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裸,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她的蜜穴流出,看来她累得不轻。(3/5)
半月后,芙妮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
高射炮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芙妮奋力挣扎,高射炮一只大手抓住芙妮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门,转身抱住她。
「放开我……不要呀……」芙妮叫喊着。
高射炮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喔……不要……小丫就在那面……求你……」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透过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小丫的身影。
「要不n叫他来看呀?」提到小丫,高射炮又妒忌又兴奋。
「你……」这句话很管用,芙妮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挣扎着,口中低声骂道:「你……你好卑鄙……」这已经是芙妮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
高射炮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性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芙妮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动着。这反而增加了高射炮的慾望,他左手抓住芙妮双手,右手将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脱下她的白色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欢看芙妮挣扎的样子:芙妮扭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芙妮的力气耗尽。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芙妮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扭过头愤怒地盯着高射炮,眼睛里闪出幽怨的神情。
高射炮冲她笑了笑,芙妮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高射炮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胸罩,开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小呢,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高射炮故意用淫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芙妮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高射炮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高射炮很自信。
高射炮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慾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芙妮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里明白今天难逃被再次强奸的厄运,不禁后悔自己简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呢?芙妮也说不清。那天逃出后,她没敢走丫,而是躲到二楼厕所里,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诉丈夫,但由于婆婆病重,一直没法开口。她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并作了辞职的打算,她不想再见高射炮了,然而几天来,她总是失眠,总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梦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高射炮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芙妮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芙妮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高射炮摸了摸芙妮的阴户,已经有些湿润,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将鸡巴放在芙妮阴部轻轻摩擦。高射炮看得出,芙妮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钟,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性慾很强的人。于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芙妮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可以说是偷奸,自己又激动又紧张,而这次却是真正的通奸了。想到此处,高射炮精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大干起来。芙妮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给了她新的刺激,她开始配合着高射炮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了一跳。芙妮犹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电话。
「小呢,小呢,」是她老公来找老婆了。
「哦……」芙妮含糊着答应。
「还不过来?」小丫问。
听到她老公的声音,高射炮停止了动作,但鸡巴仍插在里面,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淫笑着消遣她。她扭头瞪了高射炮一眼,高射炮故意狠狠顶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芙妮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怎么了?」小丫关切地问。
「唔……」芙妮犹豫着,「没事的啦,我……我颈部落枕了,让小刚给我治一治。」
高射炮一边暗暗佩服她反应机敏,一边暗道「我没给你老婆揉颈部,正给她揉胸部、肉屄呢。」于是说:「是啊,小丫,过来看看吧。」
芙妮又瞪了高射炮一眼,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楼一趟,经理有事找我。」小丫说,「小呢,我在楼下等你。」说完,放下电话。
高射炮双手再次抓住芙妮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毫不客气地又抽插起来。
此时,芙妮脸颊泛红,不断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紧闭双目不敢转过头,看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她全身绷紧,蜜穴犹如涌泉,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
高射炮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鸡巴拔出了一点。
「别……别拔出来!」芙妮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不可能说的话。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高射炮不依不饶。
「哦……哦……」芙妮犹豫着。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高射炮又拔出一点。
芙妮终于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芙妮痛苦地说。
「我要走了……」高射炮把鸡巴从她身上拿开。
「不!我……我叫……我叫」芙妮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快来我。」
高射炮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翻过芙妮的身子,扛起她双腿插进去。经过几番抽插,高射炮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是不是。」
「我……」芙妮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高射炮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公司所有人都来看看。」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芙妮说完立即闭上眼睛,「我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小丫了。」
高射炮一听到小丫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被我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会……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
高射炮看到芙妮终于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双手托起芙妮的纤腰,用力把鸡巴顶到最深处,猛力抽插,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芙妮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射到里面。」
高射炮不管那些,按住芙妮又射了七八次才罢休,然后悠闲地坐到沙发上欣赏。高射炮发现她双颊晕红,得意地说:「舒服吧?」
芙妮一言不发,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她的蜜穴流出,看来她累得不轻。
高射炮拿起早已备好的相机,抢拍了几张芙妮的裸照,他要用这些裸照控制芙妮,让她永丫成为自己的性伴……
芙妮最终没有辞职,她在高射炮的控制下,也逐渐沉溺于和高射炮的婚外性爱中。 凌晨2点,酒吧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多客人。今天是欧洲杯之夜荷兰与葡萄牙的比赛。双方都唯有取胜才能获得小组出线资格。ANDY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吧台的座位,点了一杯尊尼获加,冰块都还没来得及和酒相融,他便急不可耐地大口喝了下去……对于他来说最近非常不顺利——工作上他刚失去一个大客户;而家里老婆因为他半夜看球的事情和他刚吵过架,一气之下他跑出家门来到酒吧看球;而他在欧洲杯上最喜欢的球队如今已经沦落到必须背水一战方有机会晋级的境地……他并不想继续沉寂在这种悲伤的气氛中去看球,唯有借酒消愁才能得到片刻的愉悦,此时手中已经是第三杯威士忌了,他哪管这些,一口闷了下去,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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