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屁股很美,两瓣美丽的屁股,中间有柔嫩的菊花,小穴若隐若现(4/5)
后来有一件事算是一个关键点吧,因为那件事不经意间在我心中播下了恋母的种子。这件事要从我的鸡巴说起,呵呵,我的阴茎包皮有些过长,打还小的时候就引起爸妈的注意,也有医师朋友向我爸建议以后要动手术切去过长的包皮,所以在我初二开学前的暑假,爸妈领我去医院做了包皮手术,其中的细节就不消多说了,我就怕这种手术绝对要高度负责任啊,不然可就影响一辈子咯!
做完手术,我踉踉跄跄地走出手术室,在爸妈的搀扶下一瘸一瘸地挪向小车,嘴里咿呀咿呀呦地呻吟着,爸爸拍了我一下说「男子汉,这点痛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会好的。」妈妈则看着我走路的姿势,不时望了望我的胯下,咯咯地笑着,我看在眼里,不得不强打精神,倔倔地挣脱爸妈的臂膀,一晃一晃朝前走去,只听得妈妈着急的唤道,「明明,当心点儿,别弄到了……」妈妈收住了话语,因为那个东东却是不好说也不知该怎么说,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
可能是妈妈的女性特有的声音和我脑海里接续妈妈未说完的话而闪现脑海的「鸡巴」一次结合在一起,我竟然感到一阵悸动,虽然只是零点几秒,但却那种说不出来的快感袭遍全身,我刚刚动过手术的下体开始疼痛,可能是老天因我产生了不齿快感而给我的惩罚吧。
回到家休养的几天里,由於勃起后会伴随难受的胀痛感,我也就没有心情在睡觉的时候设计我的春梦了。到了拆线的日子,爸爸恰好公干出差,妈妈只好一人搀扶着我坐上小车,载我到医院里,从医院出来后,拆了线的鸡巴停留在半勃起的状态,不会变大也不会变小。
这让我很受,走路都会大腿磨着龟头,由於龟头冒出包皮不久,还是很嫩,所以没磨一下就痒痛痒痛的,妈妈快步过来接住我,我童心大起,装作要死了一样一头倒向妈妈怀里。妈妈急忙双手架住我的肩膀,「明明,没事吧,不要吓妈妈啊,怎么样了,啊,明明?」就在妈妈接住我的那一刻,妈妈身上带过来的体香顿时让我沉醉,尤其是我现在的姿势是身体前倾靠在妈妈的肩上,透过妈妈职业衬衫的领口,我看到了被黑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的酥胸,润白的肌肤和黑色蕾丝的视觉反差带给我强大的冲击。
我的鸡巴受到这样的刺激陡然挺立,顶起我宽松的运动裤档口,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样,「妈妈是个女人!」这一念想掠过我的脑海,砰砰狂跳的心脏让我不敢多做停留,慌忙直起身,甩开妈妈的手,自己心虚慌张地小脚步跑到小车旁。
妈妈先是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甩手前行的怪异举动而愣在原地,当看到我跑步时,妈妈着实吓得不轻,急忙赶上来问我怎么了,我不敢抬头,但我知道妈妈肯定是很急切的表情,我装作不耐烦地说「没什么,快走啊!」说完一头钻进后座里。
妈妈还是一头雾水迷惑不解,不过也很快就坐上驾驶室发动车子驶回家,经过刚才的那一下,我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可妈妈雪白的胸脯和黑色蕾丝胸罩却永远嵌入我的记忆深处。
回到家后,我很坚持地自己扶着楼梯上楼,不愿意妈妈来扶我,可能是心里感到害羞和尴尬吧,我也担心此时过多的接触会让我产生连我都觉得自责恶心的想法。在家继续休养,我要做的是清心寡慾,我害怕动不动就急剧充血的鸡巴以后会变形,所以我一直努力不去想那些女老师了。
就这样过了三天,我感到鸡巴恢复得差不多了,走起路来也没那么辛苦了,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鸡巴比做手术之前增大了许多,可能是没有包皮的限制了吧,我饶有兴致地捏捏自己的龟头,自我满足地陶醉。
有一次早上,我赖在床上,用手抚摸着遗精后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回味起遗精的感觉,脑海里又开始浮现异性的诱惑,当我准备继续进入梦中情节的时候。
「明明,明明,快起来吃早餐了!」妈妈在唤我。
我不情愿地喊道「我再睡一会。」
「明明,再不过来吃,早餐都快凉了」
由於青春期的加重使我的性格变得更叛逆,我吼道「烦不烦啊,我要多睡会,又不用上课,吵什么吵啊!」妈妈听到后也没说什么,我想她当时应该是无奈的表情吧,呵呵,就当我继续沉浸在摩擦着鸡巴在意淫的快感的时候,妈妈端了一碗豆浆快步来到我的房间,这在平时倒没什么,但我正在手淫啊,当然是一阵心跳加速,慌慌慌张张地拉上睡裤,强作镇定地坐起来,不敢看妈妈,以为被她发现了我的囧事。
「趁热喝吧,待会凉了」妈妈似乎没有发现我手淫的一幕,把盛满豆浆的碗递到我嘴边。
我赶忙接过来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以掩饰刚刚的慌张。
「慢点喝,宝贝,别呛着了」妈妈疼爱地柔声说道,妈妈这一说我下意识的刹住车,想要慢点喝的时候,没有收住,节奏一乱,豆浆呛入喉咙和鼻孔,我想要喷的一刻,碗也失去平稳,从两手缝中滑落,反应过来的我和妈妈同时伸手去接,彼此的干扰反而没接住,碗重重的掉在地上豆浆洒了一地。
不幸的是碗的边缘砸到了裤裆,温热的豆浆打湿了我的大腿,我感到阵阵疼痛,急忙用手摀住鸡巴,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妈妈也看到了,慌忙蹲下来问我「怎么样啊,明明,没事吧,疼不疼?」我没有回答,我却是疼,但说实话应该不至於疼到皱眉苦脸,我心生戏玩之意,继续装作很痛的样子,想看看疼爱我的妈妈会是怎么反应。
「好痛啊,妈妈……」
妈妈这下真的急了,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想要看看我受伤的情况,估计就在我的裤子褪下膝盖的时候,妈妈可能就意识到了什么了,不过作为母亲,哪里会想太多呢,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偏偏此时粗大的鸡巴还处於半勃起状态!
我不好意思的别过头,眼睛的余光发现妈妈的脸也红了,停顿了两三秒,尴尬的气氛还是由妈妈打破,妈妈一手扶起我的鸡巴,一手掏出随身的纸巾帮我擦拭鸡巴,清理残留在大腿内侧的豆浆液体。
妈妈保养的洁白嫩滑的玉手传来清凉的温度,与鸡巴火热的温度形成反差的快感,一阵舒畅袭来,我的鸡巴不能控制地在妈妈的五指圈中暴胀,龟头怒目圆睁般盯视着妈妈,妈妈看到我这样的反应也很不好意思,耳朵根都羞红了。
自从我上学之后妈妈就没有碰过我的下身了,没想到此时的重逢儿子的鸡巴会因自己而勃起,对着自己进行「挑衅」,就在妈妈呆住的短暂时间里,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妈妈上身穿着绿色吊带背心,下身是紧身牛仔裤,他们将妈妈丰满线条完美地展现在我眼前,还有那光滑的肌肤,圆润肉感的肩头,垂到眼睫毛边的中分刘海,让我呼吸变得急促!
我的鸡巴继续胀大,胀大到极点,妈妈下意识地抽回扶着我鸡巴的手,转身起来,有些气喘地说「明……明,应该……应……该没事的,快起来去洗洗吧。」说完快速捡起地上的碗快速走开,留下我痴痴地坐在床边,呼吸着妈妈留下的芳香。
那个时候,妈妈还是妈妈,我还是我,但我后来便发现我从这一刻起恋上了自己的妈妈,妈妈就是我所喜欢的丰腴的女人啊。
那一年我19岁,上大学前的暑假,妈妈39岁。
第二章
在接下来的日子,妈妈成了我唯一的意淫对象,每次做春梦我都会梦到雪白的胸脯和黑色蕾丝胸罩,每次手淫的的时候我都会幻想妈妈的香肩和玉手,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同时我也背负着精神压力,甚至会痛责自己的下流龌蹉,但理智通常不是慾望的对手,何况我还是青春期的小夥子,哪有成年人那种定力啊。
当然,我不可能做出什么踰矩的行动,也就脑子里想想而已,生活中我和以前一样对待妈妈,妈妈也没有在意那件事,这种我看来很有重大意义的事对她来说并不足以留下太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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