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钱人的垃圾婚姻至少还有体面(6/8)

    开了门才发现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是张明烁。

    颜雀被浴巾勉强裹住一半酥胸,大腿根还在空气里湿着,看清楚他脸的瞬间有些不悦:“什么事?”

    张明烁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长得足够帅,昏黄的灯影下好似从海报里活了过来。

    他看看颜雀,忽然肆无忌惮地往她遮不住的乳沟里瞥了眼:“有几个戏想找颜导指点一下。”

    颜雀并不给脸:“明天再说。”

    说罢作势要关门,张明烁却眼疾手快伸出一只手,轻轻卡住了颜雀的动作:“颜导,明天我有行程已经请了假,再回来的时候是直接开拍,我怕到时候接不上,今晚做点笔记,出差路上我多想想。”

    颜雀记得小竹子说了这事,于是皱眉,还是把门开了。

    张明烁大步跨进门,手里已经递过几页剧本,颜雀一眼扫过上面确实有几处笔记,习惯性地脑子先动,接过剧本看起来。

    低头的时候她湿漉漉的头发钻进乳沟里,那随意塞好的浴巾只是因为胸够大才勉强撑住,随着她的动作几乎能够看到挺立起来的弧度,张明烁口干舌燥,好想趴上去把那对乳头从浴巾里叼出来吸。

    颜雀知道这是个挺有灵气的男演员,否则也不会在毫无名气时就选中他的角,但看到剧本上密密麻麻的标注时还是有些赞叹,许多心理内核他分析得特别好,把沈建业这个人物从心肝肺分析到了下半身,边角还写上一些动作癖好的养成——

    直到她看见那行潦草的“有机会要狠狠艹一艹颜雀才可以”,她整个人顿了顿,抬起头看向走进自己房间的这个人。

    张明烁笑了笑:“哪里有问题吗?”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不在颜雀眼里,正盯着她抬头时摇摇欲坠的浴巾边,牛仔裤下面已然鼓起一块。

    颜雀随他的视线垂眼看看自己,内心非常平稳,甚至没有去拉浴巾,她知道有些男人面对这种退势保守的行为更上头。

    她也笑了:“没什么问题,分析得不错,比上一次怎么都演不出来好点。”

    张明烁果然冷了几分目光,视线移上来盯住她:“颜导,你知道上一次戏我怎么过的吗,”他勾了勾嘴唇,“你要不要和我睡一次……这句话,我是对你说的。”

    颜雀挑起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是沈建业这个角色把你弄疯了?我看你面相不是这么有种的人。”

    张明烁一连被呛两句,硬爆了的鸡巴软了几分,他却没有后路,忽然朝颜雀凑近一步,低声说:“是啊,这个角色色欲熏心又阴险狡诈,颜导你看,我现在就是沈建业吗?”

    颜雀被他紧盯着凑近,那一瞬间在一盏简陋钨丝灯的照射下,张明烁俊美的轮廓一半晦暗一半刺眼,像取景框里的画面向自己袭过来。

    很逼真,逼真到颜雀忘了躲开,她目光微亮,竟是笑了笑:“很好,就是这样。”

    张明烁呼吸骤然发颤,大步一跨凑上来要吻她,颜雀在那双嘴唇到达嘴边时躲开,张明烁握住她的下颌逼视她:“颜导不给点奖励?”

    奖励我现在就地肏了你,鸡巴在你嘴里驰骋,或者在你夹起的奶子上面摩擦,直到精液射满你的眼睛鼻子嘴,你像骚浪的妓女一样叫得全世界都听见。

    颜雀斜睨着他粗喘动情的脸,不用问也知道他要什么。

    她只是好奇这个好好的一线艺人怎么突然就疯了,敢拿自己一辈子的前途跟她犯这个混。

    “你是要继续发疯,”颜雀说,“还是想要下一部戏?”

    张明烁却低头哂笑,作为顶流的脸难得露出这样鲜活的肮脏神色:“颜导,如果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可能不仅让我发疯,还得给我下一部戏。”

    颜雀挑眉:“哦?”

    张明烁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说:“昨天你老公走了以后,你在这里跟谁做爱了?”

    “肖纵青那个傻逼,好像把颜导伺候得不是很舒服,”他说着,已经把手放到了颜雀乳沟上,指尖勾挑,轻轻插进柔软的深处,他被爽得喉结耸动,“……操,颜导,你不知道这栋楼隔音有多差吧?”

    颜雀盯着他:“你有证据?”

    “你猜?”张明烁呼吸一顿,没怎么用力就扯下了她的浴巾,让她整个裸体呈现在他怀里,洗热的奶子散发着一股浓香,他忍住没有立刻低头去吃,继续说,“颜导放心,我只有一个要求。”

    颜雀笑了:“只想肏我一次是吧?”

    张明烁清爽地咧嘴一笑,当真有万人迷的样子:“不对,是一晚,好几次。”

    他已经想好了是怎么样的几次。

    第一次他要先把这个被人肏到烂熟的女人舔干净,让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先从嘴开始,妈的接吻太舒服了,他时常在跟女演员接吻的时候硬起来,但想到跟自己对戏的女演员都被各种傻逼亲过,他很难真情实感地继续硬——

    所以他要先跟颜雀接吻,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水特别多的类型,上下两张口都很多,上面的嘴被含着吮吸会嗯嗯地流出很多很多口水,把下巴晕得湿亮,下面的嘴也会因为接吻湿起来,然后发骚地掰开双腿要他吃屄。

    她的屄要重点吃,阴唇一片片分开放在嘴里,跟接吻一样用他的舌头舔弄,然后是屄肉,那道在他眼里必定被很多男人肏熟的穴口肯定是艳红色的,充血得特别快,只要他摸住奶子就能一股股地往外冒淫水,把舔干净的阴唇洇湿,变得深红。

    然后他用鸡巴肏进去,一下子要肏到最深,抓着她的屁股,一边骂她背着老公吃别人的鸡巴,一边用鸡巴顶得她一句话都辩解不出来,把平时那张不可一世的冷脸肏哭,让她说着自己快被肏死了求他慢一点。

    这时候他要狠狠地揪住她的奶子,扇那团奶子肉,最好把乳汁拍出来,他捧起来一边嘬一边吃。

    第二次要开着电话,让她打给自己那个惹不起的老公,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摇着屁股挨肏,一边对老公说今天工作辛苦了,他趁机一下下把鸡巴捅到她的g点,看着她被咬烂的奶子在前面发抖。

    第三次还没想好,他可能会来一个睡奸,反正这个女人也没什么损失的,不知含过多少人的鸡巴才爬到这个位置,肯定不会为了再被另一根鸡巴肏一次而毁掉自己的婚姻。

    “颜导,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张明烁压低声音,已经情不自禁地往颜雀身上凑去。

    下一秒却被一只手顶开了脑袋,颜雀还是那张他最看不惯的冷脸,即便此刻赤身裸体,这么近的距离,依然有一股不可侵犯的上位者气势。

    “一晚上几次,”她微微仰头,却像在俯视他,“现在到天亮就一个多小时,你早泄?”

    昨晚那只傻狗从套上飞机杯到射一次出来就用了一个小时,虽然有些特殊情况再那里,但不妨碍她用来对标别的男人。

    张明烁热血上头,眉眼一沉看着她:“我现在非常想肏你。”

    颜雀点点头:“看的出来,你胆子确实大了,但是脑子却小了。”

    她施施然抬腿,从张明烁身边径直走开到了床边,随手勾了件t恤套上,尽管依然能看见挺翘的一对奶子轮廓,以及若隐若现的双腿之间,但张明烁已经看出来了,这场交易肉眼可见地谈崩了。

    他怒火中烧,连日来的禁欲不得发泄,那小处女根本不能让他彻底尽兴,今晚来这一趟除了碰巧抓住颜雀的把柄,还因为他实在是逼疯了。

    如果可以,今晚他本来要把颜雀肏到对他的鸡巴爱不释手。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却还是绷着没让自己冲过去把颜雀按在床上,“你不怕我把证据捅出去?”

    结果那女人却正背对着他找什么,弯腰的时候露出一点漂亮的屄缝,不知是洗澡水还是淫水落在上面,显得特别好肏,也特别欠肏。

    张明烁呼吸都在发抖,然后颜雀就直起了身,又把自己招惹鸡巴的屄藏在衣摆下面,她找到了她的火机和烟,于是单手点了一根,只是闻了闻没放嘴里。

    “我当然知道这里隔音很差。”颜雀夹着烟,在一缕白雾里向他看过来,“你脑子不好,不过也可以想想,我为什么知道还无所谓。”

    张明烁眉目森冷:“不怕你那个总裁老公知道?”

    颜雀被逗笑了:“确实,他知不知道很重要。”

    于是她就在张明烁的眼皮子底下又摸到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颜雀在张明烁阴霾的视线中,把手机凑到耳边:“喂,老公。”

    线路那头的沉默甚至不超过一秒,路星河的声音很快响起来,他似乎笑了一声,低声应道:“老婆。”

    “没事,”颜雀嗓音忽然有些哑,啼笑皆非地哂了一声,“这里有个人,说想跟你报告件事。”

    路星河说了什么张明烁没听见,他看着被颜雀递到眼前的手机,忽然整个人如坠深渊般冷起来。

    他闭着嘴一个字都没说,看着颜雀希望她放过自己一次。

    颜雀如同看个玩具似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这货是不顶用了,于是自己又把电话拿回来,对路星河说:“昨晚你走了以后,我在房间里跟别的男人做爱了。”

    张明烁头皮发麻,却在很隐匿的瞬间又一次硬起来——因为这句骚死的话。

    代入这顶绿帽子的爽感让他鸡儿梆硬,然而电话那头的正主却只是默然片刻,然后低声问:“舒服吗?”

    路星河的声音被外放出来,像丝绸融在夜色里,温柔又高贵:“有比被我肏舒服吗?”

    颜雀不知为何心中一涩,实话实说:“……没有。”

    “委屈你了,”路星河低声笑,“那我等你回家,老婆。”

    颜雀所有玩闹的心情都没了,在他最后一声“老婆”当中腰后一软。

    “挂了。”她哑然落下一句,然后看向张明烁:“还不走?”

    张明烁只觉得胸腔里一口能度上来的气都没有,他不敢再看颜雀,几乎落荒而逃。

    一场闹剧终了,房间里又只剩颜雀一个人。

    小竹子送凉茶来的时候就发现颜雀自己坐在烂尾楼的破窗边发呆。

    她小心翼翼走进来,把凉茶送过去:“姐,在想什么呢?”

    颜雀双手环胸,轻轻看着眼前的夜色,半晌只说:“我第一次遇见路星河,就是在海边。”

    也是这样的深夜。

    那时颜雀在上三流本科,她大一做过不少兼职杂工,大二的时候偶然得到片场群演的工作,第一次接触到电影剧组。

    并不像肖纵青说的那样,她对镜头没有仇恨也不抵触,她始终知道摧毁自己的是什么东西,所以在见识过片场工作以后,她经常应聘群演,有时甚至翘课去当场记,就为了躲在角落看导演怎么工作。

    第一次躲在无人发现的角落看监控器里的画面,颜雀有些呆住了。

    现实世界的光影,在这一个小小的屏幕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呈现,群演没有知觉地游荡,但在镜头里是很重要的一抹颜色。

    她不在乎自己站在哪里,她第一反应是:不对,这个镜头应该再仰一点好。

    发呆的时候导演组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陌生人,演员经纪一个都不认识她,那导演姓胡,看她资质好,也不生气,只笑笑说:“想学学我们女主怎么演戏啊?”

    颜雀见他面善,有点不好意思地摇头:“想学怎么拍。”

    一圈人都嘻嘻哈哈笑出声,胡导也笑,看她几秒,又认真地说:“拍戏首先得有剧本,你有了吗?”

    颜雀当群演是没有剧本的,但看了几次工作也知道剧本是什么,她被所有人揶揄地盯了一会儿,只说:“暂时没有,谢谢导演。”

    然后她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当作事业来做,她花了一年的时间辗转各种剧组,跟群演混在一起攀谈积累素材,修修改改地完成了《装》的第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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