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你,纯粹只是在利用你(1/2)

    就算你在太极殿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赵王也不可能让怀恩返回赵国。

    你想救她,如何救?凭你的二皇子党,你的家将门客?还是你想靠你那微不足道的三千私兵来正面迎战北境的五十万精锐?

    更何况,你觉得赵王会允许你离开赵国?你要有自知之明,怀泽。你不仅仅是赵王用来砥砺太子的磨刀石,更是他控制怀恩的人质。你以为凭藉怀恩的实力,她会没办法逃离北境?可她为了保护你,还是选择留在北境等死。

    赵王曾下过一道密令,但凡怀恩踏出北境一步,便不问缘由,将你即刻处决。

    你若是想救你的姐姐,唯有谋反一途。

    言尽於此,你自己好好思考,若是想清楚了答案,再传信於我。

    我当年虽弃你们而去,可你们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到底是爱着你们的。

    赵怀泽睁开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床顶的华美雕花。半晌,他坐起身,自乳尖传来的刺痛提醒着他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结局不言而喻,任凭他如何哭叫求饶,终究还是屈服於赵怀恩的手段,被赵怀恩毫不留情地穿了乳环。随後赵怀恩便命赵怀柔将他送回承欢宫,他本以为最惨不过就是被穿环,未料赵怀柔领他回到寝室後又把他放在床上,一边玩弄他才刚被穿环的乳首,一边骑在他的身上摆腰律动,自顾自地用她的花穴来套弄他的性器来发泄性慾。

    他被赵怀柔极具技巧的收缩弄得浑身颤抖,敏感的身体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精关失守,将精元全射进了赵怀柔的穴中。但赵怀柔还不满意,彷佛是在报复他似地,又把他玩得阴蒂高潮几次,生生昏厥过去才终於心甘情愿地离开。

    赵怀泽伸手摇了摇床边的摇铃,不消片刻就有一名宫女悄无声息地步入他的寝室。

    “二殿下,请问有何吩咐。”

    这名宫女是影阁出身,容貌冷艳,名唤含霜。以前在影阁隶属林晏手下,专责潜入刺杀,武功极强。

    “现在是什麽时辰?”

    “回殿下,酉时(下午5点至下午7点)。”

    “嗯。”赵怀泽摀着小腹,吃力地坐起身,浑身的骨头彷佛都快断掉似地,不断传来酸痛,“画儿那边......可有消息?”

    “针对此事,陛下方才已下诏命颜将军入京面圣,不出七日,颜将军便会抵达京都。”含霜不卑不吭道,“至於颜氏性命,二殿下不必烦忧,陛下向来言出必行。”

    “我知道了。”赵怀泽淡淡道。

    赵怀恩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就在算计这些事情的?是从引诱颜如画刺杀她开始?还是说更早之前,打从她回京那一刻起,就已经盘算好了这一切?

    半年前,赵怀恩率数十万大军称霸北境,班师回朝。他还来不及为她的平安归来而感到欢喜,就听见她亲口向赵王弹劾他,指责他罔顾人伦,背弃君臣道义,妄图起兵造反篡夺皇位,而後又命两名御前侍卫将他拖出列队,反扭双臂按倒在地。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赵怀恩,浑然没想到赵怀恩回京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曝光他苦心筹谋的计画,甚至还让部下带来他的心腹,让他的心腹在朝堂上与他公然对峙。

    心腹穿着囚服,遍体鳞伤,一看就是被动过刑的。赵怀恩每问一道问题,心腹的回答就让他的心越往下沉,再加上还有过去他与私兵将领往来──本已命人烧毁──的密信,逆谋之事已然板上钉钉,罪证确凿,无论他如何辩驳都抵赖不掉。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赵怀恩的名,可直到被侍卫拖离太极殿,殿门阖上,赵怀恩都始终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被押入天牢後,他从狱卒的口中得知王府被抄的消息,府内下人皆因涉嫌谋反而被原地处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颜如画与赵知善只是被软禁府中,尚且安然无恙。

    在天牢中浑浑噩噩过了两三天,他被人从牢里抓了出来,双手仍戴着镣铐,被太监伺候洗浴,由宫女打扮着装。赵怀恩如今是国内最风光无限的人物,是她终结北境之战,为父皇夺得了整个天下,父皇自当是要举办宴席,大肆庆祝一番。

    而他虽然是个逆臣贼子,但父皇念在他是赵怀恩最亲的胞弟,特别恩准他出席晚宴,替他姊姊接风洗尘。却不想赵怀恩会在当夜血洗太极殿,直接弑君篡位。

    随後他就被关进皇宫中的一处暗室,被彻底抹去在这世间存在的痕迹,颜如画则以他遗孀的名义被名正言顺地接入了宫中。

    “你觉得赵怀恩为何要多此一举?”赵怀泽倚靠着床头,神情懒倦地问,“她又不怕我那岳父,何必要用画儿弑君的事情来对岳父施压,逼他自削权柄。”

    “奴婢不敢妄议陛下心思。”见赵怀泽不自觉地以舌舔唇,想来是渴了。含霜斟了杯热水,递给赵怀泽,“二殿下若是对此事不解,何不直接去问陛下?”

    “她什麽都不会告诉我的,从以前就是这样。”赵怀泽接过杯子捧在掌中,凝视着水面的倒影,自嘲地扯扯嘴角,“更何况,我如今不过是她的禁脔,又有什麽资格去过问这些事情。”

    “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没知道的必要。”

    话音传入耳畔的同时,赵怀泽脸色骤然刷白,只能眼睁睁看着双臂抱胸的赵怀恩大步流星地踏入寝室。

    识时达悟的含霜拱手作揖,朝赵怀恩行了个礼後便转身离开,临走前仍不忘将门扉阖上。

    赵怀泽瞪着坐在床畔的赵怀恩,油然而生的恐惧在心中盘旋,让声线都染上了颤抖:“......你来做什麽?”

    “朕只是来探望你,不会对你做任何事。”赵怀恩双手撑在身後,仰着脖颈,姿态慵懒地睨着赵怀泽,“这里只有你我,无须试探,想知道何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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