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他的裤子,她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阴茎立了起来对准自己的阴(1/8)

    白帆的阴道紧紧的箍着他庞大的阴茎,他感觉很紧很紧,他开始慢慢的抽动着,少女的阴道必然是有弹性的,如同橡皮筋,拉伸一会就能松弛一点的,真的,他慢慢的来回动了几次,感觉是把她的小穴涨的松一点了。

    他知道她会很痛的,可这痛又是幸福的。当他感觉小妹应该能够适应了的时候,便开始猛烈的抽插了。他用双臂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屁股一上一下的运动,两腿之间和白帆两腿之间的肉互相撞击着,发出了叭叭的响声。

    白帆的脸不停的抽搐着,汗也出来了。额头上的血管暴涨,大哥哥的动作越来越狂,愈来愈猛,他真担心会把这个小妹弄坏了。但小妹的身体是健康的结实的,她突然把乳房挺了起来,又放了回去,大声喊道:“哥,哥,我来了,我来了,你看那、你看那,啊……啊……”

    她突然紧紧的抱住哥哥的屁股,让那东西紧紧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让他动了。她出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喘息着,擦了擦干,睁开一眼睛望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那时候的笑容真的太迷人了。

    过了一会,她突然发现大哥哥的那个东西还在她的阴道里,而且没有软,她惊奇的问:“你没有射?”大哥哥说:“是的。”她问:“还能再来吗?”他说:“能,我在控制自己,其实我也很想射,但我知道你还会需要的。来吧,咱们换个姿势。”

    她让小妹跪在床上,把屁股翘了起来,他跪在她的身后,对准了她的阴户,又插了进去,小妹第一次体味到这个动作,感觉很舒服,她说:“太好了,从后边弄真舒服,哥哥使劲啊。”她说着,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往后坐,迎合着他,终于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她柔声的说着:“哥哥,我又来的,呼呼悠悠的就上来了,啊……啊……”

    她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说:“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过了一会,那个哥哥说:“你还行吗?”她说:“怎么不行,你要是行,我还能来一次。”她说着,往哥哥的下边摸了一下,惊喜的说:“你还没射啊,你真行啊,我们再来。”

    他翻身上马,她张开两腿,他把阴茎插入后,让她把两腿收紧,然后把他自己的两个大腿夹在她两个大腿的外边,这样一来,白帆的阴道显得更紧了。要是短小的阴茎,这会儿肯定会被挤出体外。他那巨大的阴茎又开始上下抽动,由于两人都是把腿夹的很紧,所以两个人都非常的舒服,他们喊叫着同时到达了高潮,白帆更是到达了顶点,她像疯了一样,把哥哥的身体都给抓破了。

    还有一个人,也像疯了一样,那就是瘸大伯。他疯狂的寻找着,天天不吃不喝,有时候半夜也出去寻找,挨家挨户的听声,有时候被人误认为是小偷给打了。

    他暗暗的发狠:“白帆啊,白帆,这都是让你给我折磨的啊,有朝一日我要是找到了你,会让你加倍偿还,我会把你锁在屋子里,干死你!”

    终于他打听到有一个私人诊所,雇佣了一个天仙般的女护士。他经过几天的盘查,决定到公安局报案。

    一辆警车把刘大夫和白帆拉到了公安局,分别送进了两个屋子进行审讯。这审讯没有马上开始,而是等了好一会才开始进行的。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让白帆站在一个边,他们俩个一个审讯,一个记录。

    那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叫白帆。”警察又问:“多大了?”

    她回答:“过年17了。”警察又问:“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她回答:“不知道。”

    警察说:“那个刘大夫什么都招了。如此看来,他算强奸少女罪,你是流氓罪和非法同居罪。”白帆激动了说:“他不是强奸,我是自愿的,你随便定我的罪好了,不管他什么事,你们把他放了吧。”

    那个警察说:“只要你态度好,详细交代情况,我们会从轻处罚的。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白帆把经过说了。

    那警察又问:“你们发生过几次性关系?”白帆说“记不清了。”警察说:

    “你必须说清楚!”白帆说:“那就是二十次”。警察说:“你从第一次开始详细的说。”

    白帆感觉很奇怪:“我承认了不就行了吗?”

    警察说:“不行,必须详细,比如谁先摸的谁,谁先脱的衣服,带没带套,插没插进去,插多深,是插一半,还是插到底了。他大约上下抽动了几次,射没射精,射到你身体里了还是射到身体外边了。如果是射到外边,是什么部位,肚皮还是大腿还是阴毛上,你们都用过什么性交姿势……”

    白帆这下可是真的晕了,她简直不相信警察审讯犯人会是这样的……审讯完了白帆,那两个警察来到了审讯刘大夫的屋子,这里还没有进展,刘大夫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说:“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做,是有人污蔑……”

    审讯白帆的两个警察冷笑了一下,把案卷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道:“行了,别演戏了,你看这是什么?”刘大夫瘫软在了凳子上,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白帆被带进了一个大铁门,往里走是一串平方,在第一个屋子,警察把她身上带的所有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推着她往走廊的里边走去,在一个写有9号的门前停住了。

    那哪是门啊,太低了,必须弯腰90度才能进去,她想起了农村猪圈的门。

    门的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只能伸进一个脑袋。

    她被推进屋子后,那低矮的门就沉重的关紧了。大板铺上有六个肮脏的女囚,她们瞪着恐怖的大眼睛望着这个美丽的少女。一个中年女人说:“你知道规矩吗?”

    白帆说:“不知道。”那女人说:“你看那墙角是什么?”

    白帆看了看,才感觉屋子里有一股很臊的气味。便说:“那是尿桶吧。”那女人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脸贴在尿桶上,我们什么时候让起来,你再起来,二是让我们很很的打一顿.”

    白帆一屁股坐到大铺上说:“我什么也不选择。”那女人一使颜色,一个女囚便从身后抱住了她,白帆愤怒了,十几年的积怨一下子爆发了,她用了一个戏曲的武功“朝天蹬”,把自己的脚狠命的踢过了自己的头,正踢到身后那个女囚的脸上,她的脸出血了。又一个女囚扑过了过来,白帆又来了一个侧蹬,正好踹到那人的胸口,她捂着胸口,不动了。

    白帆像一头发怒了的母狮子,她冲过去,扯住那个中年女人的头发,从炕上把她脱了下来,使用了一个反肘,把她的胳膊别到了身后,她的骨头咯咯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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