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可以好好你了吗小鸟儿(1/8)

    颜雀浑身都绷紧了。

    但肖纵青身上好热,热得像是岩浆下坚硬的石面,烫烫地裹住她整个人,那双遒劲的腿怕她逃了一样,刹那间一起卷住她光裸的腿。

    毫无罅隙的热传导过皮肤,血液,和心脏,颜雀莫名地在这个怀抱里感到一股失控。

    这失控让她差点沉溺,让她从心底开始恐慌。

    “颜小鸟……”

    耳边男人低哑地叫着她,梦呓一般每个音节都拖得很长。

    颜雀控制不住地发抖,她被一双滚烫的大手压进肖纵青的胸膛,视野里是昏黑和男人削尖的下颌线,那杂乱的胡渣散发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失神只是一秒,下一秒,那男人忽然低头把脸埋进她肩窝。

    “小鸟儿……对不起……”

    他好像是在梦里哭了,颜雀费力吸了口气,蓦地又感觉到肩上一阵酥麻。

    混着一点潮湿的泪,肖纵青在她肩窝里蹭着脑袋,又爱又恨地在她细腻的脖颈上磨牙亲吻。

    “你好香……你怎么这么香呢?”

    他好像委屈得不行,伸出舌头舔着那些香气,把颜雀松垮的肩带蹭得乱七八糟,直露出半边奶子。

    颜雀没睡好,直接被他舔得失了神,肖纵青叫了一会儿她的名字,双手又向下,在她浑圆的腰臀上捏揉。

    感觉到一根越来越硬的大肉棒在腿间,随着男人捏屁股的动作摩擦着她的嫩肉,颜雀呼吸变得急促,再次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冷声开口:“……肖纵青!”

    或许那清晨的颜色太淡了,又或许是被摸得起了反应,她的声音并不清晰,微弱得像是梦里起了雾气,肖纵青手指大张掐捏着她的屁股,听到这一声叫唤,慢慢睁开眼来。

    眼前是半露酥胸,穿着月色云丝的颜雀。

    她还是那样,总是那样——眼睛红红的,嘴唇微微打开,头发散着,一副被肏狠了的模样。

    肖纵青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今天我可以好好肏你了吗,小鸟儿?”

    颜雀盯着她,一字字咬:“……你要肏我?肖纵青?”

    肖纵青不说话,鬼迷心窍一般埋头进她的乳沟,隔着睡衣在乳尖上嘬起来。

    被鸡巴蹭过,被揉过屁股,颜雀两个嫩嫩的乳头早就挺立起来,透出月白的睡衣,顶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肖纵青吃了一口就不能自拔,屈起膝盖把颜雀抱在自己腿上,揉着她的屁股吃奶子。

    好大……好软……好香的……他的颜小鸟的奶子。

    比他以往梦里的回忆都要好吃,肖纵青忘情地伸出舌头,齿尖勾着睡衣,沿着奶子的轮廓舔开一片水渍。

    湿了的绸缎贴在双乳上,被男人炙热的呼吸卷得忽冷忽热,颜雀推不动狗一样的肖纵青,反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沙发里。

    后脑贴上绵软的靠枕,颜雀喘息着,旋即被吻住了。

    肖纵青捧着她的侧颈终于吻向了她,双唇交缠的瞬间,他从喉间发出一点嘶哑的低鸣,舌尖碰到一双微凉的唇舌,趁着颜雀睁大双眼,他焦渴地吮取探近,像贪得无厌的恶龙,像沙漠濒死的一条鬣狗。

    这个吻让颜雀无比混乱。

    她好像从未与人这样接吻过,肖纵青剧烈的索要,仿佛是哀求,仿佛是膜拜,他每一秒都像要死在自己面前,孤注一掷,好像只要有了这个吻,他就可以安然到达末日。

    颜雀麻木地张开嘴唇,任由私掠的索吻把她吮得红肿湿透。

    直到双腿被打开,肖纵青无比结实的两条腿挤进来,那根翘起来的鸡巴顶到她的阴阜,巨大的龟头滑进腿缝,擦到她难以抑制的泛滥淫水,颜雀终于闭上眼,狠狠咬住了肖纵青的舌头。

    吃痛声如同重物坠地,肖纵青疼得一声闷响,整个人被颜雀推下了沙发。

    茶几上的杂物洒了一地,这动静就算是猪都惊醒了。

    颜雀拢上肩带,缓缓从沙发上坐起,垂视着地上捂着嘴巴发懵的男人。

    阴影里依然能看见他胯下的巨物,肖纵青狼狈地跌在地上,尽管鸡巴没有因此彻底软下去,但那发情后潮红的脸已经变得无比苍白。

    “醒了?”

    颜雀开口才发现自己嘴唇被咬出了血,皱着眉伸手抹了抹。

    肖纵青圆瞪着眼,看了看她红肿出血的下唇,视线不自觉向下,又看到颜雀被他舔出两团水渍的睡衣,绸缎湿了后颜色变成灰蓝,隐约能看见被他嘬红的乳尖。

    如梦似幻的滋味涌上来,肖纵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看颜雀:“对不起……我以为又是做梦……”

    “又是?”颜雀抓住这个字眼,淡淡看向他,“肖纵青,你经常梦见我?”

    肖纵青抿紧嘴唇不说话。

    他说不出口,是啊,我经常梦到你,梦到我变着法地肏你,吃着你的奶子,鸡巴在你嘴里射精,把你放在桌子上,草地里,没日没夜地干。

    肖纵青张开口,半晌还是无言,只剩那句翻来覆去地:“对不起……”

    “对不起……”他说得越来越低,越来越难受,“对不起……你,你别赶我走……”

    要说出这种话,肖纵青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力气。

    他从前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死,他在狗屎一样的日子里过活,唯独不愿意让自己活得这么不要脸——可是,在颜雀面前,他的尊严早就不值一文。

    颜雀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好像在训一条偷吃罐头的狗。

    可她知道不应该怪狗——你把罐头打开了放在狗面前,他舔了一下,别说是舔一下,就算是吃干抹净,也有主人一半的问题。

    她叉起双腿,潮湿的阴穴被藏在睡裙下面,最后没说什么,起身上楼。

    楼梯上的日内瓦沙漏钟显示此刻不到六点,颜雀关上房门,顿时整个人泻了力,靠着房门蹲到了地上。

    睡裙的下摆很快被湿漉漉的小穴沾上。

    颜雀把脸埋在手间,慢慢在地毯上翘起屁股。

    那两块嫩肉上还有被男人手掌掰开揉捏的触感,肖纵青粗糙的手几乎摸到了她紧闭的阴唇上,她夹起双腿,屁股越翘越高,空气拍打着睡裙在阴唇上滑动。

    她没有用手,没有用跳蛋,那天昏暗的房间里,她趴在地上上,任由淫水抹在腿间,交叠着大腿夹紧摩擦,柔嫩的腿肉和阴蒂磨出水声。

    黑暗中她好像能看见自己摇晃的奶子后面有个男人,按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把粗大的鸡巴一点点塞进去,一点点越插越深。

    快感累积起来,喘息声被地毯隔断。

    隔着一层冰冷的钢筋混凝土,肖纵青并不知道颜雀在他的头顶,像他们最开始恋爱时那样,青涩又大胆地,夹着腿自慰。

    颜雀大腿用力得厉害,几乎把自己弄得泛出眼泪。

    那时她在逼仄的小房间里,带着无比羞耻的雀跃和期待,把他的名字刻在自己所有见不得人的情欲里。

    “肖纵青,我想要你……啊……你快一点,快一点来肏我……”

    《滨海有花》预备开机的消息已经透给圈内,宣发部门准备了几个方案,陆续也有记者媒体到星桥拍点物料。

    因为目前定的主演咖位都不小,男主是圈内文艺片低调顶流,女主演初次尝试大荧幕的电视剧大花,粉丝的小道消息走得频繁,各自都有稳定持续的流量,于是第二天,颜雀就在公司楼下被娱记拍到嘴唇受了伤。

    一开始营销号写的文案还是“银屏大导演还是霸总小娇妻?结婚多年还是干柴烈火少儿不宜”,小助理铁青着脸给颜雀看完,后者睡了个午觉的功夫,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上了热搜——

    一共四个字,前面是她的名字,后面一个空格,缀上一个匪夷所思的词。

    【颜雀家暴】

    也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知情人”,据说是给某个瓜田自媒体透了独家信息,没录音没视频,就一段标点符号都没写清的聊天记录,一边欲拒还迎地“不好说太多”,一边添油加醋地把她和路星河的“婚后生活”编了千把个字。

    什么路星河出轨人尽皆知,两人在公司吵架这些就算了,后面还扯了个神一样的换妻俱乐部,说颜雀嫁入豪门,却不习惯贵族糜烂的作风,被路星河强迫给几个大老板玩换妻游戏,还有各种s老爷爷py,颜雀死活不同意,于是时常遭到路星河家暴。

    颜雀一眼看完那篇小作文,眉头挑得掉不下来。

    实话说挺精彩的,想象力匮乏但够香艳,把她写得跟贞洁烈女似的,词条下大多评论都在为美女瞎了眼惋惜。

    但这种搞大新闻的小作文如今也是烂瓜标配,信的人不算多,那帖子真的火起来,完全是因为有人把颜雀和路星河婚礼上的一张动图放了上来。

    那是婚礼后台的一个角度,画质不算太清晰,甚至有点昏暗,新郎新娘正在后台休息,灯光外的阴影里他们互相看了两眼,然后路星河用一根手指挑着颜雀的耳垂把她带到身前,微微张口叼住了她的嘴唇。

    镜头里路星河低垂的眉眼优柔,扣在颜雀耳后的双手指节修长又有力,一边接着吻,一边还勾了一缕新娘的刘海。

    热评于是一个反转,直接表演现场脱裤子:什么时候换妻给个地址本人可男科女可前可后还能送货上门谢谢菩萨!!

    “og他太会吻了吧光看图我已经湿透!!”

    “橄榄、爆炒、铜丝jpg”

    “但是姐姐的脖子啊!天哪你们看那个脖子和后背,嘤嘤嘤姐姐性别不要卡太死!!”

    一帮男人女人拿着被上的号码牌,跑到星桥的官博下面要求他们夫妻雨露均沾救救孩子。

    有个营销号带着那张动图来蹭热度,一句“他看起来好像爱疯了这个女人”被赞到热门。

    颜雀看到这里,冷漠地盖下了ac。

    “早上路总之前被拍的那张出轨照也被人发了出去,我们立刻让限流了,公关部去年花了大价钱把那条新闻做假,现在再爆出来对姐你也不好。”

    小助理皱了一天眉头,看起来整个老了五岁,颜雀拍拍她肩膀,只说:“让宣发晚上把《滨海有花》的概念海报发出去,让所有签了约的演员转发。”

    这办法倒也实际,果然半小时后公关部来敲门,也拿了一套差不多的方案,晚上八点《滨海有花》剧组的官博发出第一条微博,男女主演第一时间转发,粉丝迅速下场,把那条微博转出了一百多万次。

    颜雀的家暴新闻顺势沦为一场新戏炒作。

    左右颜雀没有流量粉丝,更别说女导演和豪门的这点根本不算惊奇,吃瓜群众嘴里顿时没了味儿,新的热搜追上来,流量立刻就跟着跑了。

    丘丹帮忙转发完,也试探性地也来问了一遍情况,颜雀只说自己是为了新戏的破事烦得把嘴皮子啃破了,丘丹欲言又止,最后打哈哈走了。

    倒是路星河那边始终鸦雀无声,大忙人今天甚至连公司都没有来。

    “姐啊……你说路总要是知道你潜……咳,带了一位狗先生回家,会不会跟你生气啊?”小助理憋了一天,终于还是问出口。

    看这傻逼一样的乌龙——老婆被别的男人吻出血了,这绿帽子还得这样栽在他头上。

    颜雀却淡淡道:“这不过是娱乐圈里的太太们最常忍受的事罢了。”

    “别想了,路总是商人,我们之间,现在就只剩利益关系,”她笑了笑,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既然如此,他有什么好气的。”

    两个小时后,数据显示关于颜雀家暴的讨论量已经降到可控范围,小助理松了口气,乖乖开车送颜雀回家。

    晚上十点,颜雀还在半路上,星桥公关部多年的老姐姐给她发来信息,委婉地建议她顺着这次的热度,有空多和路星河同框。

    颜雀并不知道,这一天鸡飞狗跳,结果居然有人在微博上开了她和路星河的cp超话,热度暂时飙到榜单前三,cp粉们敲锣打鼓地喊着“真夫妻真cp,纯天然全是糖!”这会儿已经开始给他们写同人文了——目前最热的一篇,就是以她今早被拍的嘴伤为蓝本,题目叫做《离婚后再吻一次》。

    小助理嘴巴张得老大,恨不得开着车能变出第三只手,打开手机阅览一遍这篇瞎猫撞了死耗子的神文。

    车很快开到别墅楼下,停车的时候颜雀下意识扫了眼房子,里面一盏灯也没有。

    昨晚那个男小三似乎走了,小助理松了口气,看向颜雀:“姐啊,最近风头比较险,咱还是先别把人带到自己家里,我怕是有人要整你。”

    颜雀心里清楚。

    她一夜没睡,这整天正事没处理多少,时间全喂给了一堆狗屁倒灶的破事,而这一切的开头,都是因为把自己咬出血皮子的那条狗。

    果然不管是什么路星河还是肖纵青,她这辈子就该离男人越远越好。

    算了,都拉鸡巴倒。

    颜雀输入指纹,门锁咔哒一声向内推开。

    屋里很黑,有那么一秒,颜雀感觉自己好像被一片影子罩住了。

    肖纵青不知在玄关坐了多久,门开的瞬间,他就像一条等到主人回家的大型犬,高大的身形快速爬起来,带着一身滚烫的热气扑到门前。

    楼外的路灯照亮他的眼睛。

    大概是刚睡醒,他压低的眼尾红得有点狼狈。

    颜雀嘴唇微动,向他开了口:“为什么不开灯?”

    肖纵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朝颜雀笑一笑,于是涨红了脸,低着头哑声说:“我,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颜雀盯着他:“所以呢?”

    “啊?什么所以——”

    肖纵青知道自己笨,颜雀所有的问题总是让他没有理由地心虚,他怕这些问题是陷阱,他怕自己答错,又怕他不答也错。

    但颜雀还看着他,屋里的黑暗映在她眼里,把她的沉默衬得好像是冷漠。

    肖纵青一时无措又烦躁,干脆破罐破摔,咬牙切齿对她说:“你不在,我开灯干什么!”

    在这个行业里混迹,真情话假情话颜雀已经看过太多,但肖纵青的这句话还是让她失了一秒神。

    眼前这个人有无数的缺点,他却不会骗人。

    她听过那么多奇形怪状的情话,只有真话听得寥寥无几,少有地珍贵。

    颜雀没有言语,进门开了灯。

    肖纵青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就听颜雀说:“这几天你别待在这里,随便去哪吧。”

    屋子里一片寂静,那男人的呼吸都顿在某个位置不动了,颜雀放下包,整个人沉进沙发,抬眼看着他:“有什么问题。”

    肖纵青铁青着脸,颜雀以为他是不想走,没想到半天他憋出一句:“……你是要带别人回这里吗?”

    颜雀无语。

    他看起来有点生气,脖子都憋红了,嘴巴里好像塞了一大堆脏话,最终倒是憋稳了一个字都没对着颜雀吐出来。

    可再开口他显然已经难受得喘不过气,整个手臂的青筋都在攒动。

    “你是不是气我早上碰你了?”他粗声粗气地盯着她,眼下积了一层狞红,“……我以后不这样可以吗,我可以,我可以一点都不碰你……”

    颜雀浑身疲惫,听到这句话忽然被逗笑了,可开口却像在问自己:“可我要一个不碰我的人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同一个屋檐下睡着醒着,隔着一层水泥墙晨勃自慰。

    就算是要做条狗,放在自己家里不给内裤穿的,也该是一条扬着鸡巴每天肏她八百回的公狗——如果不为了做爱,他留在这里要干什么。

    肖纵青话音戛然而止。

    颜雀躺在沙发上,真皮的材质上沾着男人睡了一夜的一点余味,温热地把她裹起来。

    “你今晚还可以睡在这里,明早天亮再走,这十天别回来。”

    她难得困了,准备上楼洗澡睡觉,便从沙发站起来上楼。

    直到她回到房间肖纵青也没再说话,第二天颜雀醒来的时候肖纵青已经走了,那件路星河的亚麻长衫被叠好在沙发上,除了肖纵青自己晾在厕所的旧衣服,他还带走了厨房吃住两天的垃圾。

    这屋子看起来一尘不染,没有被什么人留宿过的痕迹,颜雀站在楼梯上抹了把脸,然后打电话给小助理,让她叫家政来打扫一遍。

    小助理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那什么,要不我亲自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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