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进去好好爽一下,这洞好小,两个人一起捅,绝对刺 激,(5/8)
果然,这个要挟对珞九天来说,无异于刺中了要害,他可以付出七千万去换 庭,却不能为了一庭让自己从此一无所有!
手里的抢慢慢的放下,背后的保镖也跟着将枪放下。
「哼,这就对了!今天大家都高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大家继续找乐子!」
八爪话音一落,背后的保镖们也都收了枪,现场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角落里 的淫靡声再次悉悉索索的响起。
「蓝云,你说这小子很舒服?那干脆一起吧?」八爪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 本加厉,把庭禁锢在身上,故意狠狠的羞辱,「两个人一起干你,你更舒服对不 对?等一下给我叫得好听点!」
在狐假虎威的蓝云帮忙下,听很快就被摆成了最屈辱的姿势——面向众人背 靠在八爪的身上,八爪将他的两条纤细的腿从背后狠狠的抬起来用有力的双臂压 住,私密的地方因为刚才遭到侵犯还没有完全闭合,正羞耻的一张一合,完全暴 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庭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流泪……珞九天说过,宠物不可以说「不」… …那个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六王斗宠」既然已分出胜负,那就进入了聚会的最后,是真正的一夜淫乱! 当然,客人会慢慢变少,玩出了兴致之后会回到属于各自的客房了。
有人讨好的送了两个漂亮男孩儿给珞九天,被他几乎咆哮着丢了出去……珞 九天也闭上眼睛,别过脸去……他不想看,他不敢看……
「来,蓝云,我们一起进去好好爽一下,这洞好小,两个人一起捅,绝对刺 激,快点——」
八爪故意大声的邀请,语言下流,,每一个字……他都听到,好像能刺穿他 的耳鼓一样,那么刺耳……
原来……他喜欢那孩子的!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并未更换衣服,依旧穿着单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颤连连.
三女只能双手抱臂意图驱走寒冷。
宁小宁身穿的短袖白色无花长裙同样很薄,但她似乎并未发现此时此地的寒 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过一棵又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密林寂静的可怕,小鸟似乎也不愿意歌唱,唯有树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沙沙」 声。
密集的树叶遮挡了天空,光线似有若无,阴冷诡谲.
不知走了多久,穿着凉拖鞋的脚已经红肿,一步一痛,皮肤像要裂开.
三女不敢问话,唯恐被抓住机会借题发挥,强忍着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趋的跟 着。
而走在前面的宁小宁不比她们更好,她的脚也一样的红肿,然而她似乎并未 发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密林深处,很深的深处。
一间铁质的房屋立在那里,门口守着两个铁塔般的壮汉,不惧阴冷的露出棱 角分明的肌肉,脸部阴沉。
见到穿过密林到此的宁小宁,两个壮汉立马单膝跪地。
「宁小姐。」
沙哑低沉的声音如针一般刺着陈云三女的耳膜。
宁小宁点头算是答礼,她的声音也似乎被阴冷所感染,完全丧失了本应有的 活力。
「开门. 」
两人站起身,转身开门的霎那,野兽般的视线扫过陈云三女,彷佛高温射线 正在切割钢铁.
一指厚的钢铁铸造的门缓缓开启,露出不过十平米的空间,屋内房顶上的灯 正发出惨淡的白光。
屋内只有一个四肢、双乳被齐根斩断的女人。
她无法翻身,死尸一般的躺在阴冷的钢铁地板上,瞳孔无力的张开,嘴角溢 出白色的泡沫,头发满是油腻,已经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佛被刨过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纹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见。
但是整个屋内血很少,甚至连血的味道都没有。
陈云三女看着那个棍子样的女人,心里生出无尽的阴寒,冷汗直冒。
「怎么会这样?我说过要她保持清醒。」宁小宁皱着眉头,脸上覆盖着寒霜。
「被烈性春药折腾了四个小时,估计快清醒了。」光头的壮汉说话的同时, 另外一个壮汉从屋外提来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马清醒过来,发出刺耳的嚎叫。
「你们是不是在想她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死?」
宁小宁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陈云三女回答,冷笑道:「我给她吃了长生不 老的灵药,再重的伤也会复原。
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装上去,一周就能癒合,两月就能恢复如常。」
那女人神智恢复,睁眼看到身前的宁小宁,张嘴就骂,声音嘶哑,如厉鬼嘶 鸣.
「贱肉,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骂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复这话,充 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宁小宁,就像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杀了你?不是正合你意?」宁小宁轻笑道。
「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解脱的。」
「宁……宁小姐,为……为……为什么?」陈云壮了壮胆子,结结巴巴的问。
「为什么?」宁小宁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确认这话的含义.
「我刚才没告诉过你们?她是你们的前任,来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还想 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关在这里,还给她吃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灵药。」宁小 宁越说越冷,突然间又好像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於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来。
「这地方太小,未免以后地方不够,总得把她腾出来。」
宁小宁一脚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飞剑,但量却很少。
「我今天来给你解脱,开心吗?」
宁小宁将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么都蹭不掉,反而沾满 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声,嘴里依旧在骂,却不知道到底在骂什么.
嘶哑的声音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装上去,冻成冰块,砸碎。如果这样都不死,就冻成冰雕,我要 她在冰里待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宁小宁的声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绝不会出任何疏漏,宁小姐请放心。」光头的壮汉点头,另一个手拿纱布, 将女人的四肢、乳房缠好,固定。
陈云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钢铁小屋的,那个女人在三女的脑海中 嘶吼,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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