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 子的动作更加(3/8)

    不禁呆了一呆。

    我换了一种姿势把他抱得更紧,并使劲的摇了摇他都未醒过来。我的手便不

    听使唤的开始在他身上游离,左手慢慢的伸进了他的内衣。

    (三)

    我和母舅坐的位置远离灯光,又拥挤在狭小的神龛细缝里,正好给我手上的

    动作带来了方便。他长得很瘦削,腰间、腋下和肚腩都摸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触摸之处都是瘦骨崚峋。皮肤虽然有些粗糙却极富弹性。他的乳头很大,由于胸

    部以上高于桌面。我只好用右手相扶着抚摸。并长期的把手停留在乳头上一动不

    动,可他却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我一边用力的箍住母舅进行探索性的抚摸,一边又要应付酒局。由于我心猿

    意马,接下来又喝了很多的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用左手

    环抱着他那蜂腰,手指试探性的拉开了他那松驰的裤腰,他也是穿着和老主任一

    样的吊裆裤,手指伸进去十分容易。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向那里进发。我

    真怕他突然醒来给我难堪。

    他也没穿短裤,好象主任曾对我说他们这里的老年人都没有穿短裤的习惯,

    不是没有,而是觉得穿起不舒服。我首先触摸到的是几绺稀疏的毛发,有些卷曲,

    如一堆乱草。接着我摸到了一条长长的蚕蛹,很柔软刚好有左手的一握。他的那

    两颗卵蛋被双腿夹着,我左手不够长没有摸到。这时母舅好象有了些反应。嘴里

    在不断的嘟嚷着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却又沉沉的睡去。我的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真怕把他弄醒。虽则只是短短的几十秒钟,我的左手却全是汗水。

    其时大家都已经有了一些酒意,只要母舅不嚷嚷,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在

    停留了几分钟后,我抱起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挪了挪。见他依旧没有知觉,手又不

    自觉的向那里伸去。由于刚才的挪动,母舅的双腿拉开了距离,我的右手可以一

    下子抓住了他的卵蛋。他的那两颗卵蛋如枣子般大小,安静的在那松软的卵袋里

    睡眠。触摸之下感觉那里有些冰凉和潮湿。

    我的手在不断的翻开他的包皮,用拇指对龟头进行挤压,但他那里就象聋子

    一样毫无反应。我也不敢作太大的动作,我怕惊醒了那头睡狮。我只能用手对阴

    茎和龟头不断地揉搓。渐渐地我觉得我手中的东西在不断的涨大。我又不敢动了,

    听闻母舅的呼吸依然均匀有致。

    半硬起来的阴茎又在我的手中恢复了蚕蛹。我终究抵不住诱惑。又故技重施,

    一手不停的对他的阴茎和龟头进行摸弄,一手顺着卵蛋和阴茎根部向新的领域探

    寻。他的那长物又在我的手上复苏,并且越来越涨大,越来越硬。我的手都快握

    不住了。这时我觉得母舅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怕他醒来,又开始了恋恋不舍的放

    弃。

    突然我的手一紧,被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给抓住了,我的心不由得一沉,心

    想这下完了。却听到一个细若蚊哼的声音:“不要停!我要!”。母舅虽然还在

    双眼紧闭,但我却分明看到他的嘴角在抽动。

    我如释重负,揪住他的那早已坚硬的生命之根肆无忌惮地抽动起来。由于解

    除了后顾之忧,我的动作更加连贯更加投入。我只觉得我手中的棒子越来越大,

    越来越长。龟头处已经沁出了粘液。他情不自禁的抱紧了我,随着母舅抱我越来

    越紧,我也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强有力的张合着。只听耳边一声压抑的呐喊,我

    的手心已是一片温热。母舅也在气喘如牛中慢慢的松开了抱紧我的双手。我手里

    的那条物件也在慢慢的萎缩,直到又恢复到了原状。

    我拉出粘满精液的手,低下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味。用舌

    头舔了舔,咸咸的有一丝丝的牛草味道。我在他的衣服上把手上的粘液擦干净。

    这时,母舅已经醒来,对我点了点头,投来感激的一瞥。我的脸又红了。他

    赶紧系好裤带。对众人说今天喝多了,准备休息。我们也都到了瘾,就散席了。

    只有几个光头的老头仍在不屈不挠的闹洞房。

    主任问我是回家,还是看别个闹洞房。并说他们这里闹洞房可有趣了。

    我被那老头激发得没有出豁。鼓鼓胀胀的十分难受。就说看一会再走。其时

    洞房里只有几个年老的老头在调笑。

    主任对我说,由于农村人不读书,对性事缺乏认识。界上都是通过闹洞房的

    形式传授性的知识。如果是年轻人结婚,还要由经验丰富的老年人进行现场表演

    呢。

    “那新娘子可不是遭殃了吗?”我大为好奇。

    “那可是用老人自己的婆娘啊!”主任笑呵呵地说。

    “那也多难堪呀,回头怎么做人啊!”我有些不理解。

    “才不呢!有机会进行经验传授的人都普遍受到人的尊重。回头主人家还要

    拿一只公鸡给他补体呢!”主任不无羡慕。

    “你有过这样的荣幸吗主任?”我有意问。

    “年轻时有过,年老了,做那事有些力不从心,就不敢再出那丑了。”主住

    依旧有些神往。

    怪不得哪个男人的粗大长短他们都了如指掌。我不禁对他们这里性开放的程

    度感到好奇。

    今晚会有这样的好戏吗,我问主任。

    “他们都是过来人,就不作那些方面的表演了,但二婚的都要验验宝。”主

    任说。

    “什么叫验宝啊?”

    “就是检验看男人的那东西还行不行,不行就不要害别个女方。”

    “怎样验啊”我紧追不舍。

    “待会你就晓得了。”主住神秘地说。

    当我们进入洞房时,闹剧已经达到了高潮。新郎和新娘都坐在床上,床下是

    一伙老人在搞笑,不外乎是你摸摸我的我摸你的,动作张扬而又粗犷。

    “我们还是给他验验宝吧,免得人家新娘今后寂寞。”有一老头提议。这一

    提议自然得大家的附和。几个老头一拥而上,也不管新娘子的娇羞,把新郎扳倒

    在床沿上,三下五除二就挎下了裤子。由于经过前期的挑拨新郎的阴茎早已半硬。

    有个老头上来抓住那阴茎就直接撸了起来,大家都瞪着眼睛看。新娘子也伸长了

    脖子探头探脑。当大伙给她仔细看时她又害羞地遮起了眼睛。

    新郎官的阴茎在老头的手中还是站了起来,随着那老头有节奏的揉搓,手中

    的那物件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老头的双手紧握。大家都张大了嘴,有的还咽了咽

    唾沫。一个两个裤裆都顶起了帐篷。我的下面也沾湿了一小片。

    随着老头密如暴豆的撸动,新郎官的阴茎溢出了粘液。大家又都哇了一声。

    新郎的那东西不是特别大,开始好象未经过阵仗似的还有些怯羞,这时好象已经

    豁出去了似的壮起胆来,他的屁股也在配合作老头的动作一挺一抬,洞房里的气

    氛达到了极致。随着新郎官快乐的一声呐喊,他那蕴藏了五十多年的琼浆玉液顷

    刻迸发,一下,一下,又一下。精液越过众老头的头顶散落在帐檐上、地上和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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