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仙山篇】逃跑被抓吊起来玩臀/淫藤亵玩双花/菊茓被鞭(2/2)

    苍遥舌上有一印,是他言灵能力的象征,对敌时言灵一出可谓是百战不殆。现今他的好师兄竟然把这玩意用在了他的身上。还以言印直贴自己那处,叫那个羞耻的地方完全无力抵抗。

    头发不知何时被人挑开,露出一张羞红的玉色脸庞,乍一见到光亮,宁瑜还来不及瞧清面前的脸,就屈辱地紧闭双眼。

    实在是,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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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儿叛逆,当罚。”冷玉击石般的清冷嗓音,说的确实叫接下来的宁瑜完全承受不住的惩罚。

    “呃啊,哈啊,什、什么东西……”

    软软的,又很灵活的东西……和刚刚的淫藤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外部似乎还包裹着一团灵气,被控制着在穴口乱撞。雌蕊被这东西搅得越发湿腻,不断响起淫糜水声,宁瑜难堪地将头越垂越低,想将自己脸上的羞耻艳色全部隐藏。可在场的男人们各个修为高深,隔着一层黑发欣赏美人的羞红脸色并不是什么难事。

    鞭风骇人,连续对着那处抽打数下,速度极快,淫藤几乎被甩出残影。合拢着的菊口终于不堪重负般露出一点猩红内里。菊穴完全不似主人那般心智坚定,实在是疼了就怯怯地卸下防备,殊不知它的松口把自己更多的娇嫩之处也暴露了出来。穴口处的褶皱不断抽缩,淫藤尖有时候会抽上那褶皱,把这红花抽得更为娇软。

    这熟悉的声音和挥鞭方式,他哪会分辨不出来。可不就是带了他几百年的孟间剑尊,他的、好师尊。

    前头的雌穴虽然没被淫藤正面抽中,可两处淫窍靠的那般紧凑,淫藤难免会带到那柔嫩的穴缝,那雌穴便无力含夹多余的红汁,被抽得多了就咕啾咕啾往外喷汁。因着抽打时肉臀不住摇动,那汁液便润泽了整道穴缝,更有甚者积到了菊穴口。

    周身气息冷冽,如寒山冰雪,那人指尖碰上下颌,和脸上恼人温度形成鲜明对比:“阿瑜为什么把眼睛闭上,竟是看都不想看吾等了吗?”

    云境门无故叛逃者,捉回后首当行以鞭刑。

    “穴开。”

    它们动情时的体液和血液就是淫藤生长最好的养分。

    “师弟,这般弄你,可还舒服?”苍遥带着笑的声音就贴着宁瑜,说着他还故意动了动探进穴口的长舌,舌尖滚烫,惊得身下这具雪白躯体抖得呜咽起来。

    可那些叛逃者抽的是胸膛,抽的是背部,到了宁瑜这儿,遭受鞭刑的却是那只娇嫩菊眼!

    宁瑜喘息着努力睁开眼,可他无论如何都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宁瑜知道在那个羞耻的女穴里不断戏弄嫩肉的玩意是何物了。

    后穴本就被抽得生疼,娇嫩的穴肉又肿又涨,再过分一点就要被男人的大力抽破皮了。淫汁本就带着辛辣触感,碰到红肿穴肉就更为疼痛,可宁瑜却连夹紧腿都不做到,只能任由那淫液将自己的下体轮番折磨个遍。

    对自己徒儿下手的人,不是禽兽是什么!

    宁瑜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喊,尖锐嗓音在密林久久回荡。

    一阵风过,不知从哪儿飘来一瓣艳花,正正巧巧落在穴口处,男人手指隔空轻轻一戳——那穴眼便色情地含住了一抹艳色。

    鼓鼓胀胀的一团殷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翕张,那操控淫藤的男人可厉害着,每次都抓准那菊眼开合的一瞬,狠狠以藤尖刺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屡次折磨的褶皱嫩肉都是同一处地方,那处于前方嫩屄相近,现在被抽得肿极,肥腻腻的一团湿红嫩肉就被迫着往前方挤去。

    那密沼瞧着平平无奇,最深处确实颇为奇妙,热浆与冰泉共容。淫藤的根系便扎根于此,在它们完全成熟之前日夜都会在炎热和寒冷中不断交替。这一特性也带到它产出的淫液中。

    这淫藤生于九州密沼,不断散发气味诱惑动植物前来,可它周边却不会生长出任何植类,那些稍微开了点儿智的小植以为这处是什么宝地,挪着自己的根系一点点靠近……却被这些淫藤凶暴地蚕食了个干净。

    一鞭挥至,那藤尖生生刺进了大开的菊穴内!

    他咬着下唇,牙齿艰难咬合:“妄、妄为仙门剑、尊。”

    那密沼幽深,寻常兽物被诱惑来时,完全不会发现它的不对劲,反而会因为出现幻觉而极其兴奋。淫藤对于那些普通兽类没有兴趣,那些有些灵力的兽才是它的捕猎目标。

    这就是他的好师兄,用在他身上的手段。

    “逃离者,竟然还敢反抗!”

    冷意侵袭,雪白牙齿上下碰撞着:“禽、禽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藤为鞭,一阵阵狂暴鞭风冲着宁瑜袭去——

    两只穴现在也遭受着冰与火的折磨。

    “无、无耻之徒。”

    无形气流围在宁瑜身侧,将一对雪臀搓圆揉扁,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触感被大幅度提高,那略带温热的气流碰到自己的臀部的时候,仙人能感知到两团每一瞬的颤动。

    被引诱来的兽类会强制发情。

    红藤像是被人握在手中,空气中滑过一道红色残影——

    下巴被冰得一颤,宁瑜下意识地想缩回去,可那大掌仅用了一丝力气,就将宁瑜压制的死死的。

    那声音虽是有些含糊,可穴肉却像是被完全控制了一般,在想要紧紧拢缩和艰难开合间不断挣扎。被舌尖贴住的地方格外滚烫,这团娇嫩的红膏正在被它烫得逐渐融化。

    宁瑜完全适应不了,他还现在穴腔情热的状态中无法抽离,那液体又一下子变得冰凉彻骨,像是要把这娇嫩穴肉冻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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