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妈妈~~妈妈。阿姨的小屄每次都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啊(5/8)

    接着又低声说了些什么。

    隔壁就突然传来嘉琦的一声大喊,“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不可以……”

    然后就是黄总和另一些人柔声劝导嘉琦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男有女,分不清有几个人。

    只是大家的劝导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嘉琦依然说着“不行,不可以……”

    到最后还是黄总拍板决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更改。”

    然后就是一阵很长的沉寂,只有隐隐约约传来的“窸窸窣窣”像是舔食冰淇淋的声音,和零零碎碎的“嗯嗯啊啊”女人的呻吟声了,不用想也知道隔壁房间正在做什么勾当。

    我感觉到这时候他们应该没有时间跑到我这间房来,连忙轻手轻脚的爬出床底,我要看清楚到底都有些什么人。

    我的直觉觉得,这些人既然跟嘉琦有这种关联,一定也跟嘉雯有关系,说不定这些人跟那间制作A片的公司是同一伙人也说不定,如果真的是的话……我紧紧的握着拳头。

    尽量放轻了动作,我慢慢的将椅子挪到墙角。

    这时候,隔壁传来了一连串肉体撞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嘉琦哭喊着“不行、不要”的声音。

    我怕隔壁突然有人抬头会被发现了,所以小心翼翼的将墙边的窗帘拉上一个角,只露出一只眼睛往房间里面看去。

    嘉琦的哭喊声已经渐渐的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她高亢的呻吟,还有一个让我感到愤怒和惊讶的女声。

    “哼~嗯啊啊啊~~我,我亲爱的姊~姊姊,亲外甥的鸡巴味道怎么样,嗯哼~干爹,来了,我要来了,亲女儿被干爹干的高潮了,啊啊~~姊姊,琦琦,姊姊,看雯雯又要被干爹干泄了,啊啊啊~~”

    我两眼通红的瞪着嘉雯跨坐在黄总身上快速的驰骋,在泄过一次之后,嘉雯无力的被黄总翻过来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嘉雯媚眼如水的回过头,看着黄总,把手伸到跨下,用食中两指拨开阴唇,让黄总能更容易的插入,那淫荡的样子,简直跟A片里的女优没有什么两样,不,她早他妈的是个女优了。

    看到趴在黄总身前扭腰摆臀,极力配合黄总插送的嘉雯,让我就有一股想要打人的冲动,要不是看到房间里那么多人,我不可能打的赢,我不得不暂时把这口气吞下。

    恨恨的看了,一旁各自抱着一个十分眼熟的漂亮少女,在八爪椅和地上狂干的银发男人跟摄影师小黄一眼,我把视线移到了嘉琦那里。

    突然间,正背对着我,站在嘉琦的身后卖力抽送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爽,妈妈~~妈妈。阿姨的小屄每次都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啊~~”青年一边狂干着嘉琦,一边用稚嫩的声音,朝着嘉雯的方向喊道听到了那青年的声音,我原本疑惑的眼神,猛地变的凶恶,紧咬着牙根,紧握的双拳,将手臂上的青筋都捏的快爆开了,鼻孔狂吸大气。

    “啊~~杰,好小杰,饶,饶了阿姨~吧,咿呀~不行~慢,慢点~好,好小杰,轻,轻点~阿~阿姨真的不,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小,小杰好厉害~~阿姨要被小杰干坏掉~~啊~咿呀啊啊啊~~,又要泄了,阿姨又要被小杰干泄了~~哼~~~”嘉琦被小杰激烈的肏干动作干得高潮,猛扭曲着身体想要宣泄快感,但是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拘束住,只能藉由猛甩头发跟扭摆身体来发泄体内无比的快意。

    “不行~等,等一下,阿姨,我,我也要射了,我,我们一起出 你会打麻将吗?我小几年的麻将经历,根本不算是会打麻将,但是我喜欢打麻将,尤其是四个人当中有个把女人的时候!那感觉不是在乎输赢,而在意如何把一起麻将的女人征服到自己的床上!

    如今的我不再有麻将的时间,毕竟恋爱中的女友反对我打麻将,在她眼里沾上麻将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为了繁荣性吧,报答管理员对偶的厚爱,故在此我继「我的安吉儿」之后,续写出我与另一个女人的生活,短暂的激情岁月,供广大狼友们拍砖!偶写的东西绝对不抄袭、不转载、不删节,请狼友支持我的原创!本人刚刚因故辞去性吧督察一职,之前有的好友说做督察是为性吧做贡献,其实不干督察就不能为性吧做贡献了?其实不然,这不,我在认真写我的原创,岂不也是一种贡献?

    事情发生在2002年春末,当年的我除了在公司上班以外时而逢周末到「四哥」家玩,「四哥」属於下岗群众,没有生活来源,但是擅长斗地主和打麻将,每天的烟款和各种消费基本都靠他的看家本领挣来。

    麻将的规矩不允许放炮,只许自摸,手上抓到第一个混子必须「架」起来,算10嘴,再抓到第二个你可以保守点当万能牌用,亦可继续架起来去赌自摸胡牌后的翻倍奖励!为了打发时间,我便与四哥及他的几个朋友,一起搓小麻将。输掉点闲钱,打发掉无聊的时间,我为我的学费买单,我为他们陪我挫麻将买单。

    记得是只穿长袖衬衣天气,四哥家多了一个女人,所有人都称呼她「三姐」,「三姐」年龄30-35岁之间,长的有点像苍井空!不要说我虚构,这是事实!

    唯一的缺点是脸上「胞胞」蛮多。她的头发是流行的染成棕红色长披肩下,上身着纯白色毛线披风拖至膝盖(我从没见过这款外衣),下身穿丝光紧身健美裤至踝部,脚穿黑色尖头低跟皮鞋。1米65的个头,或许是她显瘦而挺拔,总让我有点喘不气来。

    我第一眼看见她时她在抱着被子往四哥家一个房间里面进,四哥介绍说这个是你「三姐」,我礼貌的向三姐问好,她也向我笑了笑。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大家都对她尊敬有佳!

    我和四哥还有她的一个朋友相继坐下,三缺一,我问四哥怎么办,他说三姐也打。过了一会,三姐手里拿着一包金皖香烟一只ZIPPO打火机坐在我的下家。

    她坐下来时一股清雅的香水味溢进我的鼻腔,香气中夹杂着烟碱的残味。她问一句,怎么打,四哥回答「老规矩,有混必架!」终於牌洗开来。

    老男人都对「二饼」有着独特的叫法,在四哥的麻将语言里面,「二饼」就是「胸罩」。四哥第一牌抓到2个「二饼」,打掉第一个二饼的时候,他很从容,丢牌速度几乎与抓牌是同时。但是几圈牌抓下来,当他抓第二个二饼的时候,他狠狠的把二饼砸了下牌桌,嘴里念到「我日你妈,哎,奶罩!老子打掉不要了!」估计是他打失了牌才有这样的感叹!但是随后我抓到二饼时,第一次在一桌麻将有女人参加,我用普通话大喊奶罩,三姐先笑了说到打麻将不要用普通话,四哥也笑了,他说的是「喊奶罩不要那么大声,黑人啊!」,我有点害羞,更实话说到,这不是第一跟三姐打麻将嘛,三姐接话「哟,你还紧张啊!」接着递给我一支香烟,右手拨着火机,自己先点着,再给我点火,她吸烟的姿势很像男人,特别是她大回笼的时候,深深的一口气,烟全部从她细细的鼻孔喷出,烟雾不紧不慢,让我明白她的烟龄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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