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打时那一瞬间感受到的疼痛完全不同。礼子没有一丝同情的压迫(2/8)

    「也同时为了让他再也不能接近我们。我们首先想到的是杀了他,那时候老实说,我们这样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但是呢,肉体上的杀害肯定是不可行的,这样不仅脏了我们的手,而且还会留下证据使我们陷入困境,所以最终考虑了后,我们决定,对他实行精神上的抹杀,破坏他的心灵,让他的大脑瓦解崩溃!」

    「哎呀,川内同学,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问题的意思呀!我都那么费尽心思的说过了,难道你有过被鞭打而晕过去的经历吗?」

    「而我这边的情况也很类似,这位追求怜的跟踪狂,名取先生!」舞这时也开始说了起来:「他做为讲师,有着二十多年的师龄已经是一位老手了,但是作为研究者无论怎样都还是差一步,最终只能成为一命普通的教育者。学校看在他经验已久,于是让他帮我一起研究论文,我很善良,满怀期待的和他一起共事了。然而在最后论文公布的时候,我发现他居然将我的名字去除了,只写上了他的名字,这让我倍感生气。他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于是我暗想,如果我晋升成为了副教授,那么我就可以将臀部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了,但是后来我又发现我的论文不断的被盗窃,甚至在电脑里的资料也被莫名其妙的删除,而经过我调查后,发现都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他严重的妨碍到了我的工作。」

    这时候,舞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我们要晋升教授的事情已是事实,但大学内大部分人还是无法接受,更有甚者,性格扭曲的人甚至制造出谣言来蒙蔽大学外的人,说我们靠不正常的手段获得副教授的位置。」

    那,那种事情,不听也罢。但是,心里虽然这么想着的信次,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他发现这时候的舞有一种冷酷的感觉,他被吓的只好顺着舞的心情,回答道:「是,我很想知道,请告诉我!」

    说完了话后,舞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信次:「呵呵呵,川内同学,我们是如何让他彻底疯掉的,想知道吗?」

    「当头部被靴子勒紧的时候……吗?又一次,礼子的长筒靴勒住了我的喉咙,我无法呼吸,痛苦的挣扎,结果只是稍稍能抽出写空隙,但是最后我还是晕了过去。还有另一次,礼子没完没了的吐唾液的时候,唾沫吐进入到了我的鼻子里,我差一点窒息了!「

    「但是呢,我们该怎么做才好,这几年也时常会出现盗取,抄袭论文的事情,没完没了的争论到处都是,我们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自己就越是遭到唾弃。但这些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在我们失去了副教授的晋升资格后,这位将我们害到如此田地的名取先生,还是依然在继续的骚扰我们……」

    哈哈哈哈……残酷的笑容浮现在怜的脸上:「对,我们让他疯掉了,在他最后疯之前我们不断的折磨他,直到他彻底疯了后才解开使他自由,没有留下任何犯罪的证据,甚至连指纹和气味都没有,自然也没有被警察发现出任何蛛丝马迹,最后也就没有成立事件,自然而然的结束了。」

    怜这时候苦笑了一下:「不过对于吊车尾的矢作同学和川内同学来说,这是应该和你们没有任何交集的世界吧,学者的世界里可是很复杂的。由于论文被盗窃,我和舞一起的许多未发表的研究都无缘无故的被名取先生发表了。当然,我们也直接举报了是名取先生的所作所为,但是学校里却争论不断。名取先生做为教师者,工作已久,德高望重,而我们的能力却反而受到了质疑。我们通知了警方进行了调查,但是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名取先生的犯罪,于是再一次,我们又受到了围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学校为解决风波,于是无奈将我们内定成为副教授的事情取消掉了。」

    「就是那个,bingo,正解!」怜开心的两手拍了一掌:「窒息过去,很痛苦吧?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被折磨,呼吸被阻断,血液也减缓,最后感觉到麻痹,直到最后意识失去那一瞬间到来之前,是无休无止的持续体味痛苦哟!」

    「那,那个……」信次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被玲子,朝子给折磨到昏过去的记忆,被脚踢吗?被长筒靴踢?不过最痛苦的还是鞭打吧!

    在舞说着的时候,旁边的怜露出了令慎治和信次看来感到不解的表情,带着诡异的微笑,她接过话来:「那时候,就有一位比较年长的讲师,名取先生,当时他是位40多岁的独身男人。原本在我结婚之前,他就不停的向我告白追求我,我告诉他让他放弃,但他一意孤行,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然而在我结婚之后,他就突然安分了。不过之后呢,在得知我内定成为副教授的时候,以此为契机而又开始追求我来,而且比起以前,更加过分的是,他开始偷偷的跟踪我,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跟踪狂!」

    「恩,恩,好孩子!」这样夸着,舞开心的又笑了起来:「川内同学,你被雾岛她们欺负过很多次了吧,不管有多少次来说,反正最严重的程度也就是意识丧失,晕厥过去了吧?那么你觉得,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你晕厥呢?」 求原文名称和出处,知道的麻烦告知一声,谢了。

    痛苦,痛苦?慎治拼命的想着能使怜和舞满意的问题的答案。说到痛苦的话,果然,是那个!

    「说起来他后来是怎么样了呢,我记得好像是进了医院精神科检查,但是由于不能够治疗,所以出院后被父母领回家去了吧!东大出身的骄傲的儿子却变成了精神错乱的疯子,他的父母一定很伤心的哭着呢……」

    「好了好了,舞,说不定川内同学并没有晕过去的经验呢?矢作同学,你怎么看呢?经过什么样的事情后会痛苦的晕过去?」

    「事情是发生在正好一年以前!」怜这时候开始说了起来:「我和舞当时都在东京大学里当讲师,准备明年晋升教授,这样的话如果退休了,也会有一个教授的称谓。也许你们不太明白,在大学里就等于一个封闭性的社会,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手,有着像这样的阶级制度,而且相当的绝对。我和舞按理来说应该是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的,不过我们的晋升,也就等于其他的讲师们要在我们之下,我们成为了副教授的话,他们就要一直对着比自己年岁小很多的我们服务。东京大学旗下的分支大学很多,所以到时候不管我们去哪个地方,都会有许多的人一直服务于我们。所以你们理解了吗?输给了像我们这样子的年轻女人,心里不平衡的是大有人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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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鞭打,被两个人,或者四个人同时鞭打的时候,非常非常的疼痛!」

    「是的,所以我们再三商量了之后决定要亲手将这个人从学界里铲除。要让他从学界里被永远的放逐,绝对不能再回去!他是学界的毒瘤。」

    说到这里,舞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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