信附近的人连个鬼都没,怎么也摇不到,小狼表示很蛋疼。恰好,还有个蒙古族的哥们是开压路机的,没事喜欢和我吹吹牛,一次,他喝多了 ,我给他抱怨说没女人的时候,他悄悄给我说他摸了三标段做饭的大姐的胸,是脱开罩罩摸得,我当时就有点小震惊,因为那女的经常过来打牌,我们也认识,感觉挺正经的。可那女的老公就在工地上的,还敢玩这个。我就追问怎么弄的,他说,那女的也是个卖沟子,一次他骑摩托载那女的去附近连部买东西,那女的在车上就用胸蹭他的后背,一直蹭,边蹭还边说荤段子,蹭了一会他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下来,说累了,歇会。这女的自然懂得起,就笑他色狼,他就顺势抓住那个女的胸狠狠的揉,那女的也配合,但他想把那女的拖进棉花地XXOO的时候,那女的死活不干,最后还是悻悻而归。他现在一说这事,就后悔不已,要是当初用强,也不见得能怎样。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想,原来这女人是这样的啊,那和她一起打麻将的我们标段的做饭的大姐(姑且这么称呼吧)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我心里小九九就这样转了起来,于是,我就把目光锁定到我们标段做饭的女人-我就叫她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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