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追逐着小虎的手指,他的确是有经验 的男人(5/8)
把她阴户插得" 啪!啪!" 作响。如此大的动作终于让老婆再也没有精力为我口
交,虽然一只手仍握着我的阴茎,但灵魂早已被干到九霄云外,只剩下了以往在
A片里经常听到的呻吟。
我跪在一旁,看着两人那淫靡的阴茎在老婆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
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
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被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
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老婆一边颤抖一边求饶︰
" 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
……哇……不行了……又要了……" 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耀
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抽送变得
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
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筋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
然用劲抵着老婆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得将它拔
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不舍地把
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老婆身旁。
他以结束,我便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马,又插进了老婆那两次被别的人射精的
阴道中,还未回味过来的老婆尖叫一声,又陷入了新的一轮淫乱……
当我狠狠的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老婆体内时,老婆已瘫软若泥,动都不能动
了。我和耀也精疲力竭的趟在老婆两边,手仍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徘徊。
"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感觉都快疯了。" 老婆喃喃的,虽然双腿间狼藉的
难受,她也没力气爬起来清洗,要知道平时我们夫妻每次做完,就是戴着套她也
要完事后清洗的。
" 我要去洗澡。" 老婆仿佛在对自己说,又仿佛在告诉我们。
" 来,我们抱女皇去洗澡。" 我强爬起来,对耀说。两人笑着一同将老婆抱
胸抱腿的抱进了浴室。
" 我没力气了。" 老婆撒娇的说。
" 不要你动,我们来伺候你。" 我坏笑着说,从背后抱起老婆的双腿,就象
以前给小孩抽尿一样,让老婆双腿尽可能叉开,那狼藉淫靡的阴户就那样赤裸裸
的暴露在耀的眼前。
" 老公,你太坏了。" 老婆有些害羞,又有些好笑,想挣又没力气,只能这
样让我抱着,看着耀拿起莲蓬头,很认真、很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下身,真的很
仔细,为了彻底清洗,他还用手指扣进老婆的阴道,扣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每扣
一下,老婆就浑身哆嗦一下,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 别乱动,不然清不干净呢,小心怀孕了。" 我说。老婆果然不敢再乱动。
待老婆阴户中再无异物流出,又用香皂好好清洗一遍后,耀说:" 我再仔细
看看洗干净没。" 此时老婆的阴唇已全部打开,粉红色的阴蒂就如蚌肉半娇嫩无
比的展露在外,耀又如发现宝贝一样的用双唇将她阴蒂夹住。
" 哎呀" 老婆腿几乎踢了出去," 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了,我下面好
痛。" 她哀求着。
我知道,今夜从未有过的癫狂一定会让她有些受伤了,于是放下了老婆,提
议休息。耀只好也同意。
那一晚我睡得很沉、很香,期间隐约的听见老婆和耀在争论什么,又感觉到
他们的扭扯,但极度的疲倦让我没有挣开眼。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们3人才起床,开车回到本市,吃完午饭送走了依然恋
恋不舍的耀。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问起老婆昨晚我睡着迷糊中她和耀的事,老婆才吞吞吐
吐的告诉后,后半夜耀又要干她,但她太累了,而且下面因为红肿有些疼痛,于
是耀试图去干她后门,被她坚决拒绝了,最后拉扯中,老婆只好无奈的又为他口
交了一回,不过老婆坚决的表示:她没有让耀射进嘴里。
说完这些,老婆歉意的望着我:" 对不起,老公。" " 没事,老婆。" 我伸
过手握住她," 我爱你,老婆,一辈子……" 最后,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冲六哥打了个哈哈说:「呵呵,老六!误会!
都是误会!」
说着话,沈平侧脸冲老白说:「他妈的!老白!你是不是老糊涂啦!老六的
人你也收费?!」
沈平说着话凑近了老白突然一扬手就给了老白一个响亮的耳光,顿时把老白
打得一愣。也仅仅是一愣以后,老白马上低头顺目的冲沈平笑着说:「是是,我
错了!我错了!」
沈平瞪了老白一眼,转头又换上了一副笑容冲六哥说:「哈哈,老六!都是
误会!误会!嘿嘿」
沈平这一系列的动作六哥都坐在旁边看着,他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直到沈
平冲他说话,六哥这才皮笑肉不笑不紧不慢的说:「呵呵,老弟,在我面前你这
演的是啥戏呢?你以为
你这么一来,稀里糊涂的这事儿就能混过去了?既然咱们今儿碰上了,我也
有话说。」
说着话,六哥站了起来走到沈平跟前说:「老弟,如果咱们两家说是『井河
不犯』那时再恰当不过了,我的茶座儿在斗鸡场大街,你的地盘在东城,偌大的
一个城市咱们谁也碰不
上谁,可你现在想发展,哪个方向不能发展?非要奔着斗鸡场大街来。当然,
斗鸡场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想来,我没必要阻拦,可你不能坏了原有的规矩。老
白是我们多年合作的
老人儿了,从没收过什么『份子钱』你说,小姐们卖个屁股不过就是挣个辛
苦钱,能有多少?就这,你还要从里面抽头儿?!以前老白的饭店,顶多就是开
个房啥的,可自从你们
一插手,现在『抽烟儿』的,玩儿『色』的,统统都来了,弄的乌烟瘴气。
你说你这么搞,别说同帮们看你不顺眼,就即便是领导们恐怕也不能容你吧?就
我知道的,这个月警察
就没少到老白这儿来,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了,你再有本事,胳膊总拧
不过大腿去,等领导们存心办你,你有几个脑袋够吃枪子儿的?!」六哥这番话
说得头头是道,沈平也
认真的听着。
顿了一下,沈平才笑着点了点头说:「好!老六,你既然这么说,兄弟看得
出来你是真心为了我好,那我也不跟你玩虚的,我也说说我的心里话。」
说着沈平掏出一根烟,他把烟刚一叼上,那三哥急忙掏出打火机给点上。
沈平使劲吸了口烟对六哥说:「老六,你以为我是法盲吗?我不懂得法律?
可我没办法啊?我们『大记脸』兄弟多,要吃饭的多,没钱花的多,我总不能看
着兄弟们受穷受瘪吧?
现在这世道,你还不明白吗?有钱,有人捧你,有人敬你,没钱,你就是穿
的再光鲜也是狗屎一个!我还不瞒你说,我沈平就是想在斗鸡场大街插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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