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番外下【亲生父子doi/射niao/微NTR,注意避雷】(1/1)

    这日过后,似乎与往日无异,贺成荫依然与孟泽甜甜蜜蜜,只是贺冠清总会寻些贺成荫不在的日子,来求孟泽“教”他。孟泽最是知道贺成荫不正常的占有欲,也不敢与他提起,反正是自己的儿子,也算是弥补小时的时光。

    这一切直到贺冠清二十二岁那年改变,仙魔两界的封印损坏,大量魔族为祸世间。贺成荫作为仙界第一人有着无可推脱的责任,便下凡清魔,又损耗一半功力重新封印魔族,谁想那魔尊不要命,自爆而亡,也是伤了贺成荫的根本。他纵然再不想抛下家中的妻子,也得先去灵脉根源修养五年。于是照顾好孟泽的重任就到了贺冠清身上,毕竟养在笼中的小雀一日无人饲养,怕是就会在笼中郁郁而终。

    深夜,豪华的大床上滚着两个人影,面容娇艳的青年正伏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吸吮着艳红的肉鲍,形状姣好的薄唇包住了软烂的阴唇,用力地吸着骚甜的淫水,舌头也在阴道中来回抽插,把仰躺着的孟泽刺激地直喷淫水。

    他因为猛烈的快感抓住青年绸缎般的黑发,“嗯…啊…清…啊啊清啊……嗯啊…慢点……啊啊啊啊慢……”,正在兴头上的贺冠清根本不予理会,而是更用力地去亲吻那口雌穴,甚至过分地用牙齿去咬那颗肿胀的阴蒂,像在吃什么柔韧的贝类软肉。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敏感的阴蒂上,把孟泽爽的直接流出了稀薄的白精。终于,他放过了已经软烂熟艳的雌穴,转而伸手去扯夹在那两颗红肿奶头上的乳夹。“母亲,你瞧,我一扯,你下面的东西又硬起来了,怎么这么淫荡?”贺冠清调笑着去亲吻孟泽厚实的嘴唇,“你也尝尝自己的骚水味,嗯?”

    两人的舌尖扯出暧昧的银丝,孟泽又因为贺冠清的深吻,被迫吞咽着他的涎水。贺冠清更加用力地去拉扯那副乳夹,甚至过于用力直接把一边扯了下来,乳夹内侧细密的齿痕重重地刮过硬石子一样的乳头,孟泽就浑身颤抖地又射了一次。

    贺冠清那紫胀的性器更加兴奋地吐露了些清液,便急哄哄地要往那口雌穴里插,孟泽是体验过那微微上翘的性器进入体内要多么痛苦,他连忙伸手去挡,却忘了此时精虫上脑的青年最看不到床上人的拒绝。

    “无妨,母亲的骚穴早都馋的流水了,而且越疼你越兴奋,婊子!”贺冠清甩开男人的手,一捅到底,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阴道内壁的褶皱像是一张张小嘴吸着他的阴茎,爽的又跳动着胀大了一些。

    “噫……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不…要……啊啊嗯啊……”孟泽感受着那粗长的肉棍摩擦着湿软的内壁,一下就插到了宫口,贺冠清一把把孟泽转了个姿势,像是动物交姌的姿势,他扬起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肥厚的肉臀上,翻起一片肉浪,“夹紧点,嗯?是不是被父亲操了这么多年都操松了,是不是?”贺冠清那张玉一样的面孔上闪过几丝阴狠,是对贺成荫的嫉妒,对他霸占母亲的不满。

    孟泽哭喘着求他不要再打,贺冠清却越说越起劲:“婊子,自己的丈夫一走,就勾引自己的儿子来上你是不是?怎么这么下贱,离不开男人的贱货!”这实在是可恶极了,从第一次和他的母亲上床,就是借着喝醉的名义强暴了他,更别说后来威逼利诱地日夜宣淫,如今却还颠倒黑白地倒打一耙。

    孟泽知道,这个时候是要顺着身上的男人,要不然只会被玩的更惨,“嗯啊…嗯…是离不…啊开…啊啊……啊啊啊啊”,贺冠清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还算乖觉。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轻,边操边打,把那两团蜜色的肉臀打的泛起红晕,又大力地揉捏,像是在玩什么松软的面团。那根驴货更不是省事的东西,重重地插进了子宫。

    “母亲,母亲,我们又融为一体了……嗯…嘶……好舒服”贺冠清脸上一片病态的潮红,他的阴茎插进了孟泽的苞宫,他们终于又结合在一起了,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关系了。心理上的爽感甚至超越了生理上的,他只觉得浑身泛起热度,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孟泽光滑的背上,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一口咬住孟泽的后颈,像是猛兽的标记,又叼起那块肉细细地啄咬,只恨不得把孟泽吞吃入腹。孟泽已经被这激烈地情事弄得大脑一片浆糊,什么也说不出,只会随着贺冠清的节奏嗯嗯啊啊的淫叫。

    微微上翘的性器往外一抽就像是要把那温热的子宫勾出来一样,孟泽被吓得扭着腰往前爬,倒像是在勾引人,他还没爬两步,就被拽回来再一次狠狠地钉在了鸡巴上。

    缠绵一夜的情事终于要结束,孟泽已经累得几乎要昏过去,贺冠清已经射了四次,三次射在了娇软的雌花里,还有一次射进了被操的肠肉外翻的后穴中。

    贺冠清用力挺动在小小的苞宫中射出了第五次,只是他并不拔出来,他微笑着对孟泽说:“母亲,我给你洗洗屄……”一阵温热激烈地水流直直地打在了子宫内壁,那样大的量,把他的肚子都撑了起来,仿佛真的变成了供人随意使用的肉便器。被射尿了……孟泽不甚清醒地想到,娇嫩的子宫内壁哪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他被刺激地浑身一哆嗦,也跟着从短小的阴茎中喷尿了……

    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贺成荫修养归来,满心欢喜地男人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自己的妻子滚到了一起,被这突如其来的绿帽子,气得眼睛发红,二人大打出手,贺冠清终究还是年龄小了些,被贺成荫用剑指着跪在地上。

    “你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用强制的手段逼迫母亲……”贺冠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听闻此话贺成荫的剑更加用力,已经在白嫩的脖子上划出血痕。孟泽这时跌跌撞撞地从殿内跑出,他还软着腿,连衣裳都没有拢好,大敞着胸怀,露出身上青紫遍布的痕迹,小屄里含着的精液都流到了腿上,针锋相对的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婊子。

    孟泽站在贺冠清面前,颤声对贺成荫说:“你做什么?我不允许你动他……”

    贺成荫几乎气得脑子发懵,“我做什么?我要杀了这个罔顾人伦的畜牲,他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孟泽虽然害怕疾声厉色地丈夫,还是强撑着护着贺冠清,贺冠清立刻柔弱无骨地躺倒在孟泽怀中,“母亲,我好怕……”,眼中甚至泛出了泪光,谁看了能不心疼。被多年圈禁的生活,使得孟泽的世界里只有贺成荫、贺冠清两个人,他谁也不想抛弃。

    贺冠清突然开口,“父亲,你知道吗?我已和母亲吃下共生果了。”共生果,分阴阳二果,极为珍贵,几千年结一次果,贺冠清为了拿到这个,杀死了看守的灵兽,也被看守的灵兽打成重伤。而听名字就可知,共同吃下就共享寿命,一人死另一人也无法独活,且无可解之法。

    贺成荫此时再生气也无法了,只是沉默着开辟了一方秘境,把贺冠清踢了进去。孟泽连忙问:“夫君,清清他……”“死不了,只是这秘境极难从内部打开,没个几年他出不来。”

    收拾完贺冠清,怒火中烧的贺成荫又狠狠折腾孟泽,下了最烈的春药,连着几天不停,甚至不知道从哪找了那样多的淫具,若不是贺成荫一直给孟泽输送灵气,孟泽几乎要被玩死在床上。等那几天结束之后,孟泽乖的不得了,他的女性尿眼都被玩的合不上了,淅淅沥沥地往外漏尿,敏感到一碰他的皮肤,他就能哆嗦着高潮。更别说肚子里被灌了多少精尿进去,又被巨大的玉势堵住,看着像是又怀孕了一样。

    七年后,贺冠清撕碎那方秘境出来,功力提了不少,再加上他的契约神兽勉强能与贺成荫打个平手,贺成荫也无法对他下重手,害怕伤害到孟泽。孟泽虽然知道贺冠清实在不该做出那种事,但是他本就愚笨的脑子,还有老好人一样的性格,也对贺冠清生不起气,有气也早在这七年中被磋磨干净。

    贺家父子却也达成了共识,就是不能再让孟泽接触任何一个外人,他们把整个宫殿设下了不知多少法阵,好将这只最擅“勾引”人的小雀牢牢地关在笼中。

    三人勉强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关系,唯一受苦的也许只有孟泽了,被两个男人日夜操弄,前后两口穴几乎被操烂了。而他以后的漫漫余生也会被两个男人紧紧攥在手中,被爱,被珍惜,被娇养,被灌溉,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彼此缠绕,直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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