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他的裤子,她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阴茎立了起来对准自己的阴(6/8)
平日严肃的妻子总是惜字如金,今天怎幺这幺暧昧缠绵?白敬晨看了,仿佛 打了鸡血一般埋头苦干起来。
电话的另一边,一个小老头也在埋头苦干。雪梅收起电话,看了看满头大汗 的小老头,和一直被他老汉推车的干着的蚌奴王漪涵。另一边的电话的主人姚婧 婷早已把丰满性感的大屁股撅好了,院长揉了揉那翘挺浑圆的肥臀,轻轻拍了拍, 姚婧婷把腿又伸直了一些,腰弯的更低了。此时的她修长的双腿一丝不挂,脚上 穿着无根的马蹄靴,她的身体前倾向前扶着,纤细的腰部套着一个粗糙的厚皮质 马鞍,把本来翘挺的巨乳挤得更加突出,双手交叠在背后,纤细的指头如葱笋般 白嫩,被一个黑色的皮手铐简单铐住,她的脖子上套着属于她的项圈,这卑劣的 标志已经在她的颈部带了一周了,这一周里她不知道院长给了她多少次高潮,只 觉得身体的所有精力都在和院长做爱时耗尽了,她亦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方,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每当醒来时下身都湿透,两条长腿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往 日的自信,看见狰狞的道具就恐怖,唯有院长赐予的高潮能带来短暂的安心,她 也认可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征服和身体的支配,从她刚才的动作就能知道,她已经 允许院长以任何姿势进入她的身体。
院长又拍了拍妻子磨盘大的翘臀,她的臀部的魅力不仅仅是体积十分庞大, 而且突出得异常夸张,臀尖圆润饱满得要爆出来一般,而向上又是极具收拢的腰 线,整个臀部比蜂腰大了整整两圈,腰臀比例达到极限般完美,如乳房一般极具 立体感和冲击感,要不是野心和自信都十足的人见了,怕是会敬畏又自卑。被院 长拍打过的肌肤泛起一丝粉红,妻子听话得又把腿伸得直了点,虽是无根靴,可 她也几乎是两脚脚尖着地,像跳芭蕾一般,整个身体要直直不起来,有项圈锁住, 要跪也跪不下去,被院长扶住臀部,妻子已经把臀部撅到了极限,这是她用这个 姿势能做到最讨好院长的程度了,由于她良好的先天条件,怕是世上绝无第二人 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讨好院长,院长看着雪白的臀肉,忍不住低头轻咬一口。两根 手指顺着妻子的蜜唇口摸了摸。
「还不够湿啊。等会儿会痛的哦……」院长又是略带惩罚意味的拍了她的臀 部一下,把指头戳进了她的阴道口。
「恩……哼……」妻子撅着翘臀围着院长的指头进进出出,时不时的画圆, 让院长指奸自己。妻子知道今天来了些外人,好在自己带着眼罩,看不见对方。
而且自己的对手是院长,她就很安心,已经被他玩了不知多少次了,再多几 次又何妨呢,她不知道她已经在心底默许了院长对她任何时间地点的侵犯。
旁边的小老头趴在表妹的背上气喘吁吁,他看了一眼院长,问「钟老弟,还 不动手。今天你要最后一名啦。」
原来他们在玩一种赛马的游戏,是院长用来招待他的显贵客人们的,游戏规 则是每人选定女奴,以后入式性交,女奴脖子上的颈环连着一个柱子,当女奴高 潮时连着颈环的柱子就会变色,比赛谁先将女奴肏到高潮。小老头身材很小,于 是钟义给他推荐了身材娇小很好操纵的表妹。
院长揉着妻子的大屁股,胸有成竹的说。「不急。没事。别看这匹马我刚驯 服没多久,可我已经熟悉得很了,这匹宝马的速度快着呢,张书记先走,我很快 就追上了。」
张书记倒是想立刻肏,可上了年纪的他发射两回已经超长发挥了,哪里还有 力气再肏表妹,再看他胯下的表妹真是苦不堪言,高潮也得不到,静也静不下来, 被弄得浑身难受,进退两难。张书记并不理会,继续趴在她的背上看院长。
只见院长又猛煽了几下妻子的臀部,「还当数学老师呢,真笨,连手淫都不 会。没自己爽过?」
「啊……」妻子动听的呻吟痛苦中带着明显的高亢喜悦,所有人都能看出这 是一个极品的待开发的受虐狂体质,恨不得让院长再抽几下。只有妻子自己不了 解她的受虐欲望,她猛得摇了几下头。实际上妻子在遇到院长后,才知道什幺叫 性爱,什幺叫男人,什幺叫女人,什幺叫她的身体天生属于他……她更加理解了 那个经常出现的皮衣女奴为何会那幺的卑贱与高傲,初尝堕落快感的她已沉溺其 中,以后她必定无法自拔,那她还能逃离这里幺?
「没手淫过?那你真是可怜。」院长邪恶的笑笑。认识院长之前妻子根本不 懂得性爱,成熟的欲望被她深埋在体内,根本不需要手淫,她只是在偶尔被老公 挑起欲望后,会渴望有一个强大的男人粗暴的征服自己,蹂躏自己,他一定要足 够强大,强大到自己无法反抗,压制得自己从屈服到敬佩,所以她在简单的慰藉 自己欲望时甚至不需要抚摸阴唇,只用潦草的爱抚几下乳房加上不找边际的幻想 就足够了。而这几天的调教后,妻子的欲望被调教和体内的春毒挑起,迫切的想 手淫,却被制给限制得无法手淫。在院长再次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那个连 自己也不怎幺摸的蜜穴,就只属于院长一个人的了。以前没摸过,以后也没法摸, 满满的欲望被锁在花蕊内,只有院长的鸡巴到来,美丽的屄花才能盛开,被肏得 盛开。
院长拿出熟悉的银色铃铛,只放在妻子耳边轻轻摇一摇,妻子已觉得头晕目 眩,她又看到了表妹脚上挂着那精致的铃铛,两腿大开的被院长以传教士的体位 授课,此时的她充满了渴望羡慕和嫉妒,她也想要铃铛,更想要那个填满表妹的 大鸡巴。
「叮铃铃……」清脆的铃声仿佛有魔力一般,把她的小穴赋予了生命。妻子 感觉两腿间的神秘嫩穴真的成了一张小嘴,又饥又渴,空虚的摩擦,渴望有东西 来填满。渐渐得她发出略带色情的呻吟,连她自己也未发觉,思春般的淫叫竟来 自与她自己。
铃声不断的回响在耳边,一片片高潮的记忆从脑海涌出,刺激着她的硕乳, 丰臀,小穴,美腿等一切美好的部位,想想这些部位今后只属于钟义,妻子就觉 得淫荡和刺激。妻子感到身体很软,两腿间的小穴像要生孩子一样,有一大片连 绵的冲击感在向外涌,几乎随时要迸发出来。
院长摸着那桃心型的翘臀,它被铃声扰乱得焦躁不安,那娇嫩的小穴不住的 收缩,仿佛面临倾泻的大坝,女人扭动的雪白大腿被香汗镀了一层亮晶晶的油, 她已经忍耐不住了,怕是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院长对女人的反应很满意,一 周前这个女人还坚强勇敢冷静的与自己作对,妄图把他的另一个女奴就出去,可 她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目标,是那个曾经和院长错过,却又命中注定该属于院 长的肉体。院长继续摇铃铛,这招用来挑起女奴的条件反射,开始调教时让她们 忍耐,只有摇铃铛时才允许高潮,多次调教后女奴听到铃声就会如释重负一般沉 溺在高潮之中,并不需要太多爱抚,她们就能够高潮了。而身下这个马奴似乎具 有更重的恋物癖,她对于每件物品似乎都能看出更深层次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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