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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文也有些好奇,但可能跟尧驯相处久,思维也有点跑偏,他闷声道,“尧哥,你捂住我鼻子,我没法呼吸。”
“……”
尧驯心里刚长出来的浪漫萌芽被硬生生掐死,他老老实实松开手,“咱们看字——”
宋怀文盯着床上,那个有些歪歪扭扭,可依稀辨别得出是“囍”字,很用心,很笨拙,越看越舍不得眨眼睛。
他抱住尧驯,低下头也开始学尧驯蹭脖子,寸头有些扎人,呼吸微微加重。
“不想碰乱。”
尧驯问道,“那我俩今晚睡哪?”
宋怀文没出声,他抬起头,乖乖伸手指了指秋千,然后咬住尧驯泛红的耳垂,软乎乎最好舔。
“不去拿套好不好?”
气氛暧昧,呼吸都粘腻着,尧驯脑子里忽然有根弦不对劲,他眼睛瞪大,看着宋怀文语气贼凶狠。
“你自个老实说,究竟和谁学了想搞内射,我还没教你这玩意呢——”
宋怀文闭上眼,心情有点沉重,无师自通不能反驳。
“……”
下面有点疼。
第56章
211
阳台上的鹦鹉继续扭屁股,它可能在思考为什么人类如此复杂,乌溜溜的眼珠子放弃旋转,算了,这不是鸟类该思考的事。
而鸟主人尧某人正独自仰头看客厅的灯,操,真亮,他哭丧着俊脸忏悔不已,想穿越回三分钟前用502把自己的嘴给粘上。
他现在被宋怀文拒之门外,卧室门成功反锁,宋怀文在里面自闭沉默。
尧驯只好蹲在门口边挠墙边老老实实认怂,哀求着,“让我进去吧,我错了,下回一定不说这种话…”
“……”
没有回应那就继续哀求,尧驯不可能让自个独守空房,不,是独自睡沙发。
他今晚高兴得要命,小宋总算和自己坦诚,而且明天晚上还能见家长,他死也不能就这么被拒之门外。
尧驯心下坚定,于是继续哀求,“祖宗让我进去吧,我发誓没有下次,要是有下次,我任你罚。”
“……”
这些都不是宋怀文想听见的,他坐在秋千上抱着枕头,表情淡淡的,白净的脸庞上若有所思,有些担心以后自己会不会因为突然冒出来的某些话而阳痿。
门口的尧某人急眼咬牙,彻底豁出去了,“姓宋的,你要是让我进去,何止内射,咱今晚什么姿势都行——”
等的就是这个,宋怀文站起身抱个枕头走过去,抬眼显得无辜,一脸看似不情愿的淡定模样,开门后他依着门框满脸温柔扬起嘴角,“尧哥,说话要算数。”
尧驯舔了下微微干涩的嘴唇,后脑勺有些发凉,怎么感觉又被拿捏住了。
下一秒,他的手被宋怀文被摁到胯下,浴巾处三角区的弧度微微撑起。
宋怀文脸不红心不跳,真的看不出那玩意硬得有些疼,他还十分淡淡然地来了句。
“尧哥,我不会你得教我。”
212
尧驯被宋怀文结结实实上了一节课,什么叫大尾巴狼装小白兔。
什么叫社会险恶不可以老是以貌取人。
尧驯趴在床边沿喘气,不想弄乱玫瑰花摆出的“囍”字,他刚刚差点被玩虚脱,裤衩子一早飞了,胸口两点被含肿,腹部人鱼线那有牙痕。
他边呼吸边颤抖,嘴旁边沾了点精液,第一次口交太他妈费力气。
尧驯立马想举白旗投降,错了,真错了,真惹不起。
宋怀文替他擦干净嘴,眼神缱绻至极,余光里是秋千,他起了坏心思。
“为什么把它送给我。”
尧驯大脑一片糨糊,被宋某人露出那副险恶面容刺激得色胆包天,性器反而硬得更快,他真的认栽,什么样的宋怀文他都爱得不行。
尧驯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原来买回来是想哄你高兴。”
“现在呢?”
“自打那天晚上在那家电影院里滚床单之后,我就寻思着和你在这上面做爱。”
宋怀文喜欢尧驯坦诚,他也不能老是没有长进,在人面前老是藏着捏着,这点不好,他会改。
于是宋怀文抬手去揉尧驯的性器,一边嘴上轻声问道,“想好了是哪天吗?”
“……”
尧驯闷哼了几声,男人的唯一尊严被人亵玩挑弄,太他妈刺激,爽得他大腿都忍不住夹紧,额间隐隐约约出了汗,说话也断断续续。
“等我见了你妈…之后,随你怎么玩……”
“好。”
宋怀文也俯身下去帮尧驯口,他舌尖轻轻卷起那处,极尽温柔,感知到尧驯的心情是忐忑的,没有人会不希望得到父母辈的支持。
宋怀文抬起头凝视尧驯因情欲而兴奋的脸颊,继续让尧驯舒服。
宋怀文忽然觉得,只要尧驯能高兴,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窗户遮盖了外面的月光,尧驯在床上腿软,宋怀文则是独自把那个“囍”字挪移到地下,他重新用花瓣摆好了给尧驯看。
然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被窝里,尧驯闲着没事玩宋怀文的手。
骨节分明,指头长并且形状好看,指腹粗糙有老茧,弄起来很带劲,也很适合插进去,或者用来深喉之类的。
尧驯色心不改,他咬了口宋怀文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裹住,抬起头眼神很亮。
“小时候,我妈和我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因为那时候的床炕头最暖和,炕尾有些冷,这老婆孩子是最疼最爱的,绝对不能冷着。我打小不听她话,就这句记得很清楚。”
“宋怀文,从今往后你就我最疼最爱的人了,等之后找个空带你回老家,我让你睡炕头,还带你去山里玩儿,绝对不让你被鹅追……”
宋怀文把头埋在尧驯的下巴那,手有些颤抖,眼睛逐渐泛酸,心尖像被名叫尧驯的稻穗挠了又挠,引发他越来越孬,越来越脆弱,可他喜欢这样的改变。
尧驯说起情话来实打实地惹人疼,一旦认真,就贼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宋怀文温声回答着,“不可以反悔,尧哥……”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悔个屁。”
尧驯紧紧抱着宋怀文,下巴抵在宋怀文的头眯着眼贼享受。
这就是人生圆满,在一个被窝和最爱的人睡,外面什么事都打搅不了,相互依偎,相互原谅彼此的苦难。
睡前尧驯俯身在宋怀文的耳边,笃定无比地说道,“第一次去张叔家的时候我和你说遇见你以后,我压根没有觉得自己孤零零过。”
“宋怀文,你有了我也不会再孤零零。”
宋怀文眼角滑落的眼泪被尧驯吻干净,尧驯皱起眉,语气又开始不正经,“眼泪真咸。”
宋怀文埋头捂住自己眼睛,闷声回答,“不要亲。”
“就亲,就亲——”
尧驯从来就是越不让干越想干,他扒开宋怀文捂眼睛的手,实打实当个不讲理的恶霸,相当霸道从额头亲到喉结,亲完后尧驯爽了。
他满意得盖上被子,声音越来越小,“睡觉睡觉,我明天得见丈母娘,可不能跟你继续胡闹。”
“……”
谁闹谁?宋怀文蹙着眉像被人用完就扔掉,他又被尧驯亲硬了。
而尧某十分没心肝认真睡觉,闭着眼还没忘记耍流氓,顺手摸进宋怀文的裤裆,顺手轻轻捏了捏。
换宋怀文闷哼一声,尧驯的呼吸逐渐有规律,边捏边梦周公。
宋怀文表情差点绷不住,他深呼吸好几下,最终忍无可忍把尧驯作乱的手拿了出去。
他气闷地翻了个身,决定今晚背对着尧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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