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8/8)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

    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餂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么东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

    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

    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

    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

    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

    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

    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屄儿,毛也一根儿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屄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嚵唾儿。」

    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

    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

    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

    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

    大里道:「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

    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

    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

    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去二三寸,够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

    大里轻轻拔出来。

    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

    阿秀道:「疼死了。」

    大里道:「便饶他。」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

    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

    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屌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嗳呀!疼死了。」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

    金氏道:「且去睡罢!」

    塞红道:「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射杀呢?」

    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大里把屌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

    金氏不舍,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屌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

    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心肝。」

    奉承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

    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屄门肿了,屄里的皮弄破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的这个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用上药了。」

    金氏道:「他将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钟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三四寸长来。他就蹲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进去。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无情可报,我又叫塞红与他弄屁一会,他的精不出来,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旧不出来。

    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将何以报他?」

    东门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么?他吸你的阴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餂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肠,你还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红,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与你治了屄,然后再与大里算帐。」

    东门生出门,到街上问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了一遍。才觉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晓得这许多。」

    一连又洗了几遍,东门生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屄里边激洗,金氏两片屄门,登时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去,爽利如旧了。

    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东门生问道:「因甚么这样?」

    金氏含泪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么,只因爱心肝得紧,方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对过你,我决要吊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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