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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听错吧?是你成天想着让她背你,不是你成天想背她?”秦让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陆白问。

    事实上,陆白不背许冬至,让许新月背,已经让他觉得很匪夷所思了,结果陆白居然还想让许新月背他,这是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该想的事情吗?

    “没有成天想。”陆白还是那句话。

    “意思就是,你有想过?”秦让又问。

    “不行吗?”陆白不答反问。

    “行。”回答他的人是许新月,“等夏至弟弟走得动道,我就背你。”

    许冬至:“……”

    许冬至为了不被辣到眼睛,决定这一路他都走不动道。

    “你该不会是什么大力士吧?”秦让看她瘦弱的模样,怎么看,她都不像是能背得起陆白一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的人。

    “一只手能轻松拎起两个你的重量算大力士吗?”许新月问。

    “算。”一只手能轻松拎起一个他的重量,以她的小身板来看,已经算是大力士,更何况是两个他的重量。

    “那我是个大力士。”许新月说。

    “真的?”秦让有点怀疑。

    “需要我一只手拎起你自证一下吗?”许新月冷言道。

    “需要你自证一下,但不需要你拎起我,等到了半山腰,我找个体型跟我差不多的让你拎。”嗯,他不喜欢被人拎着,不管有没有拎起来。

    “可以。”许新月无所谓道。

    话到这里,几人继续往半山腰走。

    因为没有许冬至拖后腿,秦让预计要走一个半小时的路,他们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走到了。

    到的时候,陆白稍微有点累,许新月跟个没事人似的。

    秦让看她跟个没事人似的,对她说她是个大力士的事情,已经信了大半,他觉得她就算不是个大力士,也是个体能不错的人。

    可惜她没有当兵的意向。

    训练场里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了,或者说,除了秦让这个姗姗来迟的,其他人都已经到了,甚至有些已经开始训练了。

    见他过来,他们营的副营长便将手头上的事情暂时交给底下的连长,过来跟他打招呼。

    “营长。”

    “我中途遇到点事,来晚了。”秦让说,“训练进行得怎么样?”

    “一连的已经过半,成绩还行,目前还没有不合格的。”副连长汇报完训练的情况,才将目光落在许新月他们仨身上,有些好奇地问,“这三位同志是?”

    “沈追司的弟弟妹妹和……”秦让看了眼陆白,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妹夫?”

    “沈营长什么时候有弟弟妹妹?”沈追司和他不都是家里的独苗苗吗?这在他们部队算半公开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知道。

    “不久前,认的。”秦让言简意赅道。

    “哦。”认的那就不奇怪了,就是沈追司认的弟弟妹妹为什么会跟他到这里来?

    他刚再问,就见秦让指着他问许新月:“你觉得他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许新月上下打量了副营长一眼, 实话实说道:“不怎么样。”

    副营长:“???”

    他怎么就不怎么样了?

    不对,为什么他们营长要指着他问沈营长他妹,他怎么样?

    “他的体型和我差不多。”秦让说。

    “哦。”许新月仿佛现在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般, 说,“我还以为你问我他人怎么样。”

    “他人怎么就不怎么样?”秦让手底下的人,他自己嫌弃归嫌弃,但不允许别人嫌弃。

    “长得不怎么样。”许新月说。

    秦让:“……”

    秦让看了眼她身旁的陆白,又看了眼他们家副营长, 两相对比, 他们家副营长确实长得不怎么样,但……

    “你怎么可以以貌取人。”

    “因为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长得不好看的,我为什么要娶他。”许新月理直气壮道。

    话音刚落, 她身旁的许冬至就咳了一声,提醒道:“他说的取是夺取的取,不是嫁娶的娶,意思是,根据外貌来判别一个人的品质和才能。”

    许·文盲·新月:“……”

    他要不解释意思, 许新月可能会问他一句有区别吗?

    “下次说话注意点,别说这种会引起文盲误会的话。”

    “我又不知道你是个文盲。”虽然她看起来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 但秦让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

    “现在知道了?”许新月问。

    “知道了。”秦让说完,又指着他们副营长问了她一句, “你觉得他怎么样?不行, 我再找别人。”

    “行。”许新月说。

    副营长刚想问什么行,就见许新月朝他走过来, 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 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副营长:“!!!”

    谋杀啊!

    他刚想挣扎, 许新月就把他放下来了。

    放下来后,她转头问秦让:“怎么样?我是个大力士吧!”

    秦让:“……”

    秦让正在庆幸自己不是个喜欢被人拎起来的人,不然,被许新月掐着脖子举起来的人就不是他们副营长,是他。

    “那什么……你不是说拎吗?怎么改用举了?”

    “拎和举有区别吗?”许新月反问。

    秦让想了下,还是有区别的。

    “前者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后者伤害大,侮辱性更强。”没看他们副营长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许新月掐的。

    “需要我用拎的再来一次吗?”许新月问。

    “不需要。”说这话的是副营长。

    他仿佛现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又气又急。

    气的是秦让未经他允许,让许新月拿他试力气,急则是,怕秦让又一次擅作主张。

    秦让已经见识过许新月的力气了,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我相信你是个大力士。”就他们副营长这和他相差无几的体格,他想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举起来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她,她能一只手轻松把他举起来,说明她的力气大得有点可怖。

    这样的人她居然对当兵没兴趣,秦让又一次感到可惜。

    他相信了,许新月就没有再来一次的必要。

    “沈营长从哪认的这么一个妹妹?怪……特别的。”副营长其实更想说怪可怕的,但又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怕许新月一个小姑娘挺丢面的,虽然一般的小姑娘不会像许新月一样,上来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举起来。

    “买药材的路上。”秦让没有说谎,沈追司确实是在买人参的路上认识的许新月他们姐弟俩。

    副营长不知道沈追司在买药材的路上怎么会认一个妹妹,也没追问,怕涉及到什么机密。

    他听说沈追司和秦让最近在忙的一个任务,就和药材有关,国家研究院的专家们都出动了。

    “你带他们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秦让说,“沈追司这会儿没空,托我带他们四处逛逛,我刚好要过来这里,就带他们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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