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面 幻想老婆被别人射到满脸精液,一面干过饱吧。」(2/8)
直到踏入青春期以后,月经来了,胸脯也开始发育,我才意识到,自己其实 是个女孩子。
胡闹一番后,大家再次把话题转回婚纱之上,我指着沿起胸脯的线条,向店 员问道:「那,可不可以把尺寸修改一下?」
「那麽,明天晚上七点在曼克顿咖啡厅等吧。」
我耳朵红透,不断把长棍向前挥着:「你还说!」
然而,即使人缘多麽好的人,在生命的旅程中都总会碰上一些令自己失望的 人,被背叛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无论那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利益。
为的,是那个高大的男孩子。
正如刚才所说,我这个人没什麽优点,就是人缘不错,无论在读书时还是出 来工作,身边总不缺好友。对一个性格暴躁的女孩子来说,这其实是一件颇为吊 诡的事情。
在这天午饭的时间,我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是一个对我来说,印象已经 不深的声线。
我大方的回应说:「谢谢。」
挂线后,我脑海中不其然忆起往年的事情,这几年里稍有空闲,我们一班老 同学都总会相约聚旧,所以即使毕业数年,大家也不会感到生疏,唯独是娟,我 却有一种很遥远的陌生感觉。
************
「我知道,但至少给我打中一下,泽,你就不要躲嘛,这样很难打中耶!」
「嗯?」两人同时呆住了,只穿一次的婚纱,会买下来的人不多。我哼着嘴 说:「我要买下!我很喜欢这个款式,反正日后可以留待第二次结婚时穿也不会 浪费。」
这位态度友善、即使我们在店内动粗也没赶我俩走的女店员难为地回答说: 「抱歉,因为是租用的,我们可以按客人身材作调整,但不能改动太多。如果要 配合小姐你的身材就要做比较大的修改,不如你挑选别的款式吧?」
我快要结婚了,在一切已有定局的今天,我自觉不应该把住事放在心上,也 不应该憎恨任何一个人,纵然那是抢去你初恋情人的女生。
「位置不错呢,晚上治安也不会很差,我最喜欢这个小公园,饭后可以来散 散步,欣赏一下月色。」泽心情愉快地牵着我手而行,我甜丝丝的笑着,心里有 着无比幸福。
我更气了,随便从身旁拿起一枝用作挂衣服的长棍子,就是一招白蛇吐信的 乱挥过去:「什麽飞机场!飞机场你会玩得那麽高兴?」
我动怒说:「你即是说人家奶子不够大,没有资格穿这种婚纱罗?既然嫌我 平胸,干麽又要娶我啊?」
我知道她在避开我,而我亦不自觉地躲避着她。
泽不慌不忙地拾起装饰用的仿真石柱挡住我的攻势:「喂,真的打过来,想 谋杀亲夫啊?」
店员无言地望望苦笑的泽,再看看倔强的我,谁也再说不一句话来。
我看着镜中漂亮的自己,不舍的道:「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件啊!」然后看到 泽那个「没那样大的奶,就不要挑胸杯那麽大的婚纱」的可恶表情,一阵说不出 的怒气由心而发,转头向店员说:「那我如果把这套婚纱买下来,就可以按照自 己的尺寸改了吧?」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所以才冒昧打扰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娟像住年一 样,声音仍是那麽低沉。
不过我的性格并没因为身体的成长而转变过来,仍是那麽野蛮、仍是那麽男 孩子。然而在污言秽语说得朗朗上口的背后,随着思春期而来的那颗怀春的心, 还是在默默地萌出芽来。14岁那年,我偷偷喜欢上班中的一位男孩,幻想可以 跟他牵手上学,又或是下课后一起去吃冰淇淋,但当然最后一切都像世界上大部 份的荳芽梦一样,在开始以前已经悄悄地消失梦里。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环,很久没见,还记得我吗?我是娟。」
由于当天公司里的工作有点忙,我和娟相约次日在过去学校附近的咖啡厅见 面,那是一间带有怀旧色彩的西餐厅,正好让我们一同怀缅不再往返的校园时代。
「你们再打我就要报警了!」
走在路上,泽突然提点我:「邀请客人名单方面真的没错了吗?不会遗忘了 什麽重要的人吧?」
我自知性格胡涂,也真会怕有错漏,数着指头说:「公司同事,大、中、小 学要好的同学,还有烹饪班的朋友都齐了,应该不会有漏掉的吧?」
刚才的吵架?早已没事了罗!反正对我俩来说,斗嘴就是生活情趣的一种。
试过婚纱后,我跟泽一起去新居的附近观察环境,虽说只是付了三成首期的 贷款楼宇,但没有给父母负担,靠两个人努力而筑起的爱巢,对我们来说是份外 有意义。
「嗯。」我喜欢的应了一声,男友的细心,令我感到一阵暖意。
「没问题啊!」在考虑了一会儿后,我仍是平静地答应下来。
(2)
娟,我当然不会忘记这女孩的名字,她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曾经有一段 时间,我们也算是要好的朋友,但经过了荣的事,加上她中途又退了学,这些年 来我俩基本上是完全没有接触,故此在今天接到娟的电话,我是有点意外。而她 大概也料到我会有此反应,抱歉地解释是从另一个旧同学处取得我的电话号码。
旁边那婚纱店的店员流着冷汗劝阻我俩:「两位,我们这里是婚纱店,不是 武馆……」
我生于一个小康之家,家境不算太富裕,但因为是家中独女,父母从小便对 我十分溺爱,事事顺着我意,做成我那蛮不讲理的性格和粗鲁举止,10岁以前 大家甚至分不出这顽皮的孩子是男是女,而我亦一直以不输给男生而自豪。
经过了那麽多事,我跟泽的感情是非常坚定,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动摇。
我没有停下手来,不忿地向着这死鬼进攻:「嗨!嗨!」
对于娟的问题,我愕了一下,一个连婚礼也没打算邀请的旧同学,我不知道 还能否称得上是朋友。
「还没过门,未算是丈夫。」我继续挥着,木器相碰,发出几声「咚咚」的 撞击声。
泽戏弄我说:「是吗?那是谁经常舒服得老公老公那样叫的?」
泽反驳道:「我从来没这样说,是你自己幻想的。而且从第一天认识你就知 你是个飞机场,如果我嫌弃,就不肯娶你了。」
「如果……」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娟突然停顿了好一阵子,才像鼓起勇气的 说:「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出来见面吗?」
泽点头道:「那没问题,现在还有时间,如果你临时要加朋友的话,就再告 诉我吧!」
然后到了16岁的时候,我真正的初恋来了,是来得那麽的无声无色,是来 得那麽的毫无预告。
泽教训我道:「没有罪,但你也要想想自己的料子,这种露肩的款式本来就 不是每个人都穿得好看,有时候做事是要量力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