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都守在卧房里,不管我回不回家,都等候着我的宠幸。其实,这(5/5)

    我看吕玉娘的小老公真象要去拿苕帚递给妻子,于是说道,好了好了,就这点事,你们也不要在我一个外人面前演什么玉娘教女了。

    我看吕玉娘的女儿是在百般讨母亲的欢心,一切以母亲的是为是非为非,只要母亲喜欢的事,她必定尽力去做。自从那次买包包的事情之后,她看出母亲喜欢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装自己的妹妹,她就尽力的去迎合了。此后,她就有意的把自己往老里打扮,穿的衣服土里土气,有时甚至是母亲多年前穿过的旧衣服,让人以为是个年近三十的农村大姐。

    整容之后的吕玉娘确实光彩照人,她的身边围满了众多男人,有年轻的大学生,也有崭露头角的商场才。恭维她的声音起来越多,在小圈子里甚至有人说她是杭城第一美女。这样的声音一多,听得久了,吕玉娘自然也就越来越有自信。如果说她的小老公是用金钱引诱来的,那么如今她却相信自己能够凭魅力征服男人。这一点也表现在她对女儿的态度上,过去她曾经妒忌过女儿的美貌,如今却是用轻蔑的口气说女儿是种平庸货色。不用怀疑吕玉娘有没有资格这样说,男人的目光是最有力的证明。我曾经很仔细的观察过,凡是吕玉娘和女儿同时出现的地方,男人的所有目光都投向母亲而不是女儿,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大街上。

    商品社会金钱至上,美丽也不例外,金钱堆出的美丽往往胜过天然的美丽。

    2005年元旦前夕,杭州市某区企业家协会举办的迎新晚会上,吕玉娘的出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只见她一袭反季节超短晚礼服配一条宽大的雪白貂皮披肩,丰胸细腰曲线玲珑,笑容迷人光芒万丈。因为请柬上写明了携带夫人或先生,所以别人都带有伴侣,我也带了副教授,只有吕玉娘一人单身赴会。由于她是新加入的成员,所以主持人特地作了介绍,并请她说几句。她站到台上微微的弯弯腰后说道,我不是什么企业家,只是一个反季节女人,年龄到了秋天,人却活在春天,我的裙子很短鞋跟很高,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交朋友,或者说,征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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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裙子很短鞋根很高,这八个字是抄袭某位名女人的。论理,她这番话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说,应该对大学生演讲时说,因为这里的人即使没有钱也是见过钱的,不会被这种话诱惑,更不会有人被迷倒。

    谁知事情偏偏有例外,还真有一个令我都意想不到的人拜倒在了她的超短裙下,而且竟然是那么的义无反顾。这人姓高名峻,三十出头,也算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两年前,高峻父母因车祸双双死于非命,他便继承了高氏集团的70%的股份,也顺理成章的成了高氏集团的董事长。高氏集团是从绍兴杨讯桥走出来的,算是省内很有名气的一家民营企业。2000年后,高氏集团的总部虽然迁到了杭州滨江,但企业的重头仍然在绍兴。

    高峻是大学扩招之前的浙江美院毕业生,很有艺术天分。人长得高大帅气,又风趣幽默,所以很有女人缘。父母健在时,他是一个没有正当职业的浪荡公子,以追逐女人为乐。即使去天南海北采风,也多半为追寻艳遇而去。他睡过多少女人恐怕连自己都不清楚,据他自己说,中国56个民族的女人他都有睡过,白女人黑女人伊斯兰女人也都有睡过。父母亡故之后,他不得不肩负起高氏集团董事长的重任。只是,凡人都有所长也有所短,高峻虽有艺术天分却无经商才华,他任董事长两年,集团经营上屡屡受挫。各占有15%的股份的两位叔叔非常不满,对他指责有加。他向他们讨教方法措施,两位长辈却又拿不出令人信服的方案。

    这次迎新年会上,高峻偶见吕玉娘,竟然眼睛一亮,心里一动,她不就是自己一直在追寻的女人吗?高峻当即大步走上前去,「扑「的一声跪倒在女人的脚下,双手从胸前缓缓的捧起,一直捧过头顶,然后朗声说道,本人高峻,绍兴人氏,情急之下来不及准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谨以赤诚之心捧于头顶,向这位高贵的小姐郑重求婚。

    高峻的这一举动大出人意料了,场面在一刹那间静默了下来,足足有一分钟,然后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我忘记了吕玉娘才结婚一年多,掌声过后就激动的喊道,吕玉娘,快答应!

    有人跟了一句,接着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有节奏的喊了起来,吕玉娘,快答应!

    吕玉娘快答应!

    第二天我就问了吕玉娘,问她是不是真的不认识高峻?她嘻嘻一笑说,正确答案是他不认识我,而我认识他。高氏集团的董事长,大名鼎鼎,能走进那种场合的人谁不认识他。我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戏我,所以不得不出此下次,先戏弄一下他。他若记仇,我恐怕要倒霉。

    吕玉娘的担忧原来是大可不必的。因为没过多久,高峻就找到了我,他打听到我与吕玉娘关系亲如姐妹,所以来求我帮忙。我对他说,这个忙恐怕帮不上,因为吕玉娘是有夫之妇,她一年多前刚结婚,老公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十分英俊。

    高峻说,她有丈夫有什么关系,离婚呗,对方要多少补偿都行,一千万、五千万,哪怕一个亿都行。让他拿钱滚蛋,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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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峻的话让我吃惊,心想这个浪荡子是怎么了?莫非真动了心,连一个亿都说出口了。要真是这样,我倒真想替吕玉娘立刻就答应。不过,我嘴上却是说,高先生,这可能不是钱的问题。吕玉娘虽然没有一个亿,但她不缺钱。高先生,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下,您这样做

    ,是为什么?

    高峻沉默了一下后说,您是玉娘的好姐妹,这个我可以告诉您,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一直在我们浙江的企业家圈子里寻找一个合适的人,一个既能让我动容又能让认定足以管理我们高氏集团的女人。我实在不想做这个劳什子董事长,但又不想让我的两位叔叔争了去,所

    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的妻子做这个董事长。

    我极为惊讶,忍不住「啊」了一声。高峻说,您不必惊讶,我真的这样想。

    那晚我见到玉娘,听她那么一说,就认定她是一个敢做敢当的女人。女人搞企业,只要有狠心就行。我相信,玉娘是一个敢下狠心的人。进了高氏,不会吃两位叔叔的亏。

    我说,噢,我明白了。你只是找一个管企业的人,对吕玉娘并没有其他意思。如果这样,那你应该找个职业经理人,只要肯出高薪,不愁聘不到能人。

    高峻说,我们高氏是家族企业,不像国外那种规范企业,职业经理人受到的掣肘太多,施展不开手脚,不会有期望效果。再说,我不是说了,我要找的还是一个能让我动容的女人。那天,吕玉娘不仅让我动容而且还令我动心了,否则我也不可能当场做出那种举动。

    听到这里,我心里也有底了,内心暗暗的说,这个吕玉娘真幸运。

    吕玉娘仿佛吃定了高峻,如同认定了他是一条赶也赶不久的大鱼,显得一点也不急,任凭高峻软磨硬求死缠烂打,她竟如磐古般毫不松口。害得我,女皇不急宫女急,对她一劝再劝,把高峻的好处,中间的利害关系一说再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大概是嫌我说得太多了,吕玉娘有些不耐烦的说,芳姐,你这人是怎么了,好象瞎了心眼似的。他高峻如果想打一个管理高氏的人,我不会去,真去了也未必管得好。如果是跟我结婚当我老公,我不要,因为我不想再做黄脸婆。我要的老公是楼上那样的,只晓得一门心

    思服侍我,整上午就只为替我洗内衣。每个夜晚都守在卧房里,不管我回不回家,都等候着我的宠幸。其实,这一切都是你教给我的。我说芳姐,凭你这般聪慧,怎么就被高峻的钱迷了眼呢!

    醍醐灌顶般一席话,让我的脸一阵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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