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H)(1/2)

    殿内暖香浓浓,四壁铺满绸幕,轻纱从雕梁垂到地毯上,重重叠叠,似天宫仙境般梦幻奢靡。

    灯台状若银树,微光笼罩着寝宫,暗红色香炉高近三尺,缕缕香烟缭绕,袭来阵阵暖意。

    玉柱耸立四角,一圈圈雕画浮于表面,其间镶嵌玛瑙珍珠翡翠无数。

    和田玉制圆榻前,立着两条交缠的赤金色蛟龙,从活血雀身上刮下的羽毛,用蜂蜜一片片刷在黄金刻成的双龙雕上,最后再取以金石研磨的金色涂料,由宫廷画师均匀地涂在上面。

    每日都须斩杀鲜活的血雀取其羽毛,以维持这般纯粹的赤金色。

    圆榻外围了一圈人,隔着数层似轻烟的绯红玫红床幔,所有思绪都凝固在那双重叠成对的影子上。

    府邸里并不安静。

    相反,还有些热闹,那声源便是从丝丝缕缕的暧昧的红色里透出的。

    “啊....轻点....太深了呜呜......"

    少女娇媚的求饶声叫了大半夜都未消停过。

    如此一来,正好充当了再好不过的催情剂,在她身上卖力的男人肏弄时便越发狠了。

    “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少女光溜着玉体,肥嫩的胸脯沾满男人的涎液,和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

    双腿大张,白粉的美穴在无数次剧烈的抽插下早已变成了快滴出血的红,一根狰狞硕大的男根挤压着层层嫩肉,在又小又嫩的穴洞里飞快地进出!

    ”受不住?!也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儿跟个雏一样,果然是年龄小,连吞龙根都费力!没用的小淫娃!”

    男人笑得邪肆,戏谑之言不断,两手握着少女滚圆白润的臀瓣,一手一个便往两边掰,

    那美臀便和水蜜桃似的,露出了一条缝,缝里还有一处小眼,那便是少女的菊穴。

    男人笑意更浓,目光似狼,直勾勾地瞧着那处小得几乎看不到洞口的粉菊,不顾那处干涩,修长大指一伸,便直接穿进了女孩的臀眼,往里头拼命地钻,狠狠地戳弄。

    ”啊....!!好疼.....疼啊...."

    少女果不其然惨叫出声,细眉微蹙,冷汗在苍白饱满的前额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摆成诱人残忍的姿势,腰以下的躯干战栗不止,她必是疼极了。

    一缕缕殷红从男人手指和少女菊穴相接的地方流出,很快便将男人的手指整根染红,鲜血散发着温热新鲜的铁锈味,从撕裂的臀眼滴在雪白的蚕丝被上,耀眼刺目。

    帘外的人虽多半见惯不惊,但还是有少数被如此凄厉的惨叫吓得心神不定,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背后的衣裳却湿了一片。

    唯有掌事秘书,瞧见了那血红色,紧握的拳头才悄悄松了缝隙,然后目光再朝榻的另一处望。

    这圆榻果真宽敞,若不顺着掌事秘书的目光,还发现不了这第三人。

    男人的手仍插在女孩小小的菊眼处,粗大的龙根重重插着女孩细嫩的宫颈。

    鲜血越流越多,花穴的淫水也似洪潮溢出花唇。

    极致的快感和撕裂的疼痛宛若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女孩的身心。

    ”陛下...我受不住了...别肏我了...要死了...."

    少女扭着腰肢,胸前两颗红果摩擦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小穴紧紧咬住龙根不放,试图换取男人的怜惜。

    “啪!啪!啪!“

    男人一手箍紧少女的细腰,腾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胸上留下掌印。

    少女本就被蹂躏数次的胸更是肿得高高的,看起来和味道鲜美的刺身没有区别。

    ”忘了规矩了?你只是奴!贱奴!不想被寡人肏那就让外头一圈的人肏你!“

    男人说得跟真的一样,少女知晓他是干得出这种事的,心下一惊,担心男人真的将她扔出去被外面一群老奴仆轮奸,连求饶道:“奴错了....求陛下不要将奴扔出去..."

    女孩一紧张,身下的花穴便收得更紧,绞得男人险些受不住精关。

    “淫奴!下面咬得寡人那么紧,还说受不住,你这穴耐操得很!一说被外人肏你就咬住寡人不放,你说,是不是一根肉棒肏不爽你啊!“

    男人明是故意放话戏谑女孩,不想却入戏太深,说着他自己都信以为真,内心燃起一阵怒火,直接把女孩的身体转了个姿势,大指深深镶嵌在女孩已成一个血洞的菊穴里,指尖扣着肠壁里的嫩肉,以此为支点,便将女孩整个身子提起来!

    那样子仿若下一秒便要将她扔出去般。

    突如其来的猛力让菊穴的疼痛加剧,鲜血也溢出得更多,女孩只觉男人好像在故意挤压后穴的伤口,榨出更多血汁。

    她不敢反抗。

    她怕惹怒了男人,怕被群奸,怕得不干净的性病,怕最后抛尸荒野......

    明明肉体上的折磨苦不堪言,可女孩那张动人小脸上的表情却未见崩裂。

    粉颊带红,眼含春水,娇滴鲜嫩惹人馋。

    外头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国主和名声大噪的花魁玩得火热。

    男人抽出了肿胀挺立的龙根,骨节分明的大指继续往受伤的少女菊穴里塞,又挤出了一丝丝带有体温的鲜血。

    男人的目光凝视那抹烈艳半晌,轻笑一声。

    “皇兄,来点开胃菜?”男人低低地开口,询问的对象竟是另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不错,在床上纵情享乐的两名男子,是对从里到外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

    这样身份高贵气质不凡,且容貌俊美身形高大健硕的二人,竟是传闻中被诅咒的玄冥国的国主----时佑迁,时南起。

    一直在床尾看了大半夜春宫表演的人便是时佑迁,也是时南起的嫡亲同胞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无可替代的亲密。

    时佑迁身着一件似寝衣的紫灰色锦袍,黑发如瀑散在挺拔宽阔的肩背,衣上无环佩宝玉,发上也不见多余的装饰,即便如此,却不掩其清贵风姿。

    他走了过去,时南起终于将手指从女孩的菊穴中抽出来,没了东西堵塞,大量的鲜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从菊洞涌出。

    浓郁的腥甜混合着男女交缠的体液气味弥漫在整个殿宇当中,带着窒息的糜烂与腐朽。

    时南起将沾满鲜血的手指递在时佑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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