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幻境篇】雌花被师兄当众开苞,体内射精崩溃流泪(1/1)

    “阿瑜这身体可是娇软的很,要是在云境,叫我倾家荡产了也愿意。”

    孟间低声:“哭什么?哪会真让别人碰了你。”

    “好了好了,老板们不给闹了,大家不用再加价了。”

    “让我们再看上一会!”一群人隐隐有靠拢的趋势,像是担心结束叫价之后,这个小美人就再也见不着了。人都说了是有老板的呢,现在还不抓紧多看一会!

    鸨爹轻笑:“那你们待会可以看看,这几位老板就是为了调教这不听话的小美人,准备一会儿当众给他开苞呢。你们虽尝不到这嫩肉,倒也可以饱足眼福了。”

    宁瑜却是一怔:当众开苞?

    不、不可以……

    可无人听见他的心声。

    即使知道了这几个男人一直都是师长们假扮的,宁瑜的心里也没好受。他自七岁那年来云境,之后的几百年可以说是被他们几个养大的。有朝一日,这些师长的关爱全部变了味道,这叫宁瑜如何能够接受。

    珠光照耀,火光荧荧,那肉臀便似美玉耀着朦胧微光。大掌一捞,那只屁股便滑着被扯了过来,鲍穴勾魂,深埋在嫩肉间的手指怎么都不肯离开。

    衣衫一解,那骇人凶物便露了出来,一柄傲人长枪宛如儿腕粗,肥硕阴头高高翘起,才刚刚逼近那娇嫩雌穴,身前那只小口就被热气烫得一颤,微微翕张几下,倒像是被惹得情动了。

    宁瑜脖上还坠着一根玉石,身体被男人们故意移出半身滞在空中,那根玉坠便荡在半空。身子一动,那环佩叮咚作响起来。男人听见这声音倒是喜欢的很,捏住那截细瘦雪腰就轻轻晃起来。

    这还是宁瑜当时刚来云境的时候,苍遥送给他的。七岁孩童刚来的时候,性格安静,又是个路痴,时常转着转着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可他性子实在太怯,走丢了也不敢大声呼人来寻。好几次苍遥浪着浪着就猛地发现这个冰雕雪琢的漂亮小师弟又不见了!等师兄翻遍云境时,才在某处角落里找到抱着自己膝盖坐在石头上安静数花的宁瑜。

    “怎么又走丢了?我忘了你的时候怎么不记着喊我!”苍遥那会也还是少年心性,练上头了就忘了身后事,他们那师父就更别提了,把宁瑜往自己手上一塞,说了句‘他以后就是你的师弟了’,然后一闭关就是好些年。全靠少年的苍遥一边翻着杂记中的育儿经验把这小孩带大,虽然有些笨拙,但好歹是尽心尽力了。

    “没想到阿瑜一直戴着这个。”苍遥的声音里似乎还有些愉悦。

    这玉坠和他腰间佩饰原是一对,只要在同一小世界,宁瑜在那玉坠上注入一点灵力,他便能从相隔万里处找到他。

    宁瑜听了,攒着力气就想把这玉坠扯了扔掉,这一动作可是恼了苍遥。

    想着是在幻境中,苍遥便用力掰开那臀,粗热阳物已然对准娇洞,腰身往前一挺,紧紧拢缩着的牡丹花口便给这热烫物事缓缓撑开。龟头毫不客气地往前一送,将这柔嫩鲍穴撑得鼓胀,肉环被迫绷成一张娇红色的肉膜,肥腻的一圈肉环可怜兮兮地含住了粗硕茎身。花褶全开,窄小的雌穴原先只那么点大,此时却被迫张大几倍有余,原本平坦的会阴处已是隆起了高高一片,那处嫩肉不时地弹上一下,像是被捅进自己里面的玩意给烫到。

    那处膜倒是不深,龟头整个埋进去的时候便抵住了那层阻碍。

    “阿瑜,我捅到你的处子膜了!”即将彻底占有俏师弟的认知叫男人越发欣喜,他的声音中再难掩饰平静。捏住雪臀的大掌忍不住又用力握了握,直把那臀肉掐得几近变形。

    宁瑜不答。

    苍遥倒也没在意他此时小小的反抗。宁瑜的处膜实在是厚的很,那大鸡巴往前一顶竟然没给他捅破,肉膜弹性十足,往内被顶到极致,却也只是绷成了一张要破不破的红色肉膜,看样子还能坚持一会。

    在这虚拟的幻境中,以孟间的实力,早就可以做到随心所以,他只肖将灵力汇聚于双眸,就能轻而易举地看见被肏雌穴的模样。

    凶猛龟头正一点点嵌入处膜中央的圆孔中,那小半个头部钻了空子便继续用力往内挤去,那中心圆洞已经被撑得越来越大。那只雪白屁股发颤的弧度也逐渐大了起来,脊椎沟上缓缓淌着不少细密热汗。

    乌云堆雪,教人心生涟漪。

    随着宁瑜垂头挣扎的动作,不少乌发从颈侧滑落,有的扑开在玉石床、有些散落在雪白背脊,更有甚者垂在半空,将一张雪白俏脸挡住,竟不肯露出一丝风光给外人瞧了去。

    苍遥被这嫩穴吸夹地实在爽利,最后一丝温柔也消退尽了,龟头重重一捣——

    那厚厚的处膜便不堪重负般被彻底捅破,鲜红处子血顺着两人结合处不断下淌,那雌穴本还痛得很,都不知挤些淫汁来做通穴,苍遥便以这处子血当做润滑。

    台下有人眼尖,瞧见这一抹血色,惊道:“怎么回事,开个苞还出血了,别是给人驴大玩意捅坏了吧!”

    又有人呛他:“这雏儿开苞哪有不流血的,又不是那些熟妓,这么粗大的阳物要是不流血,都要担心这几个老板的小东西是不是早就偷偷含过男人鸡巴了!”

    他们一口一个雏儿,一口一个妓子,把宁瑜死死打上了淫浪骚妓的标签,这比用鞭抽身更为耻辱。

    虽是在幻境中,可身体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弱。先前一个月被不断亵玩的时候,两穴只觉瘙痒难耐,那淫汁还不受控制地时长溢出穴腔,他们又不肯给宁瑜多穿些衣裳,那些薄薄的丝纱稍一动作就被淫液润得洇湿。这薄纱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吸水性好得很,每次不小心或坐或站的时候,只要碰到那只雌穴,这薄纱就会弄得湿漉漉。

    黏糊一团贴在穴上,别提有多难受。

    可今日被完全开苞又是这般疼痛,宁瑜都不知是之前的痒意难捱,还是现在的痛楚更甚。

    花穴被开苞,那菊穴也痛得不断收缩起来,一点嫣红菊眼不断翕张,旁边站着的另外两个男人也忍不住地滚动起性感喉结来。

    那性器在花径中来回抽插,把一腔软肉凿得绵软湿滑,那雌穴终究还是被这些天的情香和淫药改得不一样了。初始的疼痛很快被无尽的快感淹没,那肿胀龟头不知戳到了那处娇肉,整个雌穴就开始疯狂收缩起来,湿腻的嫩肉对着茎身又夹又吸,仿佛雌腔内长满了一张张娇媚的嫩嘴,现在被捅到关窍了就开始温顺地服侍起夺取它贞洁的性器来。

    宁瑜偶尔被肏得狠了,就会发出几声呻吟来,他压抑得实在太猛,要不是苍遥几人修为高深,可能也会在在嘈杂环境忽略了去。

    性器啪啪肏穴的声音听得周遭人群也是性欲高涨,苍遥似乎是想着反正现在已经将宁瑜给肏了,干脆就舒舒服服地肏上一次。现在倒真如纵辔狂驴、脱缰野马了,苍遥几乎要肏红了眼。

    雪色腰臀上赫然印着好几个掌印,那苍遥肏着穴就忍不住掐腰揉臀。宁瑜头回挨肏,雌穴又娇又嫩,揉捏臀部的时候就会异常羞涩,会下意识地绞紧穴肉,可那两瓣白圆确实诚实的很——

    “阿瑜听见他们说的话了吗?怎么会被师兄身下这柄肉刃插得流血呢?阿瑜虽然体瘦,可这屁股倒是肉多的很,师兄随便捏上几下,阿瑜的小屄就会不停地吮我,这一个月的调教果真是有效。”

    三人当初为了谁可以第一个在幻境中给宁瑜开苞也争执了一番。最后还是落在了苍遥头上,他的理由很是充足:虽是幻境,可阿瑜的身体和本体也大差不离,你们两个一个太闷骚,一个太年轻,他不一样,和阿瑜年龄相仿、相处时间最久,开苞这种重任需得他担着。

    更何况,苍遥最喜说些荤话逗弄宁瑜,他们刻意选了这个幻境在人群中给宁瑜开苞,就是想减弱他的羞耻心,叫他逐渐习惯被他们三人肏弄的滋味。

    “虽是在幻境,可阿瑜也算是被男人肏过身子的了,以后这事只会越来越多,阿瑜难道次次都要这样害羞吗?还是说,阿瑜还觉得师兄这根肉物还不够粗大,不能彻底满足你贪吃的小嫩屄?”

    苍遥的性器那是不够粗大,这么粗的玩意就是有些熟妓都吃不下,可怜宁瑜开苞就遭此酷刑。

    “阿瑜这小屄可真是淹然百媚,虽然生涩可实在娇媚,又热又软,师兄差点要被你夹得射了!”苍遥又狠狠肏了几下穴,“是不是还想吃师尊的大鸡巴呢,才故意这么会夹?”

    宁瑜简直要羞死了,被师兄捅开了花苞已经是教人恨不得昏死过去,他完全不能想象要是孟间再来肏他会是什么情景。

    苍遥完全不顾忌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性器还有一截露在穴外,就想着给里边那处嫩宫的苞给他一起开了!

    可那处比较娇嫩许多,紧紧闭着一道缝,任凭硕大龟头将那嫩缝捣得是如何酸麻发烫,都紧紧地拢着,完全捅不开一点点。

    苍遥有些气恼:“夹这么紧做什么?”他的思维不断发散,真给他以为宁瑜现在操不开宫口,就是想把第一次嫩宫挨肏留给孟间了。宁瑜从小见到孟间就是一脸儒慕表情,苍遥每每见了都吃味地不行。

    他也不想分辨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者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惩罚宁瑜的借口罢了。

    “不要、不要再插那边了……好、好痛,师兄……”

    一声师兄差点叫苍遥神志不清,插在体内的性器忽地又涨大一圈。这无意间的一喊竟教人魂迷色阵,骨醉神飞。

    玉白身体被男人拖拽着往后一拉——

    那鸡巴便肏得更加深入,一声莺啭将苍遥刺激大发,精窍一松,将一泡滚烫元精全部射进了湿热洞腔。

    蒙着眼的绸带上一片深色,被师兄开苞又在体内射精了……宁瑜再也憋不住眼泪,无声哭了起来,他哭得很是安静,只见雪白肩颈一点略微的起伏。

    “阿瑜,师兄都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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