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阴茎的根部,底下突兀出来的尿管里的波动甚至都可以隐 约(5/8)
基本上全被窦伟民包揽下来,董昭然甚至私下对余滨嘀咕:「窦总变咸蛋超人了
么,一个人全做完了还叫我们来干什么啊?」
两个女下属现在却是陷入巨大感动中,窦伟民说她们因为公司的工作喝酒伤
身了,让她们休息了一天后又发了笔现金安排她们去美容院做保养,虽然她们很
不好意思接受这份美差,但窦伟民斩钉截铁的说这也是工作,必须完成。于是两
个幸福的女人由衷赞美着体贴人意的老板,兴冲冲地去寻找长郊县的美容院。董
昭然再次惊叹:「天啦,老板是妇联主席吗?我们也喝醉了啊,尤其我喝了这么
多,不公平啊!」不过在窦伟民私下给他和余滨一人一个红包后,两个受伤的男
人立刻美滋滋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财务上的事大体办妥后,窦伟民叫余滨把两个女人送回定安市后再回来,然
后继续着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拼命喝酒的工作方式,根本不上网,也没动过那部数
码相机。一连六天,窦伟民就呆在长郊县没回去过,和王嫣也只是电话联系。王
嫣也因为期末考试忙,也就嘱咐了下窦伟民少喝酒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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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高速路没多久,雨越来越大,雨刮器卖力地如同前几天的窦伟民一样工
作着,但前面的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为了安全起见,在「卡萨布兰卡」的歌声
中窦伟民逐渐放慢车速,很多年前,自从父母在一次旅游团车祸离去后,窦伟民
开车就格外的小心,哪怕是酒后。他想起早上跟魏部长道别时候,魏部长握着他
的手发自肺腑的话:「伟民(换了称呼)啊,你真的是个做大事的人,哥跟你打
交道就俩字,放心!」,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窦伟民一直喜欢在开车的时候听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觉得那是一首真
正属于旅途的歌,不过今天的天气不像预报里说的仅仅是阵雨,纯属就暴雨,既
然出了门,好马不吃回头草,当然继续回定安市去,所以听点有些淡淡抒情的歌
更比较适合气氛。压着车速在暴雨里行了大约半个钟头,他看见前面路上有交警
警示灯,模糊看见堵塞上了一串车辆,就意识到应该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的大
雨,前面出了车祸。
他没兴趣冒着这么大的雨下去看热闹,就在车里听着音乐,在副驾驶座上拿
起那张早上在魏部长办公室里顺手捎的报纸,是几天前的周末版「定安日报」,
翻了一会,在副版上读到一篇作者叫「彼岸」的诗人写的现代诗,题目叫做「印
象派早晨」
「请允许我,吮吸着春天的气息,象只流浪的猫,躺在秋天城市某天的第一
缕阳光里。有断断续续的风声,带着脚踏风琴的印记,还有枫叶的痕迹。公车外
面的广告换了,换成一件绿色饮料的外衣。天桥上那背着吉他的流浪汉,象远古
挂剑的诗人,拒绝向路人怜悯的眼光行乞。一群鸽子在楼层顶掠过,继续着追逐
的游戏。」
「挂剑的诗人,这不就叫贱人么,嘿嘿,这个小女人。」窦伟民带着微笑嘴
里小声地嘟囔着,他知道这是郑丹的笔名,小才女历来喜欢在这些报刊杂志上投
稿,一帮哥们也因此经常讥笑柳涛不解风情,才会让文艺女青年经常写一些幽怨
文字。差不多是期末考试时间了,郑丹也应该象王嫣一样忙碌,那羸弱的身躯,
应该也累坏了,柳涛估计也暂时没机会在床上和女诗人深层次交流了。
雨天总是令人容易胡思乱想,尤其坐在放着音乐的车里,车还停在高速路上。
窦伟民在字里行间捕捉着这个玩文字女人的敏感心声,一边回忆起那几张照片里
的「彼岸」诗人最彻底的形象,那臀瓣边属于文学的小冒号,那小巧可掌握的乳
房,尺寸就跟秦琪差不多……
窦伟民猛一下转身欠着身子,把后座上的电脑包拿上前来,在包底翻出数码
相机。他点上一支烟,打开车窗,任由一些凌乱的雨点仓促闯入,然后默默地翻
阅着那一夜的荒唐。
没想到居然拍摄了这么多照片,由于当时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线很好,
每一张照片都很清晰,把两个女下属最私密的一面,都彻彻底底展示在她们的老
板眼前。尤其那几张她们和老板的最亲密接触,分别含着小窦同学的表情,就像
愉悦高峰时刻那样张着嘴闭着眼,不良妇女大概也就这么模样。秦琪的颜射表情
跟东瀛岛国片子里一样,这也是老板奖励她工作的美容项目之一。李姐表情特别
淫荡,一直快含到底,表情看上去仿佛还带着笑容。这个平常里话不大多的稳重
中年妇女,在照片上就如同年老色衰的路边野鸡一样,还在努力地讨好着来之不
易的客人。再翻回前面,看那张如同等待临幸一般翘起的肥大无比的臀部,黝黑
的阴户和阴毛,稀疏的肛毛,褶皱中的菊门,这就是财务主管这个老女人的隐私,
看上去象老妓女一样。
窦伟民半眯着眼喘着粗气,看着数码相机里自己同样赤裸着身躯,一脸邪笑
左拥右抱着两个昏迷中的裸体女人的照片,有一张用右手把李姐的头按在自己两
腿之间,左手揽着秦琪的腰,嘴里吮吸着她的乳头,就像郑丹写的「吮吸着春天
的气息」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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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吃了碗杂酱面,窦伟民没有回公司,潜意识里像有些怕面对秦琪她们一
样,就电话问了下没有什么具体事务。又给王嫣报到了一下,今天是她们学校期
末考试最后一天,电话里王嫣心情很好,叫窦伟民中午去丈母娘那吃中午饭,窦
伟民说太累,想去按摩放松一下。
混杂在一帮老大爷老太婆中间,闻着烘烤灯下药酒的味道,窦伟民在本市某
很出名的退休老中医开的针灸按摩院里,被一个看上去有些傻愣的学徒小伙子按
摩得龇牙咧嘴,不过随后的感觉很舒服,在背上扎了几根银针后,窦伟民在烘烤
灯有些发烫的温度里幸福的睡去。
被那个愣小伙推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睡得太死,换了几次针和拔火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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