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忘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胸部高潮、骑乘坐入)(1/1)

    不出意料,赵怀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侧头躲开她的舔舐後便寻求慰藉般地往赵怀恩的怀里靠,将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彷佛这样就能逃避他几乎沉沦於快感中的事实。

    赵怀柔挑起一边眉毛,包覆着赵怀泽酥胸的双掌毫无怜惜地加大亵玩的力道,将那两团雪白的嫩乳当成面团似地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随後又以指尖捻住他的乳首,恶作剧似地将它用力往外拉扯。

    尖锐的疼痛与电流般的刺激从娇嫩的乳头传来,身体自发地将疼痛转化成快感,袭上敏感的神经,惹得赵怀泽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明明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呜咽着迎来又一次潮喷,滚烫的淫液从不断瑟缩的花穴深处中涌出,把他的下身糟蹋得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赵怀泽感觉到身体之中有簇火苗在燃烧,意识深处有什麽东西在崩塌,但他却无力阻止,只能够和以前一样,眼睁睁地袖手旁观,任由其发生,自欺欺人地阖上双眼,摀住耳朵,这样又可以当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什麽都不曾改变。

    那火炎化作了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焰,焚噬着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然後烧却了他的坚强,他的理智,他的尊严,让他堕落得宛若一条发情的母狗,淫荡的雌猫,被妹妹玩弄乳头就轻易攀上了高潮,又为了寻觅可悲的安全感而蜷进了姐姐怀中,哪怕他的姐姐正把他的后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不断上下套弄,可他却又在这种背德的交媾中获得了快感。

    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一层一层地叠加着,几乎要将他给淹没,同时他清楚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在往下腹窜,在他的阳根中汇聚,几欲往外喷发,却又被那根塞进尿道中的纤细棍棒给堵塞住了出口。

    射精的渴望在大脑中燃烧,不断催促他去把那根细棒给拿出来,可他的双手被绸缎并缚於身後,这都是为了赢得赌约的胜利,为了拯救颜如画的性命。

    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的那一瞬间,赵怀泽的意识清明了几分,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侥幸,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只要再忍一忍,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但这时赵怀恩却忽然托高他的臀瓣,赵怀泽清楚地听见那枚肉枚抽离穴口时发出的淫秽声响,他本以为这场宛若酷刑的交媾终於迎来了尾声,正想松口气的同时,赵怀恩又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压,毫无防备的小穴就这样再一次被狠狠侵犯。

    赵怀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

    他身後的赵怀柔与赵怀恩对上视线,了然一笑,在松手之余又狠狠拧了一把赵怀泽的乳头,听见赵怀泽含着哭腔的痛苦悲鸣後,才慢悠悠地往後退开坐於一旁,一面欣赏赵怀泽被蹂躏的模样一面自渎,笑得既随兴又残忍。

    剧烈的麻痒感让赵怀泽绷紧足趾,他难耐地呜咽着,却又舒服到浑身都在颤抖,嵌於羊眼圈上的一层细密软刺犹如刷子不停在后穴中来回进出,迅速而无情地剐蹭柔软的内壁,绝顶的快感犹如狂涛似地不停打向他,逐渐超过身体能够承受的阈值,转化成酸麻的爽痛,又蜕变成被弄坏的恐惧。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赵怀泽哭得实在厉害,后穴中的媚肉也因为他的哭泣而痉挛得更加剧烈,将赵怀恩的炽热死死绞缠。

    赵怀恩被夹得舒服,从喉中泄出一声闷哼,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直到赵怀泽的哭叫逐渐沉寂,变成虚弱的呻吟,她才终於大发慈悲,一个深顶後射进赵怀泽的体内,却未立即拔出,就着这个坐姿将阴茎深埋於赵怀泽的小穴之中,手绕至赵怀泽的後脑杓,抓住他的头发向後拽,逼迫他扬起脖颈。

    被精液冲刷内壁的快感烫得失神的赵怀泽吃痛地哀鸣出声,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起焦距。当赵怀恩清晰的容颜映入眼帘时,赵怀泽茫然地眨了眨眼,彷佛一只被吵醒的奶猫,随後才慢半拍地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可怜兮兮地看着赵怀恩,眼神盈满破碎的恐惧与渴求。

    兴许是这副模样取悦了赵怀恩,抚平了她心中的嗜虐慾,赵怀恩并未多作刁难,只是似笑非笑似松开手,往他身後一指。

    赵怀泽循着方向颤巍巍地扭过头,望向放置於床头柜上的沙漏。

    透明容器中的细沙已全数落入下层,盛起一个小小的沙丘。这意味着他终於迎来了胜利与终结,意味着他成功保住了颜如画的一条命,但是他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喜悦,被唤醒的情慾很快就在药物作用下再次支配了他的脑袋,他无法思考,全身的感官彷佛都汇集在了身下的硬挺,那鲜明的阻塞感几乎将他的理智逼到崩溃。

    赵怀泽移回视线,红着眼眶颤声说道:“......既然已经结束了,能不能帮、帮我摘下来......我好难受,拜托你。”

    “确实,恭喜你,颜如画那条命朕会继续留着。”赵怀恩淡淡道,“不过从现在起,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旁的赵怀柔闻言忍俊不禁,她在方才靠手指攀上了高潮,如今精致小巧的脸蛋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妃色,配着唇角那抹微笑,让她看来犹若一朵开得正艳的花。

    打从一开始,赵怀泽就掉进了赵怀恩设下的圈套,不论最终胜负为何,赵怀恩都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让赵怀泽乖乖戴上那两枚乳环。

    之所以给赵怀泽两次机会,是因为赵怀恩料定了赵怀泽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他的身体在这半年之中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得要命,光是最轻微的挑逗都能让他双腿发软,淫液止不住地流,连话都吐不出几句完整的。

    阴核、阳根、后穴,无论赵怀泽选择哪处,他都必定会迎来失败。失败会让他承受到更加庞大的压力,而这股压力会将他逼到绝境,让他为了获胜,何等再不合理的条件都会咬牙答应,更遑论是赵怀恩提出的,这种看似对他极其有利的条件。

    赵怀恩跟赵怀恩的赌约内容是,只要赵怀泽在限定时间内没有泄身,那麽颜如画就能保住一命。而第二次追加的条件是,赵怀泽能够使用尿道堵来防止射精,但是这根尿道堵只有他自己能够拔出来,而赵怀柔与赵怀恩未经许可替他拔出来也算他赢。

    为了避免他会控制不住冲动,赵怀恩又和他提出条件,只要让赵怀柔玩弄他的胸乳,她便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後,这样他就算忍不住了,也没办法主动将其拔出来。

    这规则看似对赵怀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但他却忘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

    赌注结束後,双手被缚住的他,尿道被堵住的他,要如何才能够射精?

    完全被皇姊玩弄於股掌之中啊。赵怀柔幸灾乐祸地想,可怜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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