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变态,货真价实的变态,嘿嘿 怜五个孩子就这样(4/5)
东方曼丽故意激道:「要是给姑奶奶脚舔地不舒服,姑奶奶脚可不会饶她们!」
「她们叫什么宝贝?主人你的玉足才是宝贝呐。」
成林十分诚恳地道:「她们能给主人垫脚也算没白来这世上活一场!如果给主人脚舔得不好,主人尽管怎么打她们!」
「那好呀,你就领她们来先伺候伺候姑奶奶试试看啦。」
东方曼丽轻松地道。
(四)
成林大喜过望,第二天清早就把金屏和银屏给梳洗打扮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领到东方曼丽家里来。
东方曼丽并没急着用她们,而是先让她们跪在院子里等候。
「这小贱货也娇气的太不象话了,嫌姑奶奶的脚酸?那好呀,就给她吃香的喝辣的尝尝!」
上滑竿前,曼丽由梨花伺候着穿衣穿鞋完事,狠狠踢了梨花两脚又吩咐了几句。
昨晚梨花给曼丽舔脚舔到大半夜才服侍曼丽洗了脚睡觉,梨花则头顶曼丽的洗脚水跪到院子里直至早上。
春卉嘴里含着曼丽的袜子到现在还跪在院子里呢,曼丽没让她来伺候起床。
梨花叫成林帮忙把春卉仰绑在长条板凳上,弄两个湿纸团将春卉鼻孔塞住,把曼丽的袜子从春卉嘴里给拿出,用根拇指粗的木棍横压在春卉嘴上使春卉的口闭不拢,然后拿来一大碗辣椒油全都灌进春卉肚里。
「不是娘心狠!娘以前从没怎么打你,现在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呀!不叫你受点罪,你就不知道伺候主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梨花边灌边说着。
春卉给辣得不成好声叫唤,痛苦地身子扭动着。
「啊呜……娘啊我知道……错了……呜哇……我知道……哦……主人的脚…
…香了……」
成林已把曼丽的袜子放在嘴上吮吻,金屏和银屏两个跪在旁边看着春卉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
梨花把一碗辣椒油都灌完后,又去搅了碗肥皂水过来接着都灌到春卉肚子里,然后把春卉从板凳上解下来,让春卉趴到水池边,用手指扣嗓子眼把灌进去的东西全都再吐出来。
「你看主人心肠多好!」
梨花教育道:「怕把你胃给辣坏了,交代我灌完辣椒油之后再用肥皂水给你洗洗胃。你可要长记性往后好好伺候主人呀!」
中午曼丽回来,春卉爬到曼丽面前便要给脱鞋袜舔脚。
「哎吆,怎么你个小贱货不嫌姑奶奶的脚酸了?」
曼丽踢开春卉道。
「主人的脚香是种特别的香味,妮子愿意闻呀。」
春卉诚急地求道。
「你先给姑奶奶用嘴洗两天袜子再说。」
曼丽好得意,然后叫来成林娇道:「你那孩子呢,还不快叫进来给姑奶奶呵护呵护脚丫子?被鞋捂半天了,难受死啦。」
成林乐得屁颠儿屁颠儿地马上把金屏和银屏给领进来,跪在东方曼丽面前。
两个孩子虽然很紧张,但却挺熟练地一人捧起曼丽的一只脚,用嘴把鞋子给脱下,然后又用嘴把袜子也给退掉。
东方曼丽上午坐滑竿去逛了圈街,脚走得酸酸的,两个孩子毫不犹豫地伸嘴含住曼丽的脚尖就给舔起来!这倒真让曼丽感到有些意外了,不由地暗自心里寻思着:难道自己的脚真是有仙气,这些贱人就是觉得香?成林越接近东方曼丽,就越为如何能讨到东方曼丽地欢心而发愁,当他看出曼丽喜欢被小女孩子伺候的时候,暗暗庆幸老天不负他。
从前他那五个女儿简直就是个累赘,一直是他博得女人青睐的障碍,现在终于派上用场,可以做为他讨好东方曼丽的工具了。
成林早就准备着把他的孩子们献给曼丽做小使唤丫头了,于是成林 每天都把曼丽脱下的脏袜子及高跟鞋拿回去,让孩子们用嘴给袜子吮吸干净,把鞋扣在鼻子底下闻,用鞋当碗盛稀粥喝,并在镇上一家发廊里请来个小姐帮他训练孩子。
这发廊妹叫何丽娜,才二十一岁,人长的倒文静秀气,成林是看何丽娜脚大小和东方曼丽差不多,所以请她来代替东方曼丽的,让她穿上曼丽的鞋和袜子,来训练孩子给穿脱鞋袜的功夫。
每天晚上成林从曼丽那里回来,让孩子规规矩矩地跪好,把曼丽当晚脱下的脏袜子酸鞋含在嘴里吮洗扣在鼻子下闻味儿,直到第二天早晨何丽娜坐滑竿来。
成林请何丽娜坐在床上,叫两个孩子跪到跟前,把曼丽那薄丝袜和高跟鞋用嘴给何丽娜穿上,成林就在旁边拿根细竹棍监督。
五个孩子轮流地上来训练,但凡动作慢了,或是做的不好不到位了,成林就会劈头盖脸地一顿猛打-常把竹棍都打折。
一如往常,在我或父母尚未回来之前,这个家总是漆黑无比,毫无任何灯光的明亮。就算里面有着他人存在,同样是这种惯例。
硕大的客厅,仅有电视萤幕散发的飘渺彩影。绚丽的漾射,打造出一种独特的领域。里头,正播放着咸湿淫秽的AV剧情,精采上映。
光溜溜的女优,像是肉玩具般被一群饥渴的雄性给操弄着,小嘴、双乳、淫穴,以及后庭,全身的敏感带同时被袭击,令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狂乱呻吟:
「嗯嗯…啊…啊啊!喔……喔喔…咿呀……嗯嗯啊……啊呼啊…喔喔……
嗯呀!唔…喔呀……哦哦…噢哈……嗯嗯…啊…啊啊!喔……喔喔…咿呀…
…
嗯嗯啊……啊呼啊…喔喔……嗯呀!唔…喔呀……哦哦…噢哈……「
还混杂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久而久之麻木又无趣。
女优身上猛干的男人们,就像是不会疲惫的机器,抽插、戳刺,改变体位;
抽插、戳刺,改变体位;抽插、戳刺,改变体位。
然后,一个一个喷出黏糊糊的精液,去洗涤女人的娇体,反覆进行。
电视的对向,坐着一位披头散发、打着赤膊,只穿三角白色棉质内裤的肥胖男性。他捧着大袋的家庭号薯片,咖兹咖兹的咀嚼不停,飞溅出乱七八糟的食物碎片,坠落在他油腻腻的胖肚腩上,显得格外恶心。
曾是体学兼优,英俊帅气的强哥哥,因为高考的滑铁卢,竟然变成这样的堕糜情形,让人不胜唏嘘. 自此之后,整天就是窝在家里,抛弃人群、友谊,甚是他最喜欢的运动,都完全不在意。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几年有余.
「呦!渚,回来啦?」哥哥似乎听见我回来发出的声响,正眼也不瞧地打起招呼,还顺便把他自己沾着油亮屑屑的肥粗手指,放进嘴巴津津有味地含舔。
啪唧啪唧啪唧……
「是,我回来了。」
而受到电视里AV的画面与声音影响,他的阳具正充血勃起,诡谲地撑起他的三角内裤,渗出淡黄的水渍,模样有点狰狞。
「要跟我一起看吗?」他拨起前额的脏黏头发,露出里面猥琐的浑沌眼睛,斜眼地看着我说,理所当然地说:「还是,我们真枪实弹就来。」
咕噜……
哥哥的坦白邀约,总是令我的躯体在听到话语的瞬间,产生难以言喻的本能反应。理智明明就尚未表示出同意,身体却先做出执行,屈服地向哥哥的方向走去,神情恭敬。
「嘿嘿。」
〈得出来,他早已有所准备,万分期待我回到家中。因为,我瞧见客厅的茶几上,除了他爱吃的垃圾零食外,还有散落几个卸掉包装的甘油药剂。
今天,是要……浣肠吗?
噗通噗通!
心跳加快了两拍。
脑袋光想到这个辞汇,我的意识便开始崩溃离析。白光垄罩我的视线,操控我不由自主地脱掉校服,露出自己被刻上无法抹灭印记的羞辱身躯,渴望地去拿起桌上的甘油球,在强哥哥的面前丑陋地双腿半蹲,倾倒上半身体,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抓着药剂,寻找我的肛门,狠狠地把内容物给挤灌。
「唔!嗯嗯哈……」
完全搞不动自己下贱的理由,就是单纯地想顺从哥哥的心意。因为,我是他的肉便器,想当他一辈子的肉便器。只需他想要,我都不会迟疑。那怕是喝尿、吃屎,我都愿意。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凉凉的药水,丝丝地注入。蠕动的肠道,慢条斯理地感受冷凉液体带来的难受与不适应,接着,被体温渐渐增热,转化成有点酥麻的灼烫,宛如一根根的牙签,没有遗漏地戳刺我的神经。
这滋味……我恐惧又欢喜……
同时,我又瞥见到茶几上,还摆着一个乌黑的柱状体. 很像茄子的颜色,又似乎是小黄瓜的模型,一种不伦不累的物品,竟然令我直接转身去用手给捧起,并含入嘴中,充分地将这玩具给润淋。
⊥像强哥哥每次要干我时,总是喜欢把阳具先塞进我的嘴里,用唾液替他湿润后,好方便他的肉棒捅入,既耻辱却舒爽。
「哈…咕……」
双唇轻吻着这东西的上半部,再用舌头舔着、绕着后,才是放进口腔内,塞满到底。残存的尾端部位,令我的视野只剩下眼前这个东西,恍惚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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