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扒自己的肛门,原本小小的菊花洞口已经 变得鲜血淋漓,仍然无(8/8)

    经。

    她最後发现门边有一扇像柜子门一样的拉门,怀着最後一丝希望猛地一拉,

    门开了,她先是惊喜,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尖叫。里面是淡宜和周琦的身体,淡

    宜仰卧,周琦伏在她的身上,双唇相对。

    由於几乎没有流血而刀口也被遮挡着,宛如两个小女孩仍在床上进行隐秘的

    游戏。雅琴的指尖触及到她们的皮肤,冰冷的感觉使她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气,

    她滩坐在地上,任由我们把她抬回床上,一针麻药注射进去以後,眼角带着泪光

    昏睡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死,还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脚仍然被分开固定,

    不同的是双手交叉,手心向下被捆在小腹上,十个指尖如潮水般涌来撕心的剧痛,

    我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等她完全醒来之後就开始进攻她的身体。

    破处的感觉和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不同的是她的双手,确切地说是

    她的指甲,她原本完美的十个指甲已被拨去。我把像钢琴家一样把自己十个手指

    仔细地按在她十处伤口上,想钢琴家一样弹奏着,用十个沾满献血的按键控制她

    的身体,每按下一键就会通过她的肌肉收缩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我完全不用运动自己的腰肢,当十个指头按照曲调飞快地敲击时,她的身体

    也严格按照我的曲调而扭动,夹紧,直至完成。

    从刚才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的LUCY在我拨出的一瞬间就开始了她的复

    仇,她解开刚才击打她的那只右臂,用自己的双腿夹住手腕,用手术刀飞快地沿

    着她的手肘切了一圈,割断复杂的肌腱群和神经从,只一扭动,完整的右前臂就

    在雅琴的惨叫声中取了下来。

    她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割开她已经和身体分离的右臂,剔去上面的皮肤和肌

    肉,现在这只称得上是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後面连着的两根是她的尺骨和挠骨。

    LUCY走到她双腿之间,蹲下,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尺骨的尖端插进雅琴

    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并不急於捅进深处,而是又把挠骨的上端插进雅琴由於

    疼痛而紧缩的肛门,现在雅琴的右臂滑稽地长在她的大腿之间。

    LUCY脸上的怒气已经完全消失,重新用怜爱的神情注视着雅琴,用自己

    温暖的双手抚慰她的乳房,但是同时慢慢把雅琴的手臂顶进她自己身体的两个洞

    口。

    我们看着雅琴的挣扎,都吸了一根烟後才进行了最後的工作,这次当然是由

    LUCY主刀,LUCY小心地切开雅琴的胸腹,为了不让她早早死亡,没有动

    她的肝脏,只是完整地取出了她的胃,脾和所有的肠子,然後是卵巢,细致的走

    刀使得雅琴的呼吸一直没有停止,然後我们把仍在呻吟的她和她的两个同伴放在

    一起。

    LUCY把我递给她的一杯红酒完全浇在雅琴敞开的胸腔里,在她最後的几

    声急促的喘息声中关闭了炉门,打开火焰。

    天色已经很晚,洁奇的节目开始了。

    她显然不喜欢「二对一」的方式,在床上挣扎,和我们扭打,甚至威胁要报

    警,但是最後当LUCY用自己的身体搂抱住她,用自己的红唇堵住她的小嘴之

    後,她认命地放弃了抵抗,我们三人共同度过了这个夜晚。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我和那个家伙打赌的最後期限,我为眼角带着泪痕,熟

    睡中的洁奇注射了麻药,也许是我对这几个女孩的偏爱吧,这是我最近仅有的几

    次使用麻药啊。

    洁奇面超下俯卧深睡着,我抚摩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最後一次用自己的食指尖

    轻触她紧缩着的小小菊花,然後在离肛门2厘米的地方切下了第一刀,刀口很长

    也很深,LUCY在为她止血,我探进两个手指,在她的直肠深处用尼龙线打了

    一个死结。然後缝合了她的创口。LUCY在她的尿道里塞进了合成树脂做的一

    寸长的小棍,别看这个小棍现在只有圆珠笔芯粗细,但是充分吸收水份後却可以

    膨胀30多倍。

    我把从前三个姑娘身上取下来的所有部分用绞碎机粉碎,混入胃液,灌进她

    的喉咙,这样做是可以刺激胃的加速工作,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化掉这些几乎完全

    是蛋白质的东西。然後是大量浓盐水。在她醒来之前和她温存了最後一次,当我

    完事後发现那跟小棍已经开始膨胀,有手指粗细了。

    我和LUCY一面吃早餐一面在隔壁看着洁奇慢慢醒来,她的身体完全是自

    由的,先是感到下身的疼痛,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鼓鼓的小腹,开始挖自己的喉

    咙,想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但是混和了消化液的内脏碎片早已被身体消化完毕,

    正在走向她的肠子呢,感到口渴难耐的洁奇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里面是浓

    浓的糖水。

    中午,洁奇的肚子已经鼓得站不起来,大量的动物蛋白和无法排泄的废物已

    经让她有些发疯,她开始蹲在地上,挠扒自己的肛门,原本小小的菊花洞口已经

    变得鲜血淋漓,仍然无法解脱,而膀胱已经要爆炸了,她又转向自己的阴部,但

    是里面的东西已经涨的如同手电筒一般,把洞口撑出缕缕血丝,没有一丝尿液流

    出。

    我接通了那个家伙的可视电话,让他看到了矮小而肚腹已经涨得不成比例的

    洁奇,在他的惊叫声中我的帐户里又多了一笔美元。

    当洁奇被自己折磨得昏倒的时候我们检查了她的身体,喉咙被抓破,昨天还

    充满神密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把她翻过身,我分开她的

    小屁股,看到的是一个深达一指的漏斗,完全是她自己指甲的杰作。

    这四个姑娘为我们挣到了一个七位数的收入,留下的是微不足道的灰烬和四

    段录相,以後还会有很多女孩看到的。

    五今天清晨醒来,隔着被子也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温暖。LUCY还在我身边

    熟睡,我看了一会电视,感到一只温暖的小手的抚摸。「LOLITAANAL,

    我们今天可不可以不工作,享受一整天的假期?」

    我问道,「就算你不喜欢我们的工作,也要想想那么多在煎熬中等待我们提

    供救命器官的人们吧。」

    「就休息一天好吗?我喜欢这温暖的阳光。」

    「更何况,没有人告诉我们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啊。」

    还没容我说话,LUCY赤裸着身子跳下地,拨掉了屋里所有电话线,网线

    和专用数据线,随即带着一股凉风像小猫一样撺回被子下面。

    我重新闭上眼睛,回到梦乡,享受浮生中的一个假日。

    窗台上,几盆鲜花也在对着阳光微笑,它们拥有世界上最有营养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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