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雌伏后入,被画家灌了一身精水(1/2)

    这其实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季琛也不是那些毛头孩子,看见漂亮男性的裸体就要开始下身思考。

    他平时一心都扑在艺术上,在创作过程中他几乎不会考虑这些事情。但这些并不是不去碰它就能宣泄的,累积的情欲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喷薄而出。所以有时候随性的画家就会找些干净的小东西来发泄一下。

    今天是他没想到的。不仅画得格外顺畅,自己还起了反应。

    这小头牌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保持得太久,现在还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不太激灵的模样。他想起简池刚刚心疼自己衣服的模样,乍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为了保持颜料的优良性,季琛也没有开空调,站了大半天后他也有些燥热。也可能是受那具雪白莹润身子所惑。男人朝着简池走过去,随意把自己胸前的束绳扯得更松,那片纹身便露出了大半。

    看起来像是只飞鸟。

    简池被男人捏住下巴的时候还有些诧异,迷离的眼眸中泛着一丝茫然。

    “小东西,这么傻?”

    季琛眯着眼打量起简池,之前没仔细看,现在这张脸瞧起来倒是挺漂亮的,挺合他口味。

    对于这个刚刚当了他大半天模特的小东西,季琛对他的耐心还挺足:“不是来卖身的吗?不想拿钱了?”

    手下皮肤触感滑腻,嫩生生的,比之他画中的少年好像更为鲜活娇嫩。那细白莹白肌肤如玉般还微微泛着莹光,再好的颜料也不及他的细腻白润。

    简池停顿了半日的大脑又开始悠悠运转起来:“您今天不是要画画吗?”

    他刚刚对着模拟水面太久,现在忽然离开不去看那水波,也没能缓解他内心的恐惧。

    听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细颤,季琛忽然觉得他面前的可能是只脆弱可爱的小兽,现在不小心跑到他跟前,被他豢养在这片小天地了。

    “画完了,现在想上你了。”

    画家平时一画就是一天,体力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季琛微一用力,就把简池整个人捞了起来,低头就看见怀里小东西一脸的惊慌失措,画家顺嘴问了一句:“真是雏?”

    简池还记得自己要营业的,软着声音小声回答:“干净的。”

    简池只是裸着上半身,下面还穿着衣服,刚刚只是被季琛随意裹了几圈白色纱布缠在身上。现在他的裤子和这些碍事的布褶全被季琛一股脑儿地拆干净了。

    那赤裸的双腿润白滑腻,摸上去好似羊脂软玉。

    “自己保养的还是经理教的?”画家修长莹润的手指一点点在大腿上游离着,手腕一翻,就滑进了那柔嫩腿缝间,将两腿微微分开。

    略带冰凉的手指就钻进了温热的腿缝里,突如其来的寒玉之感叫简池腿肉一颤,整个人都下意识抖了一下。

    “嗯?”金主耐心地等他回答。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在那湿热穴缝间不停地搅来搅去。

    简池缓缓眨眨眼睛:“会擦身体乳,可能我的宝宝面霜很好用。”

    他心里盘算着,这不能说是经理教的,万一这个金主五号有洁癖可不好,自己的小钱钱可是峰回路转呢。

    但他也不能说自己到底用了多少东西保养自己的小菊和双腿。一个刚出来的卖的“雏妓”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东西,他必须塑造一个青涩又懵懂的形象。

    就是不知道这个五号金主吃不吃这套……虽然现在看清了季琛的脸,知道这个金主长得比自己还好看。可人的第一印象总是极其深刻的,他被季琛周身的气质吓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

    五号金主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池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的下一句话。

    可那手指真的磨得他好难受,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一夹腿,却把自己柔嫩的穴心送了上去,手指灵活无比,在嫩白腿心里大肆亵玩。

    小头牌忍不住绷直了腰背,洁白的下巴微微扬起,季琛见他一副情难自禁却又纯情无知的模样,性欲汹涌暴涨。

    他从来不是能叫自己忍受的性子。

    男人的动作急促却又带着一丝优雅,眼底燃烧着的欲火打破了脸上的冷淡之色。

    季琛的动作急了起来,略微有些粗暴,莹白的身体上立刻就浮现出一排指痕来。只要那么轻轻用一点点力气,就能在他身上绘制这么漂亮的颜色。

    寻常人见到美好的事物,肯定是想把珍宝藏起来。

    可季琛不一样。

    画家一直信奉着艺术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现在的简池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很美妙的存在,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可他把简池当模特画完一幅画的功夫,却给一种他们已经一起度过数年的错觉。艺术是没有时空界限的。

    季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摧毁美丽事物的心态。

    一滴热汗从男人脖颈处滑落,因着他侧身的姿势滴到了简池身上。

    滴答,滴答。

    那模拟的水流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异常清楚。

    夜色渐沉,那一身晶亮皮肉更显得莹润白皙,地上的水流反着冷冽的光。

    简池没由来得感到一阵恐惧。背着光,画家的脸上落下一大片的阴影,朦胧间,他只看见那双猩红、火热的眼。宛如蛰伏在深夜里的凶兽。

    那散落满地的血色花瓣就是深夜里唯一的艶丽颜色。

    简池像是一个雌伏着的母兽,被画家整个人从后方完完全全地凿了进去。

    下陷的雪腰,挺翘的圆臀,身后脊椎沟上凹出一片阴影,男人的两手各自掐在一个腰窝里。那处凹陷本就敏感至极,随着男人冲刺的动作还不断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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