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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隔着人群喧嚣,宋怀文那句“路上小心”还是尧驯看口型推断出的。
宋怀文的嘴唇不薄不厚,还有不太明显的唇珠,第一眼,尧驯就觉得很好亲。
亲哪里,哪里都好亲。
尧驯老脸通红,立马火速骑着车走人,神色有些懊恼。
靠,晚上回去就得多听几遍大悲咒,要不然怎么睡觉!
104
刚送走一桌人结完账,宋怀文站前台那歇息一会。趁这功夫,刚好尧驯也不在,宋瑶光老老实实凑来前台颇为讨好的笑。
“哥,我和你说件事。”
“你说。”
“我同学她看上尧哥了。”
“……”
宋怀文缓缓抬起头,目光沉沉,漠然盯上在不远处拿着把小扇子扇风的黄宁,打量了一圈,从头到脚。他思索片刻后继续低下头,脖子那处纹身十分野性。
“知道了,还有事吗?”
“你这反应会不会太淡定了点。”宋瑶光嘟囔,“我怕你生气,特地和她解释完尧哥是喜欢你后,才跑来和你讲。”
宋怀文神色淡然,声线低沉又不失温和,“好好干活,没必要说那些。”
“尧哥虽然没亲口表白,但是那双眼睛里明晃晃写着呢。”宋瑶光冷哼,“哥你也太闷了,难道看不见那么大一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吗?”
宋怀文换了个坐姿,手指缓缓摩挲着裤子边沿,神色也更温和些。
“我看得见,而你少看。”
“……”
宋瑶光皱起眉头,这话是什么意思,算是提前的狗粮吗?
宋怀文又补充一句,“以及她。”
105
店里再次忙碌起来,人也晕头转向,下午做好标记的矿泉水瓶放在前台。
宋怀文本身就喘口气的功夫,一不小心拿错了,他仰头喝着尧驯先前喝过的那瓶水,清凉的液体涌入喉咙,缓解焦躁,呼吸间方平缓了一些。
宋怀文再一抬眼,尧驯刚好回来,火急火燎跑过来前台也是来拿水喝。
两个人对视几秒钟,微烫,悸动产生很微妙,不知名的暧昧在闪躲。
尧驯手已经落到前台里剩下的那瓶水上,眼神有些奇怪,脱口而出,“你给我的那瓶哪去了?”
他皱着眉研究,“这瓶不是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还剩半瓶,在标签下面。”
宋怀文愣了一秒钟手也用力过猛,矿泉水瓶被揉皱,人也被呛着,强忍住咳嗽后,他装什么也没发生,淡定说道,“可能丢了吧。”
尧驯喃喃,“不会吧,你这瓶都还在。”
宋怀文神色镇定把剩下的几口水喝完,喉结滚动片刻,脖子那处纹身也一不小心滴了水珠。
尧驯没办法了,只能重新去拿瓶新的开喝,暗自嘀咕个稀罕,那瓶水是小宋亲手拧开的,没了可惜。
宋怀文则站起身迅速把空空如也的矿泉水瓶扔垃圾桶。
哐当一声,毁尸灭迹。
第28章
106
城市最寂静的时候就在凌晨时分,车水马龙的都市少了汽车鸣笛声,环卫工人要到四五点钟开始打扫街道。
大排档在凌晨两点收了摊,门口那片平地得打扫干净,塑料桌椅搭积起来搬回店里。
宋怀武在十一点就被勒令回家睡觉,瑶光和黄宁也在之前回学校去了。
老宋烧烤里就剩三个男人处理琐事,一起熬着漫漫长的夜,不过有尧驯帮衬,宋怀文和张叔明显轻松很多。
拉下卷帘门后,张叔送了盒卤牛肉给尧驯,很热心也很实在,“尝尝叔的手艺,这玩意可是新菜。”
尧驯想推脱却有点盛情难却,牛肉价格多贵,还这么一大盒,可不能让小宋亏本,他别别扭扭偷看宋怀文什么表情。
结果又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宋怀文站在旁边,因为累没什么表情,唇线微抿,但强打着精神笑了笑。
“尧哥,拿回去吃吧。”
“好!”
“张叔我走了啊。”尧驯骑着电瓶,兴高采烈回家,他还扭头冲宋怀文挥挥手,“咱明天见。”
问了医院护士,宋母已经睡下探望不了。张叔就把电瓶车停店铺旁,坐宋怀文的五菱宏光回去,他刚坐稳副驾驶,安全带还没系好,宋怀文就忽然推开车门下去。
凌晨的天依旧漆黑,周围寂静无声,风中还是那股子腐烂垃圾的气息,可有些改变无声无息。
宋怀文站在巷子口,目送着尧驯的背影越来越远,逐渐消失。
他忽然不大明白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宋怀文困惑的皱了下眉头,重新上车后,神色有些恍惚。
蓦然抬眼,对上张叔探究的眼神。
“怀文,人家小尧哪里麻烦?”
“在我看来,他简直是最省事不过的小伙子,又勤快又热心……”
宋怀文莫名舒了一口气,回答道,“叔你说得对。”
107
尧驯这回骑着车都想给自己唱首曲。
不过就他那五音不全的铜锣嗓,还是算了吧。
他神采飞扬回到家,放车充电,上楼开锁,一气呵成那叫个漂亮。
进门一看,孙涛应该是回家陪老婆去了,就剩沈乘风这厮还阴魂不散赖着不走。
茶几上摆着猪肘子和一碗毛血旺,沈乘风蹲着边看球赛边吃。
抬头看见尧驯,沈乘风立马谄媚一笑:“你还真会赶时间回来,快快快,坐下一起吃。”
尧驯条件反射把打包盒里的牛肉藏在身后,被这个畜牲看见一定所剩无几。
不成,他要偷偷吃完。
四舍五入也算是小宋给的,死也不能落入他人之口。
尧驯皮笑肉不笑,“我吃过了,继续吃你的吧,不用管我。”
然后他连忙跑进卧室,直接把房门反锁成功。
沈乘风立马察觉出不对劲,怎么回事,按照尧驯平时那德行,应该是勃然大怒勒令他不打扫干净就把他揍死,咋今天这么和颜悦色。
柯南说过,真相只会有一个。
沈乘风满嘴红油,猫着腰在尧驯的卧室门口,语气相当猥琐,“你饭都没吃就跑去见宋老板,该不会你决定肉偿吧,也不对,就你那德行怎么可能这么快将其拿下。”
“尧驯,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不出声啊,话说你还是不是处男?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有性生活。我跟你说性生活现在很重要,我在北京有个朋友姓霍,他去年刚和一个十八岁小男生在一块,一星期就本垒打,就是靠得性生活和谐。”
“尧驯你有没有在听,你快说句话啊———”
盘腿坐在床上的尧驯才没空搭理他,眯着眼大快淋漓吃牛肉,张叔手艺简直没话说,好吃绝了,肉质嚼起来贼劲道,又入味又香,加上这种吃独食的感觉贼爽。
唯独耳根子不得清净,门口哔哔赖赖的人实在碍眼,还踏马说得那是什么屁话。
尧驯对老天爷发誓,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亲密接触就是他戳了下宋怀文的手肘。
纯情的不能再纯情,怂得不能再怂。
妈的,同人不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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