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2/8)

    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

    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甚么羞哩?」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

    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

    先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

    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屌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会。

    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

    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即将红鞋换了。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怎么屄边这等湿的?」

    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屄屄。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

    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

    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

    大里道:「专等,专等。」

    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屄屄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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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

    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

    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屄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就推金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

    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

    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安排得我屌儿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大里屌儿便大泄了。

    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屌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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