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夫妻真CP纯天然全是糖”(5/8)

    颜雀也没有那么多阴毛,阴阜更平坦,被大一点的鸡巴插进深处的时候,小腹会轻轻地鼓起来一点,肏起来阴毛总是会被很多的淫水染亮,沾在鸡巴上滑来滑去。

    a片上的日本女人很爱叫,颜雀不爱叫,她喜欢嗯嗯地哼,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嘴里,肏狠了以后才会张开嘴唇,说一些气人的骚话。

    这些,都是他不久前见过的。

    a片都是男人的第一视角,肖纵青看着手机里,好像在他面前被肏着的女人,心里想的是颜雀那天在酌梦台被好多陌生男人干起来的模样。

    做颜雀的梦好像已经很难让他射出来了。

    肖纵青把手机丢开,躺在床上用力地撸着鸡巴。

    他想象那是他自己,是他在酌梦台把颜雀的屁股掰开,是他埋在她双腿间吮吸她的穴水,是他把鸡巴肏她的嘴里和屄里——那都是他。

    颜雀会求着他射在里面吗?

    肖纵青加快自慰的速度,好像在颜雀的肉穴里抽插,他想着那些久违的穴肉是怎样被他的鸡巴挤开,最深处的花心湿漉漉地勾引他钻进去。

    他的鸡巴都快被搓出了火。

    a片里的女人被肏热了,又哭又叫着喷了一屏幕的尿,肖纵青低喘着,最后想象颜雀趴在他身上,俯身来咬他的嘴唇。

    a片的字幕上翻译出女人的骚话。

    她说:“鸡巴在里面要化了,好舒服哦。”

    屏幕上特写的阴道口被撑大挤出泡沫,粉嫩的屄肉是肖纵青看不见细节的地方,于是很容易被替代成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颜雀……小鸟儿……”肖纵青忍不住低声骂起来,“肏死你,老子肏不死你……”

    鸡巴顶在空气里,憋得青紫饱满,龟头上一点点吐出水,但是他射不出来。

    肖纵青难受到极点,鸡巴搓了半小时,楼下却开始响起动静,他靠在墙壁上,不远处颜雀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在a片的刺激里搞出了幻觉,接着十五秒后房门被打开,颜雀站在他没锁的门口,跟他胀大的鸡巴面对面。

    手机音量开得不到百分之三十,但这一刻画面里的女人突然嗯嗯啊啊地叫得更大声了。

    肖纵青愣住,一只手还在鸡巴根上套着,半晌没动。

    外头又有别的声音响起来,颜雀反手把门关了,很顺手地上了锁:“有事要问你,先把声音关了。”

    肖纵青手忙脚乱地关视频,他鸡巴硬了脑子也抽了,粗暴地关了屏幕结果声音还在,想把音量调小又按错上下,一瞬间那粘腻的性交声“啪啪啪”地响彻房间,肖纵青胸膛一热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下一秒一只纤长的手从他面前滑下来,拿过他的手机两下按好静音。

    鸡巴在那只手扫过面前的时候差点射了。

    颜雀的味道近了,这水泥封墙的破楼整日有股湿臭,偏偏她身上还是那股很贵的清香。

    “憋死了?”

    她捏着他的手机,又居高临下看着他和他的鸡巴。

    肖纵青鸡巴不可抑制地涨了涨,在她视线下方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嗯……”他只好承认。

    颜雀:“喜欢什么类型的?”

    肖纵青迷茫地在上头的血液冲刷里听清她的话,难受又委屈,咬牙说:“像你的。”

    颜雀笑了笑,刚才那十几秒里她已经看见屏幕上被肏得嗡嗡叫的女主角长什么样,一点也不像她。

    “下次别光看女的,”她一本正经,“也看看男演员怎么演的。”

    肖纵青直接骂人了:“我管他演的什么鸡巴,还给我!”

    骂人时那根凶狠的鸡巴更粗更大了,紫红色地膨胀着,跟他想射又不能射的双眼一样吓人。

    颜雀把他手机扔上床,冷不丁蹲下来,与他几乎平视。

    “松开,这样你明天都结束不了。”

    她声音还是轻淡的,好像讲的不是那根鸡巴的事,肖纵青呼吸急促了几分,却握着鸡巴没松手——怕直接射在颜雀身上。

    “你……让开,”他磕磕绊绊地说话,也磕磕绊绊地看她,“我很快……操!”

    是颜雀的手先到达了他的阴茎上,冰凉的指尖,几乎让着火的鸡巴一瞬间汽化了,肖纵青过度呼吸一样喘气,腰腹不由自主地拱起,让鸡巴贴在女人的指腹里蹭了一个来回。

    却还没有射。

    春梦做得太多,这一下剧烈的刺激没把鸡巴刺激软了,反而把肖纵青刺激得快疯了,他猛地将颜雀压在床垫上,在她开口之前先说:“就一会儿,我……我不会碰到你……”

    他一边说一遍单手拽下上衣,囫囵往鸡巴下一垫,整个下身才隔着自己的衣服顶住颜雀。

    鸡巴已经血脉喷张,硬得没有回头路,他双手撑在颜雀上方,粗喘着挺动起来——鸡巴套在衣服里,甚至没敢插到颜雀双腿间,只是在她衣冠楚楚的裤头摩擦,看起来像走投无路的恶犬。

    但颜雀就躺在他下面,这个角度跟真的肏起她来没什么两样——梦里她也经常这么冷着一张脸给他肏,就算下面吸得他神魂颠倒,嘴里喊着不行了要去了——也是这副模样。

    他早已经习惯肏着她这不爱他的样子,就这样在梦里用各种姿势把她肏了几百回。

    只是现实里不仅没有热热的阴穴,他甚至没有胆量低下头吻她。

    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与她保持距离,笑话一样地假装肏她。

    肖纵青双臂一紧,光裸的上半身在射精时几乎绷出了所有的肌肉线,他目光游离地,口中热气蒸腾,挣扎一般地低吼一声。

    最后一下顶撞差点让颜雀以为自己要被那根肉棍顶吐,她盯着肖纵青,后者一射完就赶紧把包着精液的上衣粗暴一卷,扔到旁边,接着很快爬起来,光着身子坐到床边——

    一副被人上完没收到钱的怨妇样子。

    颜雀躺在原位半晌没动,肖纵青的脸移开以后,她能看见天花板上粗糙的半裸工程,这个废旧楼连水电也没有,吊顶很高,黑灰的天花板在遥不可及的远处,她在这个视角里想到很多灵感,最后说:“肖纵青,你有多想肏我?”

    肖纵青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你他妈别问我这种问题,你自己知道!”

    是啊,刚才顶在她小腹上的那根鸡巴有多迫切地想要肏穿那层衣料,肏穿她的皮肤,肏进她的阴道和子宫,他的精液想要射在哪里,简直有个写在脸上的答案。

    颜雀沉默不语。

    那么想肏她,好像想到要哭,这个大块头根本能用一只手就把她衣服全部扒光,就算真的肏进来还有无穷的力气能按住她的声音——他却忍着连碰都不碰她。

    那遥不可及的天花板上有一片肮脏的水渍。

    颜雀盯着那里看,半晌才开口:“近海和远海捕鱼要用的器具有什么区别,你熟悉吗?”

    肖纵青被她的转折问懵,却也觉得意料之内,她本来就是有事问才来找自己的。

    “有,我都做过,你缺什么了?”肖纵青站起来,在角落的衣服堆里扒拉件干净的,“现在就要吗?”

    颜雀没动,只是侧过头看他站在两米开外穿衣服。

    下半身的拉链还没拉上,射完的鸡巴贴在阴毛丛里,浓密的黑云里有几滴稠稠的浊液。

    “嗯,现在就要。”

    她低声说:“你精液没擦干净。”

    肖纵青动作一僵,顿时转头瞪她:“你管我!”

    颜雀低头笑了笑,起身走了。

    今天第一场戏在日出后,道具组那边出了问题的时候还没到五点,大清早把顾问叫起来也可以,但人员来回又要一小时,于是颜雀接到报告先想到了另一种补救方案。

    肖纵青进出道具组不到五分钟,挑挑拣拣着就把东西定下来。

    他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那样草草结束了晨勃,确认过今天没戏份后就回到水泥房里睡觉。

    这一觉睡到天色黑沉,他不知所以然地睁开眼,跟近距离放大的一只大瓶子面面相觑——肖纵青拿起那红色的东西,左右看看,嘟囔一句:“什么东西?”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他惯来活得杂乱,小屋子有锁却总不用,这会儿就也不知道谁把这玩意儿放到他床头的。

    肖纵青既然活得杂乱也懒得管太多,只当是什么送错地儿的东西,醒了以后就去吃饭,正好在饭堂里遇见了颜雀。

    那家伙又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吃得少说得多,看得肖纵青恨不得上去拿勺子喂她,他臭着脸朝那边看,颜雀却始终没有得空往他这里回视一眼。

    肖纵青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如果她看过来,也许他就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望着她了。

    这一顿饭他莫名其妙地吃得磨磨唧唧,挺好吃的一碗梅菜扣肉竟然还剩两块,肖纵青皱着眉头发现自己现在不大行了,吃饱饭的日子还没两天就开始上头,再这样下去早晚有天要栽跟头。

    泄愤一样一口气塞下两口肉——

    然后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抬头见到了颜雀。

    “收到了吗?”她站在桌边,低头看他塞满肉的嘴,“给你的额外酬劳。”

    肖纵青含糊地应了声,眉头迷惑皱起。

    他不知道是先回答她还是先咀嚼,于是楞在一个非常傻的角度,颜雀看着他,轻轻说了三个字:“飞机杯。”

    “……”肖纵青费力把肉咽下,没懂:“什么飞机?”

    颜雀并不意外。

    苦日子里一粒米要分两天吃的人,当初差点连人带鸡巴都卖给酌梦台,怎么可能会用过这种平均价格三百以上的情趣用品。

    她上午是突发奇想,想到这家伙辛苦地在一团衣服堆里发泄,心里莫名地快意,于是叫小竹子订了这个玩意儿给人家送过去。

    小竹子匪夷所思地用眼神询问她许久,颜雀没有回答,那黄花闺女只能红着脸扒拉着商品列表,磕磕巴巴地问:“要,要什么功能的呢,又什么螺旋压力,还有g点仿真……他喜欢啥样的啊?”

    他喜欢什么样的,这个问题肖纵青还真回答过。

    他说喜欢像她的。

    颜雀凑到小竹子手机面前,看不出哪个飞机杯里的内容可以“像她”——或许他还记得她里面是什么样子吗。

    那一瞬间忽而将所有兴致熄灭,她随手点了个最妖艳的造型,让小竹子付钱闪送过来。

    面前收到礼物却不知道飞机杯为何物的傻子还在用一种非常心虚的表情看她,见她没有说话又扒拉两下头发,懊恼地咬紧腮帮:“我见识少……那东西干嘛用的,你别浪费钱给我,如果是拍片要学的,你随便找个人教我就好了……”

    颜雀打断他:“不要紧,你不会用就扔了吧。”

    说完径自要走。

    肖纵青只觉得刚吃下肚的一整碗饭都在造反,他忽然胆大包天地抓住颜雀的手腕,一触即离,只为了让她等一等:“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送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扔,我……操,我找人问问就能学……”

    颜雀忍不住笑出了声。

    肖纵青睁大眼看她。

    “别乱问。”颜雀垂下视线,动了动被他抓过的手腕,“我教你吧。”

    她忽然之间像变了一股味道,肖纵青刚吃饱又见鬼的觉得饿,这会儿颜雀就算让他学着去死他也会老老实实“哦”一声。

    颜雀说要来教他,肖纵青于是抱着那个不知啥用的“飞机杯”等她到半夜。

    然而一夜过去颜雀根本没有来。

    他第二天到片场才听说昨天导演老公来探班,两个人去了市区酒店开房,现在还没回来——这些都是那几个爱看a片的场务吃着早饭嘻嘻哈哈说的。

    肖纵青并不很信,他记得颜雀说过她与她老公关系不好,然而这不并妨碍他突然觉得那只该死的飞机杯很碍眼。

    又等了一下午,肖纵青的b组拍摄严重拉下进度,他的戏份一直没排到,直到副导演调整进度宣布他和另一组演员都可以去休息,肖纵青终于不高兴地抱着他的飞机杯去了烂尾楼的深处。

    颜雀住的房间虽然也是水泥楼,但比他的群居环境好得多,四周僻静,还刷了简单的白腻子。

    黑夜里能看见门缝里有闪动的光亮,像是烛火。

    肖纵青意识到里面有人,心就像那里面的光一样闪动不明。

    他疯了一样地一步步靠近,企图靠在门上听到点什么——会不会有人在里面做爱,这烂尾楼隔音很差,如果颜雀的老公有点本事,只要让她发出哪怕一点呻吟——这样的距离,他就能听到。

    臆想中的声音反而让他胸口烧起火来,然而他刚憋着火上前,那门立刻就打开了。

    颜雀见到他也很惊讶:“……你在这干嘛?”

    肖纵青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就扫向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路星河站在颜雀身后,灰色西装在灯火里透着丝光,正摘下眼镜递给身后的助理。

    两个男人隔着颜雀的肩头对上一眼,肖纵青只觉得像被埋到沙子里,呼吸困难。

    他一眼就能确认。

    妈的,老子什么也比不上这个人。

    肖纵青觉得自己像一条癞皮狗,行为尴尬又难看,他下意识地总去看路星河,然而对方似乎连他是人是虫子都不在意,扫来一眼后就越过颜雀往外走。

    男人西装笔挺,颜雀没有要送的意思。

    肖纵青呼吸困难,唯一庆幸的事,他妈的这两个人刚才没有在做爱。

    颜雀冷眼看他,又重复一遍:“你来这做什么?”

    “你说要教我用这个,”肖纵青把手里的飞机杯递给她,心虚地把语气放得很凶,“我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就一直等你。”

    说话时路星河恰好在他身边经过,听到这话冷不丁停下来。

    楼里没有太多灯,三个人站在黑暗的边缘静默下来,路星河看了看肖纵青手里的飞机杯,转而回头盯住了颜雀:“看来颜导确实很忙。”

    颜雀很淡地笑了一下:“是啊,随时欢迎陆总来监工。”

    两个人视线交锋,路星河下颌微紧,猛地向她踏去一步——却有个人影更快地窜到他视线里,挡在了颜雀身前。

    “干什么?”肖纵青压低眉眼,像条护住的烈犬。

    路星河终于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三秒,深邃的双眼微阖,他们身量相当,没有谁需要被俯视,只是人与人与身俱来的区别像刻在基因里的高低,肖纵青没由来地觉得心虚——他凭什么挡在人家夫妻之间?

    却又因为这不要脸的一挡浑身战栗酸爽起来,肖纵青恨不得当着他的面说出那句:夫妻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是她第一个男人。

    肖纵青就等他问那句你是谁,可路星河似乎还是不在乎,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仅仅停留三秒,随后又去看颜雀。

    “下个月的拍卖需要你出席,记得安排时间。”路星河说。

    颜雀沉沉“嗯”了声,又接道:“谢谢你帮我搞定那块地。”

    路星河没回答,转身走了。

    直到整个过道里只剩下两个人,肖纵青后知后觉地胀红了脸,为那点不要脸的小三气焰打了自己一巴掌。

    颜雀心知肚明地看了看他,一整天的焦头烂额忽然有了泄处:“进来吧。”

    肖纵青看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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