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还有得学 开苞/扩穴(1/1)

    就着蒹葭趴在桌上的姿势,宁皎抚上了那朵不为人知的秘花。那处不知何时早已是春水泛滥,轻轻一点便能带出一道银丝。

    “为何会如此,你可知?”

    宁皎的声音透着一丝清凉,叫蒹葭发晕的头脑也清醒许多,也增添更多的羞耻。

    蒹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湿成这样,回想起看过的种种情态,老老实实地回答:“蒹葭思春了。”

    身后传来宁皎带着讽的轻笑。

    “还有得学。”

    平日里的宁皎名如其人,蒹葭总认为自家主子是那天上的皎皎银月一般高不可攀,但此刻的宁皎,她并未回头看,却觉得听起来有些性感。

    比她反应更快的是她的身体,听了这话竟无端冒出一小股水来。她这下明白了,又羞又恼,恼恨自己亵渎了那仙君。

    但她很快没有功夫思考这些个少女心事了,似乎一个圆润的东西顶住了穴口,要是蒹葭回头必定会被这根怒张的阳具吓得够呛。宁皎面容近乎秀美,身下的这根东西却是一点也不随他,长得有些狰狞,粗壮上翘,称得上是调教女人的利器。

    宁皎本打算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初夜,这样紧窄的处女穴,进去了他也只会痛大于爽,可他那些个手段使在蒹葭身上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只轻轻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你这般紧,我进不去。”

    那阳具在穴口打转,蒹葭被他磨得软了身子,又哪里听得这样说,略一思考便强忍着羞怯开口:“蒹葭看过……有穴生的太小进不去的女子……只要拿假势先撑开,再往后就能进去了……君上不妨……啊……”

    屁股狠狠挨了一下,虽是掌掴,却把刚刚的鞭痕打的翻倍辛辣。

    “蒹葭知错了……蒹葭不该看……谢君上罚……”

    宁皎不置可否,语气认真:“于情于理,你的身子该由我来破。”

    这话叫蒹葭听见,顿时激起一股热泪,君上到底还是对她有些情谊,宁可拼着让自己不舒服也要亲自取走她的初次,蒹葭一时间竟感动地不知所措。

    她也不愿真的任由死物破了身,只拿手掰开了受伤的屁股,含着泪道:“谢君上……”

    宁皎满意于她的顺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住那根凶物用力顶住穴口,慢悠悠地恐吓道:“放松。若是实在进不去,也只能先用死物破开了。”

    光是他这般顶住穴口蒹葭便觉得痛苦不堪,更别说想要吃进来,但宁皎的话更令她恐惧,便是再痛也强忍着最大限度地放松身体,好让他能彻彻底底地插进来。

    好在蒹葭虽未经人事,但实在是水多,宁皎狠下心用些力气,便强行进入了一个头。窄紧的花穴夹得他有些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疼,蒹葭比他更疼,撕裂身体一般的痛楚让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又因为他的话强行按耐住,甚至强迫自己又一次放松穴道,等待着更深一层的掠夺。

    宁皎咬了咬牙,趁着蒹葭放松的这会一插到底,再抽出来便带了些鲜红的处子血,看上去极为凄惨。宁皎并无受虐倾向,勃起的阴茎也因为插入过于紧窄的甬道带来的疼痛而有些软化的迹象。

    蒹葭痛的止不住颤抖,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却也知道这一下已经是宁皎恩赏,接下来要经历的事她也万万不敢求饶。

    宁皎拍了拍她的屁股:“躺在桌上,开腿面对我。”

    蒹葭终于得令能够正对着宁皎,也不顾下体的疼痛,很快转过身,一眼便看到了那绝无仅有的仙姿。

    她见过很多宁皎,平静的,冷漠的,甚至还有不经意间温柔的,却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宁皎。

    他成了一团炙热的冰,衣衫只是简单的解开,露出并未完全勃起也尺寸惊人的阳具,轻轻皱着眉头,眼里却是夹杂着欲求的怜悯。

    也不管她痴痴的模样,宁皎将木势递到她手中。那木势比宁皎的阳具要小上一圈,并非特别定制,上面也无甚纹路,光滑又圆润。

    她回过神,越发认同自己刚刚的话,便是君上把自己打死,自己也是舍不得走的,只是当着仙君自行抽插花穴莫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半天下不去手。

    宁皎这才解释道:“自己来,会少痛些。莫要让我久等。”

    蒹葭听了这话只觉得宁皎处处体贴又仁慈,狠下心来便用力往里捅,即便是光滑的木势,对于那口小穴来说还是太大了,巨大的阻力伴随着被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痛苦的哀嚎出声,又觉得叫的实在难听,怕搅了宁皎的兴致,更是哭的停不下来。

    宁皎倒是饶有兴致地看她表演,出声安抚:“没事,这次想叫便叫吧。”

    蒹葭哭的更厉害了,张着腿用木势一遍遍碾过去,手上终于慢慢感觉到阻力减小,木势总算是能够顺畅地在穴里行进,她松开手,抹着眼泪道:“已经扩好了穴,请您……”

    她左请右请,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憋出来一个:“请您用……”

    这把宁皎逗笑了,直叫蒹葭又看呆了去。

    “趴回去吧。”

    肉棒一次又一次开拓着紧致的身体,隐秘的穴道中每一处都被彻底撑开,即使淫水滋润充足又被木势强行撑开,还是有不少鲜红的液体沾在肉棒上,这样的处女地不由得宁皎猛干,他也并不着急,缓慢而坚定地探索着,试图找到偷藏起来的敏感点。

    “念在你初次,给你些甜头。”

    蒹葭哪有什么甜头可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劈开一样痛极,每一次插入,宁皎的身子又会撞到那个受苦的屁股,更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前躲,又被一只手掐住腰肢拉回来老老实实承受着无情的挞伐。

    蒹葭本就难挨,却不想宁皎在已经撑得满满当当的穴里强行塞入了一根手指,连那穴口也因为这般严酷折磨而裂开,她忍不住满脸是泪,一言不发闭着嘴哭。

    那手指插入身体,甚至过分地轻轻抠挖着,终于找到了那个发硬的小点,用力一压,蒹葭是惨叫一声,抖着腿就要逃。

    “乖一点。”宁皎空着的那只手转而拽住了蒹葭的乳头,狠狠一拧。胸口的敏感处吃痛,她的身体自主地向下沉想减轻胸口的疼痛,反把屁股和小穴更完全地贡献出来。

    手指为阳具的行动硬掰出了一丝空间,宁皎得以自如地抽插那个水穴,一根手指反复按压那个稍硬的凸起,又用拇指用力揉搓那个体外的小核。蒹葭连抚慰自己也没做过,哪里吃得住这样的折磨,身下明明痛的厉害,但敏感点又被这样不讲道理地刺激,仿佛过了电一样,前所未有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了,却自己也说不出,心仿佛被宁皎捏在手里,越收越紧,终于撑不住冲着宁皎求饶:“君上……好奇怪……求您……蒹葭要尿了……求求您……”

    她含含糊糊,也不知道在求他停手,还是在求他再过分些。

    宁皎充耳不闻,反而更是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一面死死捉住蒹葭叫她躲开不得,这般粗暴地抽插之下,蒹葭惨叫着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高潮,却是真被插得汁水横流,捣出白浆,淫液喷涌而出。

    那作怪的手指终于从穴里抽出,宁皎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被肏开的穴混合着鲜血、淫液、阴精,不再阻塞,龟头顶住穴壁一遍遍插入最深处,被小穴自发地吮吸,远比刚刚来的舒坦。

    这甜头不管蒹葭是否接受,宁皎也已经给够了。

    蒹葭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就连胳膊和膝盖都因为趴在坚硬的桌子上太久而隐隐作痛。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再是懵懂也知道身后人还未曾射精,强忍着不应期的酸涩和疼痛,试图配合着他的动作。

    这番配合并不能起到什么效果,但小姑娘的主动却很好地取悦了宁皎,他安抚地拍了拍蒹葭的腰,仿佛是在拍一匹任他驱策的马,接着便是几十记深捣,射在了蒹葭身体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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