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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不抓现行要如此偷摸行事?

    如此行事对你有何好处?

    种种怪异行径如何解释?

    ······

    折腾了两个时辰后,苏宜安被关进了府衙大牢。

    以当前证据,既没法直接定罪,也无法证其清白,府尹大人只能将人关押,待仔细查证后再审!

    苏大人、魏大人跟着府尹大人派去的衙役一起回京兆府府衙时,心态各异,前者担心自家乖囡惊惧之下头疾又犯,后者暗恨女儿无用招惹顶头上司家的疯婆子!

    苏宜安初次入狱,有些忧心,她知道的没法说,说不清就洗不白,即便有老爹这个护盾,她一举一动的怪异之处也无法解释。

    难道以后真要背上投毒绑架、贩卖人口的罪名???

    直到老爹来牢里,仿佛见到了主心骨,苏宜安蹦起来,心内的委屈全部化成眼泪,“爹,女儿没有,不是女儿干得!”

    她真的是太冤了,京城此时就应该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不下个三尺厚都对不起她蒙受的冤屈!

    “乖囡没事儿,不是乖囡干得。”见牢役三两下打不开牢门,她爹夺过钥匙亲自来。

    苏宜安这才惊觉不对,一抹眼泪看着自家爹的举动,“爹,我这么出去没事儿吗?”

    她爹再得圣心,也不能这般光明正大劫狱吧,脑海里已经闪过无数个诸如死罪难逃、株连九族、秋后问斩的问罪字眼。

    “囡囡受委屈了,走,回府,刘大人那没用的,竟连个案子都查不清,害我乖囡担惊受怕。”苏大人扶着她,拿出帕子让她擦脸,女儿奴的做派十足!

    听老爹如此说,吊着的心落地出了牢房,坐上马车才有心情听来龙去脉。

    原来魏小姐的丫鬟阿萝发觉茶水不对,小姐是昏迷并非睡着,将茶水异状告知寺中僧人,萍儿见事情败露,直接诬陷她,刚好与派出去暗中行事的清风、明月形成了完美的耦合。

    可真是巧妈妈给儿子开门,巧合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宜安:我只想救人,被人脑补误解就算了,怎么还能来个牢房一日游

    感谢关注,感兴趣的宝点个收藏,一起围观苏宜安鸡飞狗跳日常

    第11章

    她爹明显极为好奇,“乖囡,跟爹说说,你是如何提前知晓···?”

    苏宜安面露难色,这读心的惩戒没有远近亲疏之分啊!

    就算是她打心底承认的亲亲老爹也没法说出口,只得撒娇搪塞,“爹,您别问了,反正女儿不会干坏事。”

    见她为难,苏大人虽未多言,但内心却想着女儿是不是有了先知之能?

    拥有读心的苏宜安······

    爹,您女儿没有先知之能,有现知装备!

    而另一辆马车内,气氛极是诡异,魏大人一人坐在马车内面色惨白,内心惶惶不安!

    此次因着他家内宅阴私,牵连上官女儿不说,竟当着亲家刘大人的面暴出来,想都不用想,已经给掌院学士苏大人留下家宅不宁、宠妾灭妻的印象。

    与刘家的亲事估计更悬,柳氏下手的对象是与刘家定亲的大女儿,桃代李僵的戏法被当场戳穿,好在刘大人只将王路绳之以法,女儿的丫鬟以家宅私事为由交给他自行处理,还算留了点颜面。

    当天夜里,魏家连夜发卖了好些丫鬟小厮,府中大小姐更是被老太太接到自己院中,直至出嫁。

    因着涉及两位官家小姐的名声,处理此事之人皆未声张,可抵不住当日香山寺官眷众多,有心人还是听到了风声。

    不知何时,京中新流言四起,主角是两位大家闺秀!

    苏三小姐对魏大小姐图谋不轨,爱而不得,下狠手要将人贩卖至秦淮河畔!

    魏大人、府尹刘大人得知此传闻,齐齐面露怪异之色,唯苏大人好似从未听闻一般,依旧我行我素!

    隔壁魏小姐已无性命之忧,苏宜安决定安稳一段时日,让这波黑历史尽早堙灭在京城新八卦中。

    这次的经历简直就是大型翻车现场,一个人贩子,一个二等丫鬟,随机应变之下就能将她送入牢房,且还有口莫辩,以后若要遇到绝顶聪明又有权有势之人,那她小命休已!

    再一次感叹,虽注定是女主的命,到手的却是恶毒女配剧本。

    待在府内折腾花草、逗弄塘鱼、翻看话本,顺便听听小天带回来的八卦消息,当然,她是京城头版头条常驻人物!

    读心好不容易识别到杜嬷嬷的心理活动,她很是激动,打开一看却大失所望,只是感慨她行事诡异,以后连个手帕交都木得!

    还以为杜嬷嬷会想些前主子的事情,重新倒在躺椅上继续挺尸。

    手帕交,开玩笑!

    她这辈子就没打算交朋友,注孤生的命理怎会被轻易破解!

    再说,要朋友干啥,面上两人喝茶聊天,暗地里看对方如何吐槽嫌弃她?

    这样的塑料姐妹花还是算了,留给别人吧,每日刷弹幕挺好的!

    京中众人还未看够苏三小姐缠女郎的戏码,以为会换个人选重新来过,结果当事人不出门了。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之际,有人无意间碰到魏大人给苏府送礼。

    对,光明正大送,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苏府竟然收了!

    京城谁人不知苏大人最是看不得送礼走后门之事,当年初任翰林掌院学士,有学子偷偷送千金古画,被他亲手打了出去,那人至今都不敢京城参加会试!

    现在魏大人送礼,未被叉出来不说,礼还真送出去了,纷纷猜测苏大人是否改变作风?

    心术不正之人,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于氏前脚接魏家的礼,后脚就准备对等的回礼,对她道:“你爹清廉不收礼,魏大人既是赔礼,府上没有不收的道理,但也不能坏了你爹的规矩。”

    苏宜安星星眼点头,继而好奇,她爹的俸禄能维持家里收支平衡吗,她家该不会已经财政赤字吧!

    看于氏笑而不答,额头抵着人耍赖求解释。

    于氏对女儿的亲昵行为很是欢喜,两个儿子各自成家外放为官,就小女儿能陪着她,以前女儿头疾严重,出不得门见不得人,好不容易身子好转,又想着时时上街玩,这几日有女儿日日陪伴,好似做梦一般!

    心里如是想,出口的话却是让丈夫背锅,“你啊,被你爹宠坏了,礼仪规矩没眼看。”

    “那爹每天好累,背着一口大黑锅上朝。”说着说着苏宜安自己也笑了,老爹妥妥的背锅侠!

    闹着人,不依不饶,反正她娘只会更乐呵!

    于氏被磨得没法子,只得松口,“好好好,坐好了娘就说。”

    朝中大臣只知她爹寒门出身,家境贫寒,还是启蒙夫子看他天资不错,将女儿许配并教导读书,为官后敬重发妻,后院只一嫡妻,连个通房丫头都无!

    却不知,敬重于氏并非她爹对她外公的承诺,而是她娘本身就是贤内助。

    她娘自幼失母,外祖父并未续弦,自小操持家务、打理家业,硬是靠着外祖每年不足五两的束脩将于家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苏府在京城甚至都挤不进中等家资的队伍,京郊只一个不足二百亩的小庄子,还是她爹厚着脸皮找皇上要的,此外京中有三个铺子,庄子铺子都由她娘打理,管家只不过代主母行事。

    老家的五十亩地,全是二叔打理,既是祖业,也是二叔的家业,就这些家资,苏府却从不缺钱。

    因为她娘的嫁妆多,当然与京城世家嫁女的十里红妆无法相比,但这些都是自她娘跟爹定亲后,两人一起打拼出来的家业,成亲时全在衙门记档归为嫁妆。

    “别看外人说你爹是奸佞贼臣,那多是嫉妒。”于氏给她翻看府里的账本,“你爹最是见不惯为官做宰后贪得无厌之人,他自己又不贪不渎,得圣上看重,自是招人嫉妒。”

    说起老爹,她娘明显很是崇拜,苏宜安调侃,“那是自然,能科举高中,必是有才之人,即便自己不通俗务,也能娶个深谙家务的妻子,就像爹跟娘这样!”

    于氏被她调侃的脸色薄红,佯装气怒伸手拍她,“就你话多,这可是本事,你爹给你能找个有他一半才能的夫君,娘就安心了。”

    听亲娘如此调侃,她很想表现出羞涩矜持的表情,可原谅前世脸皮厚了近三十年,只得低头不语,强撑马甲!

    于氏见状转而说起铺子管理经营,“别看是小铺子,由徐管家出面打理,一季盈利就够咱们府上一年的花销。”

    对此,她内心默默吐槽,那绝对不是铺子进账多,而是府里人少支出少。

    现在,苏府就三个主子,下人堪堪二十个,再说,他爹在朝中很独,几乎没有人情往来,这就节省了上千两的支出!

    要知道,当官品级越高,来往的同僚官职越高,送礼的价值就得跟着上涨,古往今来,人情往来都是以金钱为基础,从未改变。

    跟着于氏看了好几天账本,对自家情况了解越深,她越觉得身边都是隐形大佬,爹就不说了,已经摸到位极人臣的门框,娘亲、徐伯连带徐嬷嬷(徐伯之妻)个个都是隐形大佬。

    这一发现令苏宜安心生愧疚,大佬出品,必是精品,她不能以一己之力打破这一定律,因此,即便是作妖,她必须卫冕王者!

    做足心理准备,同时自我安慰,上次入狱只是意外!

    意外,不可能次次发生,而她作为有强大灵魂、超高科技系统双重加持的命定女主,怎可能在同一地方跌到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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