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紧贴鸡巴不肯放松,也不像昨天哀求阿宾不要射在里面,反而热(1/8)

    清河是一条不大的小河,正好把冯镇同省城隔开,冯家渡就成了连接冯镇 和省城的唯一通路。

    冯镇在省城周边不算是大镇,又是唯一在河西的,所以冯家渡上的客人并不 多,船伢子他家几辈子就在这里摆渡,也是这渡口唯一的船家。

    船伢子的家也在冯镇,同过渡的客人都是乡亲,从小便识得,所以摆渡不仅 仅是他们全家讨生计的手段,也是同客人们谈天解闷的好机会。

    乡下人的嘴大多是荤的,连女人也都会放肆地说让几句同两腿间有关的笑话, 船伢子从小便听,听着便笑,时间长了,便也跟着说.

    有时候大人们听了,不由大笑起来:「这伢子自己的毛还没长齐,就叨咕女 人长毛的地方,回去告诉你大,早些给你讨个老婆。」

    「女人家长毛的地方不就是脑壳么?有什么不能说?」船伢子理直气壮地反 驳道。

    大人们便更加放肆地笑起来,船伢子也跟着笑。

    其实他只是听着人家大人怎么说便怎么说,到底人家说的是什么他全然不懂, 等人家都走了,他还在想:「女人的脑壳难道说不得么?」

    等他渐渐长大了,自己的下面长出了黑毛,这才多少感到那些荤话中所包含 的内容有许多不妥,不过,那也只是感觉,他还是什么都不懂。

    从前几年起,每当没有客人过渡的时候,船伢子便躺在船板上,一边晒太阳, 一边想着心事。

    许多乡亲都在同他大议论给他娶亲的事。

    船伢子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但却知道,每当他看见女人的时候,心里便泛起 一丝怪怪的念头,就想同她亲近,躺在船板上,一想到女人,下面便不由自主地 变硬,变粗,变大。

    不过,别人要他大提亲的女伢子,船伢子却都不喜欢,所以当他大问起他的 时候,他便摇头说自己还小呢,不忙娶。

    「伢子,你莫要糊涂勒。咱们是穷人,在这里摆渡的,人家七小姐家里是财 主,我们高攀不上呢!」每当这个时候,他大便教训他。

    他大嘴里说的七小姐是冯镇上冯三公的女儿。

    冯三公不仅是冯镇首富,在省里的富户中也算是叫得响的,冯镇周围的土地 和山场大多是他家的,在周围的镇上他还有多处田家,省城也有七、八处房产.

    冯三公还是镇上冯姓人家的族长.

    冯姓是冯镇的大姓,镇里的富人也都是姓冯的,所以,冯三公便成了镇上说 一不二的人物,只要他一跺脚,全镇都能听见动静.

    冯三公是个老风流,大太太不算,直到五十多岁还娶了第四个姨太太,冯七 小姐便是最小的五姨太所生。

    七小姐从小便在省城的女子师范学院附小上学,后来又在附中上中学,过年 过节的也都要从冯家渡过河,所以船伢子从小便认识她。

    与一般乡下的村姑不同,七小姐身上穿的是又乾净又好看的学生衣裙,上船 后总是正襟危坐,一副大家闺秀的作派。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看见她上船,船伢子的嘴便像抹了鳔胶一样, 再张不开,连眼睛也不敢往她身上放。

    可人一走,船伢子的心里便空落得慌。

    再躺在船上晒太阳时,心里想的便都是七小姐。

    第一次同七小姐搭话,是从她上中学开始的。

    过去七小姐上学或回家都是冯家的长工接送,后来听坐船的人说,七小姐不 愿意再叫人接送,坚持要自己上学,为此还同冯三公顶撞起来,被三公打了一顿, 谁知七小姐是个倔脾气,乾脆来个了不吃不喝,最终冯三公没了办法,只好由她。

    现在船伢子大了,可以单独操船了,所以每天都同他大轮换着摆渡。

    那一天正赶上是船伢子操船,七小姐独自来到渡口的时候,船上已经坐了两 个人,看见七小姐上了船,那两个人便借口说等人下了船。

    七小姐是冯三公的女儿,是个金贵的人,过渡的乡亲一看见她来,便总是藉 故下船,单只让她一个人坐,这样作已经许多年了,船伢子并不感到奇怪。

    七小姐坐在船头附近,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脸上扬溢着第一次独立走出家 门的笑。

    船伢子把船缆解了,跳上船去,一槁撑开,船便轻巧地向河心走去。

    「哎,你叫船伢子?」七小姐道。

    「嗯。」船伢子感到很意外。

    「我每次看见你搬船,都同客人有说有笑的,怎么不同我说话呢?」

    「我……,你……,七,七小姐,我……」船伢子有些措手不及。

    「别叫我七小姐,咱俩个同年,我小名叫彩儿,你就叫我彩儿吧。」

    「这,不敢。」

    「什么不敢?我最不喜欢人家叫我小姐。」

    「那好吧,彩,彩儿。」

    「这就对了。除了我大我妈,你还是第一个愿意叫我彩儿的,我喜欢你。」

    彩儿十分高兴:「对了,你还没说呢,为什么你同别人都说话,单单不同我 说话呢?」

    「你是冯三公的小姐,又是读书人,我嘴笨,不会说. 」

    「又说小姐小姐的,我不喜欢了。」彩儿脸上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啊不,彩儿。」

    「哎,这样好!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因为嘴笨才不同我说话,你是因为我爹 和我哥哥他们。」

    彩儿的脸上现出一丝惆怅之色:「我知道,我家富甲一方,我大和我哥哥他 们却为富不仁,欺压良善,镇子上的穷人都恨他们,我也不喜欢他们这样,可惜 我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生在哪一家,否则,我宁愿像你一样生在一个穷人的家里. 」

    「你家有钱呢,干么要生在穷家?」船伢子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原来 那种敬而远之的想法自然而然地改变了,两人的距离也就拉近了许多。

    「生在穷家,靠自己卖力气吃饭,不去剥削别人,欺负别人,虽然粗茶淡饭, 却是心安理得。生在富家,虽然衣食富足,却每天都要受良心的煎熬,你说,究 竟是穷家好还是富家好?」

    「……」船伢子一时语塞,心里却对这个同自己一样年纪的女学生格外产生 了好感。

    (二)

    从那儿以后,彩儿每次都是自己来乘船,也每次都同船伢子谈天。

    船伢子喜欢听她说,她的话那么文雅,那么动听,尤其是她会讲出那么多船 伢子从没听过的道理,让他知道了穷人不是天生该受穷的,受穷都是因为富人的 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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