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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借。”
“我还抠门——”
“抠门好。”
“我哪哪都不好,但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
……
尧驯不依不饶地说着真心话,宋怀文温声且耐心。
司机有点想把自己的耳朵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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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楼区静悄悄一片,尧驯却愈发放飞自我耍流氓,各种抱各种生啃亲,言语也愈发大胆。
“那天…我屁股开了花…但我好爽。”
宋怀文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周围邻居听得见。”
尧驯闭眼乖巧点头,超大声说道,“我想做爱——”
“……”
宋怀文再次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明天做。”
“你说打野战,好,我赞成……”
宋怀文:“……”他把尧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果断用来绑住尧驯的手,画面很色系同样也让人浮想联翩。可惜尧某人醉酒的熊样让宋怀文头疼不已。
为了防止等会进门出事,只好这样办。
幸好上楼上到一半,尧驯嘟嘟囔囔说手疼好累想睡觉。
宋怀文心想喝醉酒说得都是真心话,他缓缓解开捆住尧驯双手的领带。
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得到自由的尧驯拔腿就跑,直接上楼推门而入。
被丢在原地的宋怀文颇有些咬牙切齿,温润如玉的面孔彻底破碎,目光幽怨至极,急忙也跟上去。
宋母和瑶光在客厅那看电视,一扭头尧驯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眼睛微微睁开,迷茫又可怜,眼角都是通红的。
宋母急忙站起身想扶,“小尧这是怎么了,怀文人呢,怎么也不看着你点。”
尧驯没管三七二十一,他张开嘴就开始哭嚎,“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尧驯啊,是你儿子啊。”
宋怀文扶着门框喘气,抬起头就听见这句话。
宋母担忧道,“小尧你没事吧。”
尧驯听见动静转身抱住宋怀文,一把拽到宋母面前,继续边哭边嚎。
“妈,我什么事都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儿子,宋怀文。”
宋母算明白什么是醉糊涂了,她含笑道,“他是我儿子我知道。”
尧驯字字铿锵有力,说得和真的一样,“这就对了,我也是你儿子。”
“好好好,你也是。”宋母笑了笑很是高兴。
宋怀文沉默在旁,他现在明白沈乘风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
尧驯喝醉酒以后很诚实,诚实得有点变态。
怀武赶巧从卧室房里出来,他是负责帮大哥和尧哥铺床的。然而客厅里气氛很是古怪,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尧哥亲了口大哥,然后动作麻利把西装外套一脱。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宋瑶光的尖叫声相当清晰,“哥,快把尧哥扶起来,他想劈叉——”
第60章
224
异常亢奋的尧驯劈叉没劈下去,成功闪着腰后哭得更凄惨了。
宋怀文一边言语安慰一边还得擦眼泪,哄了好久尧驯才肯脱衣服去洗澡。
洗得时候尧驯半跪在地上打酒嗝,言辞恳切说道,“…用力点…我皮薄肉多。”
宋怀文表情险些没绷住,纠正道,“尧哥,你想说得应该是皮糙肉厚。”
尧驯眯着眼笑了,也不回话,全身赤裸着半跪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他把头抵在宋怀文的下腹三角区,一副很迫切想来场鸳鸯浴的模样。
……
这些宋怀文都忍了。
他花了很大功夫把尧驯哄上床,想了个法子,翻开床头放着很久的政治书开始照着念。
尧驯果然听见课本就犯困,闭上眼老老实实睡觉。
宋怀文躺在尧驯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尧驯的脸庞,月光下视线朦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过程十分鸡飞狗跳,但现在安宁得很,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好。
宋怀文抱着尧驯,俗话说乐极生悲,他不想悲,只想尧驯一直这么高兴,心里那低沉的声音反复劝告自己不能患得患失。
睡着的尧驯像感知到热意似的也抱紧宋怀文,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晰,“我在……别怕…”
有那么一瞬间,宋怀文觉得尧驯是清醒的,他那么聪明,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宋怀文闭上眼回答道,“你在,我不怕。”
外头月光如华,此时无声胜有声。
225
宋怀文起得很早,他和醉汉第一个睡在家里的夜晚什么也没发生,他俯身吻了吻还在沉睡的尧驯,穿戴整齐去天台晒昨晚尧驯换下来的衣服内裤,顺便下楼买早点。
快到十点,怀武早就上学去了。
宋瑶光在客厅帮宋母削苹果吃,张叔坐沙发上喝茶嗑瓜子,他好奇得问了句,“怀文,小尧还没醒呢?”
宋怀文在挑拣做卤味的毛豆,头也没抬,“没醒还在睡。”
“快中午了,去叫醒他吧,要不然赶不着吃午饭。”
宋母也笑道,“等会我来下厨,多了个儿子也是高兴事。”
宋瑶光想起昨晚那场面就想笑,连连附和,“妈说的没错,哥,你赶紧拉着尧哥起来和你一起剥毛豆。”
宋怀文表情很淡定,放下那袋子毛豆去洗手,用了肥皂,怕豆子气味太浓,让尧驯闻着难受。
推开门后,他睡了很多年的床上躺着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床铺皱巴巴,被子也卷在腿上,尧驯把半边脸埋进枕头,趴着睡姿势呈人字形,屁股有些肉,身材精瘦不显壮,唯一看着有些肉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睡得十分没心没肺,头发凌乱不堪,上半身还有红痕,昨天洗澡的时候尧驯非要宋怀文亲,不亲不肯洗。
宋怀文走过去揉了揉尧驯的屁股,做完坏事的手轻微颤抖,这样的行为不太好,他选择假装淡定,表情没有愧疚,眼底酝酿着即将倾盆的风暴。
坐在床头后,宋怀文用手捏住尧驯的鼻子,声音很轻,“醒醒。”
尧驯缩头皱眉,充耳不闻继续哼唧。
“尧哥。”
“……zzz”
宋怀文蹙眉思考了会,他松开手后站起身,轻飘飘说了一句,“公司破产了。”
尧驯眉头在互相打架,表情开始烦躁不耐。
“我跟人跑了。”
尧驯猛然睁开眼,连滚带爬拽住宋怀文的一只手,“有话好好说,大清早差点把我吓死——”
“穿上免得着凉。”宋怀文捏了捏尧驯手心,松开后去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尧驯。
尧驯爬起来时觉得内裤有点松,有些沮丧地开始发问,“为什么我穿你的容易漏风。”
“大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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