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H)(1/1)

    女采花贼就这点最好,明明占了男人的便宜,那个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的男人非但没有报官,或者喊打喊杀,还叫人弄热水,让江月眠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才睡。

    第二天天亮时,江月眠被光线照醒睁开眼睛,看了眼睡在身侧像个木偶般躺得板板正正的沈公子,打算轻手轻脚下床走人。

    刚将身上的被子掀起,身子还未坐起来,身旁的人突然翻了个身,伸出一条胳膊揽住她的腰。

    江月眠侧过头,跟睁开眼的沈聿白目光相碰。

    “吵醒你了?”

    沈聿白答非所问:“你要走?”

    “是啊。”江月眠说,“天亮了嘛,采花贼该走了。”

    她刚说完,下一秒就被完全压在身下,脸贴着脸那种。

    “唔。”江月眠呼吸短促,嘀咕着:“你看上去那么清瘦,怎么这么沉啊!起开,要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伸手推了推他,身上的人纹丝未动。

    沈聿白啄了口她的粉唇,“只采一次吗?”

    “嗯?”江月眠眯起眼,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话中意,“公子姿色绝佳,多采几次也不是不行……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聿白用嘴堵住,这个看似清冷欲仙的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胸乳上,打着圈揉弄起来。

    江月眠舒服得低吟不断,二人借着清晨的大好时光颠鸾倒凤起来。

    事后,沈肆白再次要了热水,还吩咐手下去云想成衣铺买身衣裙。

    在门外听主子吩咐的沈忠忙应着,心里却对房间里多出来一个女子感到不解与警惕,昨晚他就在公子房门外守夜,屋里的女子必然是从窗户进来的。

    不知这女子是何目的……希望公子不要被美色迷失自我,误了大事。

    江月眠浑身酸软地躺在床榻上,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他一脸餍足的样子令江月眠不爽。

    这到底是谁采了谁?

    男人眉眼含笑:“累了?我抱你去梳洗。”

    他不等江月眠回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到热气腾腾的浴桶面前,江月眠挣扎着下地:“我自己进去……”

    沈聿白没在坚持,轻轻地将她放下。

    未着寸缕的江月眠很坦然地背对着他,略微弯腰伸出一只手探进浴桶,有些烫的水温令她反射性地收回手指。

    “再加些凉水吧……”她侧过脸跟沈聿白说。

    “不用,待会就凉了。”

    在她的屁股随着弯腰的姿势翘起时,沈聿白的眸中再次染上欲色,他靠近一步贴近她的后背,硬挺的肉棍戳在她的腰窝处,硌得那块皮肤发烫。

    “公子硌到奴家了……啊呀!”男人突然用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摸向她的阴户,力道不轻不重地捏她的花核。

    “嗯……”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嘴中发出,花核处传来的快感令她双腿发软,“公子别、奴家不要了……啊!”

    身后的男人听她说不要,非但没有停手还把中指和无名指插进花穴,食指仍旧摩挲着花核,穴道里的两根也同频率插晃着。

    “啊……好舒服……啊哈。”

    沈聿白听她的呻吟声一叠高过一叠,突然停下动作,咬着她的耳朵问:“不要了?”

    江月眠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她也故意说:“不要。”

    “真不要?”男人的手又插晃了几次。

    “嗯啊……”江月眠娇嗔:“公子好坏!”

    心里却忍不住翻白眼,怎么男人都爱好这一口?

    男人低笑几声,不再逗她,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肿胀到发痛的阳器。

    淋漓的穴口把龟头打湿后,他才将整个肉棒插进穴中,甬道里层叠的媚肉热情吸吮让他发出满足的沉吟。腰胯不自觉地顶动起来,两副贴近的身子再次上演白日宣淫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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