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雀看看我(6/8)

    “……”然后他就开始压低声音说脏话。

    颜雀不知道怎么能在放着水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优哉游哉地揭开帘子看过来:“怎么,不满意?”

    肖纵青鼻子出气。

    “不是说喜欢像我的,”她湿着身子跟他对视,很自然地把头发撩起来,“我不像吗?”

    肖纵青胯下顶着个大号飞机杯,很想冲过去把她按在自己鸡巴上肏,气得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飞机杯上的声音叫得更大声了:“嗯嗯啊……我快被哥哥肏死了……好舒服……快射……快射……”

    “闭嘴!”肖纵青快听萎了。

    “声音不喜欢可以关掉。”颜雀一边冲水一边说,“下面应该有个按钮。”

    肖纵青手指不听使唤,像昨天按手机一样把音量按得更大,他感觉更萎了,气急败坏地要把这玩意儿拔出来毒哑。

    下一秒一双湿漉漉的手出现在他大腿根,颜雀滴着水蹲到他腿边,扶着他的大腿肌肉低头去找开关。

    鸡巴一秒又充血上头,肖纵青哀嚎一声把头抬起来,捂住脸长叹。

    飞机杯的声音“嗯嗯啊啊”地小下去,最后关掉。

    肖纵青一副死了的样子仰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飞机杯,一只手把脸埋在里面喘气,颜雀看着他,慢慢开口说:“还好用么?”

    “好用个鬼!”肖纵青连骂好几句脏话,还是没把手放下来。

    颜雀就低头去看他插在飞机杯里的玩意儿,那大鸡巴已经胀得很大,跟昨天见到的时候差不多,巨大的根部几乎挤开飞机杯的填充硅胶,进出的时候每一下都显得又凶又狠。

    只是不应该插在一个飞机杯里,过于浪费了。

    颜雀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透,只是跟满身的水珠在一起,她还能轻松乍一乍这条傻狗。

    可这傻狗连看都不敢看他。

    性欲带来的冲动是极短效却又极汹涌的,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握住了肖纵青的手——两只手,她看着肖纵青近乎疯狂的双眼,慢慢将他两只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

    一边一个,轻轻按好。

    “飞机杯其实不用扶着,只要鸡巴够大,插在里面不会滑出来,”她一脚踩在肖纵青的两腿间,俯身下来,“你看,它能自己动。”

    肖纵青看个屁,他握着一对大奶子,被湿漉漉的颜雀占据了所有的视线和理智,从喉头里发出的声音都是哑的。

    他忽然凶狠地捏了一把颜雀——捏在她送过来的一对大奶子上,手掌用力开合。

    颜雀被捏得喘了一声,下面一股热流涌出来,她没说,只是居高临下一皱眉:“轻点。”

    肖纵青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鬼迷心窍一样轻轻地摸她奶子。

    他的手掌特别大,上一次摸她的胸还是在两个月前,那时他还是一条刚被捡回来的野狗,手上有重活的厚茧,现在被包养似的做了两个月小白脸,手上的茧子少了些,摸在奶子上是刚刚好的程度——大小刚好,一手一个包裹得很全,掌心的茧子一点点,刚好停在奶子尖的地方,划一下就能过电。

    “嗯……现在可以重一点。”颜雀忍不住挺起腰,把奶子往他手上凑。

    肖纵青听话地用力揉起来,整个人都在颜雀眼皮底下蠢蠢欲动,好像忍了很久才说:“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颜雀喘着往后一退,“就只摸。”

    “好,好!操,你别跑……”肖纵青求她,“你别……我就只摸摸,颜雀……你真他妈的……不是好鸟儿!”

    颜雀被这句怒骂听笑了,于是大发慈悲地握住他的手往下挪了挪:“……我没说只能摸一个地方。”

    肖纵青的手被挪到一片湿润的阴毛里,粗长的指节不假思索地就往里面窜进去,性急地撬开肉缝钻到深处,一下子就钻出一股热流,几乎把他整个手掌打湿。

    颜雀轻轻叫了一声,把肖纵青叫得头皮发麻,一只手用力扣住了她的臀,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扯过来。

    奶子颠颠地几乎晃到了他面前,肖纵青张开嘴想叼住近在咫尺的肉豆,舌尖碰了碰那块嫩肉又缩回来,想到颜雀说的不可以,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低下头,只敢用手去摸——用力地摸颜雀屄穴里的每一块皮肤。

    他想疯了这个肉穴,用手指肏进去的时候肖纵青才终于感觉到这个飞机杯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的手指正在一片软烂的热穴里替他的鸡巴抽插,颜雀的阴道他插过,十几年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更湿更骚,湿得让他发疯,骚得让他恼火怨愤。

    肖纵青插进两个手指,指腹用力地往最深处顶,想要找到当年颜雀最舒服的那块地方,可是她被插得奶子乱抖,似乎只要有东西插到她身体里,什么地方都能让她舒服起来。

    ——你这里面已经尝过多少鸡巴,才把你肏成现在的模样?

    他徒劳地张嘴呼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摸着颜雀,用手指肏着颜雀,那女人低着头在他手里被插得低声叫唤,于是肖纵青什么也不舍不得说,只用双手在她身体里摸索着答案,最后在飞机杯的震动中射了出来。

    “求你下次别再这样玩我了……”

    肖纵青被放走的时候好像说了这句话,颜雀正背对着他穿回衣服,于是什么也没理会,放任他喘着粗气自己走了。

    傻狗气急败坏,即便射出来了也觉得浑身难受,颜雀却在那两只又粗又热的手指下被插舒服了,很快把她两个月没有开荤的身体安抚下去,又继续开始工作。

    余风的戏份就在第二天,颜雀突然改变计划领着a组给他拍了一整天,一开始的台词说得磕磕绊绊甚至还带口音,肖纵青急得嘴皮子要冒泡,每次颜雀喊停他就蹲在地上埋着头,好像一直等待宣判的死狗。

    后来不知怎么颜雀让全组停下来休息两个小时,她跟主摄还有两个副导一起进了小屋子里修改剧本,临时修改的部分有一点争议,但颜雀在《滨海有花》剧组有着绝对把控权,她低头不再说话了,其他人只敢说行行行就这么好。

    肖纵青的台词被缩减到只有五句,其中三句是蹲在码头的自言自语,他不用说得太清晰,但镜头会给特写。

    他拿到改好的剧本心里一凉——早几天就听说过表现不好的演员因为签了合约不能换人,就会被现场删戏,最后也有可能一个镜头都用不上。

    肖纵青不在乎自己上不上电视,他怕颜雀真的觉得他没用。

    “这几句可以吗?”颜雀见缝插针地调整机位,连视线都没向他投过来。

    肖纵青张了张嘴,又闭上。

    “都听你的。”他闷声说。

    其实在片场所有人确实都听导演的,但没有人会这样跟导演说“都听你的”,好像冷不防露出一点公事以外的委屈,显得尤其耐人寻味。

    身侧几个化妆师和场务闻言动作都顿了顿,然后欲盖弥彰地低下头。

    颜雀终于抬头给了肖纵青一眼,又回监控器前坐好:“机位准备好没?”

    摄像那边正在紧急摆弄,好像新换的机位很刁钻,肖纵青完全不懂,看了半天只有满肺的惴惴和烦躁。

    这几场拍到天光没了就转场,夜里是女主来找余风借钱买卫生巾的戏,肖纵青自己的台词都说不清楚,一走戏就更可怕,女主脾气好,走了几遍还开玩笑说是自己没办法让对手代入角色。

    代入不了角色是新手最大的问题,但颜雀敢找肖纵青来演余风也不是毫无对策。

    实际上对着一只渴情的公狗而言,演好了就给他肏一顿是最方便的方法,行业内也不是没有这种故事,只是导演和演员是颠倒着来的,颜雀开玩笑时或许会这么说说,但他知道肖纵青并不是不够认真。

    他反而是太认真了,颜雀希望他开始做梦。

    这晚暂时先回去休息,电影镜头有时候就是死磕,并不像电视剧一样精确到每一天每一小时的进度,能够牺牲细节来完成整体。

    肖纵青回去的时候是失魂落魄的,颜雀倒没说什么,吃完饭回房洗澡,结果水一关停就听见有人敲门,颜雀正好让小竹子给自己带一壶凉茶,于是随手裹了件浴巾就去开门。

    开了门才发现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是张明烁。

    颜雀被浴巾勉强裹住一半酥胸,大腿根还在空气里湿着,看清楚他脸的瞬间有些不悦:“什么事?”

    张明烁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长得足够帅,昏黄的灯影下好似从海报里活了过来。

    他看看颜雀,忽然肆无忌惮地往她遮不住的乳沟里瞥了眼:“有几个戏想找颜导指点一下。”

    颜雀并不给脸:“明天再说。”

    说罢作势要关门,张明烁却眼疾手快伸出一只手,轻轻卡住了颜雀的动作:“颜导,明天我有行程已经请了假,再回来的时候是直接开拍,我怕到时候接不上,今晚做点笔记,出差路上我多想想。”

    颜雀记得小竹子说了这事,于是皱眉,还是把门开了。

    张明烁大步跨进门,手里已经递过几页剧本,颜雀一眼扫过上面确实有几处笔记,习惯性地脑子先动,接过剧本看起来。

    低头的时候她湿漉漉的头发钻进乳沟里,那随意塞好的浴巾只是因为胸够大才勉强撑住,随着她的动作几乎能够看到挺立起来的弧度,张明烁口干舌燥,好想趴上去把那对乳头从浴巾里叼出来吸。

    颜雀知道这是个挺有灵气的男演员,否则也不会在毫无名气时就选中他的角,但看到剧本上密密麻麻的标注时还是有些赞叹,许多心理内核他分析得特别好,把沈建业这个人物从心肝肺分析到了下半身,边角还写上一些动作癖好的养成——

    直到她看见那行潦草的“有机会要狠狠艹一艹颜雀才可以”,她整个人顿了顿,抬起头看向走进自己房间的这个人。

    张明烁笑了笑:“哪里有问题吗?”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不在颜雀眼里,正盯着她抬头时摇摇欲坠的浴巾边,牛仔裤下面已然鼓起一块。

    颜雀随他的视线垂眼看看自己,内心非常平稳,甚至没有去拉浴巾,她知道有些男人面对这种退势保守的行为更上头。

    她也笑了:“没什么问题,分析得不错,比上一次怎么都演不出来好点。”

    张明烁果然冷了几分目光,视线移上来盯住她:“颜导,你知道上一次戏我怎么过的吗,”他勾了勾嘴唇,“你要不要和我睡一次……这句话,我是对你说的。”

    颜雀挑起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是沈建业这个角色把你弄疯了?我看你面相不是这么有种的人。”

    张明烁一连被呛两句,硬爆了的鸡巴软了几分,他却没有后路,忽然朝颜雀凑近一步,低声说:“是啊,这个角色色欲熏心又阴险狡诈,颜导你看,我现在就是沈建业吗?”

    颜雀被他紧盯着凑近,那一瞬间在一盏简陋钨丝灯的照射下,张明烁俊美的轮廓一半晦暗一半刺眼,像取景框里的画面向自己袭过来。

    很逼真,逼真到颜雀忘了躲开,她目光微亮,竟是笑了笑:“很好,就是这样。”

    张明烁呼吸骤然发颤,大步一跨凑上来要吻她,颜雀在那双嘴唇到达嘴边时躲开,张明烁握住她的下颌逼视她:“颜导不给点奖励?”

    奖励我现在就地肏了你,鸡巴在你嘴里驰骋,或者在你夹起的奶子上面摩擦,直到精液射满你的眼睛鼻子嘴,你像骚浪的妓女一样叫得全世界都听见。

    颜雀斜睨着他粗喘动情的脸,不用问也知道他要什么。

    她只是好奇这个好好的一线艺人怎么突然就疯了,敢拿自己一辈子的前途跟她犯这个混。

    “你是要继续发疯,”颜雀说,“还是想要下一部戏?”

    张明烁却低头哂笑,作为顶流的脸难得露出这样鲜活的肮脏神色:“颜导,如果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可能不仅让我发疯,还得给我下一部戏。”

    颜雀挑眉:“哦?”

    张明烁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说:“昨天你老公走了以后,你在这里跟谁做爱了?”

    “肖纵青那个傻逼,好像把颜导伺候得不是很舒服,”他说着,已经把手放到了颜雀乳沟上,指尖勾挑,轻轻插进柔软的深处,他被爽得喉结耸动,“……操,颜导,你不知道这栋楼隔音有多差吧?”

    颜雀盯着他:“你有证据?”

    “你猜?”张明烁呼吸一顿,没怎么用力就扯下了她的浴巾,让她整个裸体呈现在他怀里,洗热的奶子散发着一股浓香,他忍住没有立刻低头去吃,继续说,“颜导放心,我只有一个要求。”

    颜雀笑了:“只想肏我一次是吧?”

    张明烁清爽地咧嘴一笑,当真有万人迷的样子:“不对,是一晚,好几次。”

    他已经想好了是怎么样的几次。

    第一次他要先把这个被人肏到烂熟的女人舔干净,让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先从嘴开始,妈的接吻太舒服了,他时常在跟女演员接吻的时候硬起来,但想到跟自己对戏的女演员都被各种傻逼亲过,他很难真情实感地继续硬——

    所以他要先跟颜雀接吻,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水特别多的类型,上下两张口都很多,上面的嘴被含着吮吸会嗯嗯地流出很多很多口水,把下巴晕得湿亮,下面的嘴也会因为接吻湿起来,然后发骚地掰开双腿要他吃屄。

    她的屄要重点吃,阴唇一片片分开放在嘴里,跟接吻一样用他的舌头舔弄,然后是屄肉,那道在他眼里必定被很多男人肏熟的穴口肯定是艳红色的,充血得特别快,只要他摸住奶子就能一股股地往外冒淫水,把舔干净的阴唇洇湿,变得深红。

    然后他用鸡巴肏进去,一下子要肏到最深,抓着她的屁股,一边骂她背着老公吃别人的鸡巴,一边用鸡巴顶得她一句话都辩解不出来,把平时那张不可一世的冷脸肏哭,让她说着自己快被肏死了求他慢一点。

    这时候他要狠狠地揪住她的奶子,扇那团奶子肉,最好把乳汁拍出来,他捧起来一边嘬一边吃。

    第二次要开着电话,让她打给自己那个惹不起的老公,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摇着屁股挨肏,一边对老公说今天工作辛苦了,他趁机一下下把鸡巴捅到她的g点,看着她被咬烂的奶子在前面发抖。

    第三次还没想好,他可能会来一个睡奸,反正这个女人也没什么损失的,不知含过多少人的鸡巴才爬到这个位置,肯定不会为了再被另一根鸡巴肏一次而毁掉自己的婚姻。

    “颜导,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张明烁压低声音,已经情不自禁地往颜雀身上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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