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发廊。这两年钱没少挣,可剩下的却不多。大哥,你说我以后怎(5/8)

    “喜…。不喜欢!我要告你!”她撒娇地说道。

    “告我啥?”我亲吻着他的脖子问。

    “告你强奸我!”听得出她是笑着说的。

    “可我还没有到高潮的呀!”我笑着说。

    “活该!活该你!”她的气息已经开始平稳。

    我推起她的肩膀,用手捧着她的脸,她象喝醉了酒似的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斜看着我,我将嘴唇轻贴着他的嘴角吻着,感到她呼出的气息很热。于是我温情地问道:“是不是想躺一会儿?”

    “嗯!”她用鼻子说。

    我将她平躺着放好,她闭着眼睛,随意地叉开着双腿,已经平息激情的屄上一片狼籍,阴毛被大片的淫液渍湿得一缕一缕,大腿根处的淫液泛着淡白色。我用枕巾轻柔地帮她一一擦净,然后又擦净了我依然昂挺的阴茎,丢掉枕巾,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躺在她的右边。她突然侧过身,伸出左手搂住我,将左大腿压在我的大腿上,用她的大腿向上顶着我的睾丸和阴茎,同时将屄紧贴在我的左大腿上,鼻子抵住我的肩膀说:“你咋还恁硬哩!”

    “还想肏你呀!”我笑着说道。

    “唉!”她轻叹了口气,用刚才搂我的左手摸摸我的睾丸,又握着我的阴茎捏了捏说:“你太强了!我满足不了你!”。说完就用手轻柔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我使你满足了没有?”我转过头看着她散乱的头发说。

    “你整死我了!”她继续套动着我的阴茎说。

    “那我不欠你了吧!”我温柔地说。

    “欠,就欠嘛!”她用鼻子顶了顶我的肩膀,手在下面使劲捏了我的阴茎一下说。

    “那我下次还你,好不好?”我跟她开玩笑。

    “……。”她没有吱声。

    “下次在哪儿弄?”我紧追不放地问。

    “你找地方吧!”她停下套动,低声地说。

    我侧过身,将她的腿放平,将我的右腿压住她,右膝顶在她的屄上,右手轻捏着她的左乳,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此时透出诱人的妩媚和依恋之情。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一语不发,但双牟的凝望却似有无限的话语在其中。

    “我想下次到外面包个房,咱俩好好再美一次,好吧!”我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说。

    “嗯!”她凑过嘴唇要与我相吻时从鼻子里说。

    一个深深的、刻骨铭心的长吻结束了那个令我终生难忘的偷情之夜,自那以后,她就是我生活中最开心,最欢娱的性伙伴,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又多次幽会,领略了人世间最奇异、最美妙的偷情之乐,我们的关系现在仍在继续,在发表这篇文章的前两个小时,我还与她又一次共赴巫山,同浴爱河。她告诉我,她每次与我偷欢之后回到家,再也没有兴趣与她老公过性生活,为了不让她老公上身,她不是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是故意找茬假装与老公呕气,要不就在老公兴头上说些让她老公大为光火的事,她说这样一来她老公的鸡巴往往会迅速塌软萎缩,便再也提不起劲了。总之,她确实只为我保留着她的性能量,这一点从每次我与她美满高亢的性交感受中可以真切地体验到,这就是将别人的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彻底俘虏后给我所带来的享受。

    朋友们,去吧!勇敢地去征服别人的女人吧!

    去体会偷情所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吧!

    深圳是众所周知的淫都,说起深圳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感受也不同,口袋里钱的多少也决定着对淫都的理解程度。回想起在淫都里度过的日子,真是意味深长,难以言表。我和所有深圳的男人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接受着淫风淫雨的洗礼,感受着淫日淫夜的乐趣。虽说不是老板,但我的收入足以让我吃喝有余,还可以悠闲自得的享受淫都给予我的欢乐。

    几年的深圳生活,最让我难忘的不是夜总会里的潇洒、桑拿浴里的放荡,而是在偶然机会里碰到的发廊女老板。说起来也许好笑,听起来好傻,我还是把它写出来,贡献给各位炮友。

    那是去年国庆过后的一个周末,连日的奔波让我在宿舍里好好的睡了一天,天快黑的时候我才独自步行出来寻找晚饭。酒足饭饱之后便开始琢磨晚上的消遣,考虑再三还是先去发廊洗头再作别的安排吧。

    信步来到附近常去的发廊,进门后才发现里面全变了,虽然设施还是原样,可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了,连平日和我称兄道弟的东北小老板,也变成了一个颇有风骚和韵味的女老板。想退出去已经不好意思了,只得迎着女老板的笑脸,在她为我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来,两眼在不停地张望:看到她一边招呼洗头小姐,一边为我倒水,嘴里还说着:老板是这里的常客吧?

    我点点头:是呀。几天不来怎么什么都变了那?

    她说:是呀,是呀。我老公是前天才把这兑下来的,昨天整理了一下,今天就开张了。

    我说:那原来这里的东北老板呢?

    她答:听说是他几个哥们在东莞做毒品生意犯事了,人跑了之后就把这里托朋友兑了,价格合适,熟客也多,一直生意都不错。以后还请老板多多光顾呀。

    小姐开始为我洗头。我坐在那里心不在焉,还想着过去在这里的时光。

    这家店面不大,大堂有三个座位,一般是一个座位剪头,两个座位洗头,后面还有两个封闭不错的按摩间,小姐基本保持五个左右。东北的小老板很少来,要来也是打个照面就不见了。店里的事都由一个江西小姐照顾。过去为我洗头最多的也是这位江西小姐。当然我和她也什么事都做过不止一次了。记得我每次来她都会问:忙吗?我回答忙时,她便会自己给我洗;当我回答不忙时,她就会说这里又新来小姐了,试试她的手艺好吗?说完便拉着新来的小姐让我过目,我认可了,她还要在小姐的耳边说几句什么,然后走开。所谓试试手艺,不过是想让我尝尝新。在深圳发廊是炮房的别称之一,初始的性交易都是在那里完成的。

    今天我在生疏的环境里该怎么办呢?还能和过去一样吗?

    镜子里面看到小姐洗头很认真,很卖力。她年纪不大,最多有20岁,还是一张孩子脸。也许是刚做这一行手生,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给我洗头的感觉不好。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其他几个小姐都在一边看电视。镜子里看不到女老板,侧眼余光里发现女老板在注视着我,斜了她几眼我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但我感觉到她还在看我。

    冲水时,小姐问我:要松骨吗?

    我明知故问:你给我做吗?手艺怎么样?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又问:在这里?

    她说:保健就在这里,全身可以到后面楼上去。

    我说:那就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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