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笙歌罢场(1/1)

    初夜.笙歌罢场

    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巴,舌尖挟着异样津甜的气息闯进了口中,此刻,甜蜜得就像幻觉。

    不要,小舅舅别......有人,讨厌,你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无聊事情......

    姜云珠生恐殿外不知几时就会突然来了人,她局促羞耻又慌张,连连巴着姜临沧的头,企图将他巴开。

    只可惜她哪儿是姜临沧的对手......

    他掰着她的下巴,半分不容躲避,嘴巴简直就跟黏在她的嘴上一样狂热。

    舌尖不依不饶地挑开了牙关,在她口中每一寸角落都滑过,坚决放肆地一点点深入,急切热烈地尝尽她的清香!

    呜......

    姜云珠被亲得昏头转向、七荤八素,无力地吞咽着他渡来的津液,呼吸几乎被榨空了,舌头也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这混蛋却仍不肯体谅,压在她唇上的吻几近撕咬,就跟要将他胸膛里的心都呕出来喂进她嘴里一样癫狂。

    姜云珠委实是难以招架,这一个吻,与他历来的温情脉脉不同,来得竟是如此汹涌澎湃,热切急迫!

    他呼出的气息也愈发热得令人心惊,热得她方才饮的那一口酒仿佛也连带着在蓬勃发作。

    直教她四肢百骸皆像被抽了筋一样酸软,连脊梁骨都在哆嗦!

    感觉到他胯下之物也无可避免地在一点点地抬起了头......

    姜云珠颤了颤,终于忍无可忍地愤愤扯了一下他的发冠,半张着嘴,拼命喘息,够了吧!你......别没完没了好吧!

    不够,自然不够,怎么会够。

    同进同出,同食同歇,看她画画,听她弹琴,教她识字,朝夕相对千百年,千万次,想必都舍不得厌倦。

    姜临沧低喘了一声,闭了闭眼睛,竭力忍耐。

    他抵着她的唇瓣,轻轻抚上她的背脊,哑声笑道,怎么了?方才勾引我的不是你?现在是又在害羞什么?

    ......舌头撤离,濒死感觉稍退,姜云珠眼睛湿漉漉模糊一片,讨厌!胡说八道什么......谁、谁什么你了!

    她用力喘了一口气,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委屈地瞪他,在外头你能不能规矩些,这么亲来亲去,若是弄出了什么动静......

    不可以吗?姜临沧却低低笑了两声,顶起胯骨轻轻撞了她一下,喘息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弄出动静又怎么了?

    他胯下那物完全没有怯场,勃发肿胀,高高立起,骇人可怖的轮廓透过几层布料,结结实实顶在她身下。

    来,张嘴,舌头伸给我吃一吃。

    他又温柔地捧起她的小脸,轻轻地与她的嘴唇厮磨,声音沙哑,乖乖,可以吗乖乖......

    ......噫!

    姜云珠飞快地捂住了嘴巴,拼命摇头,不行,不要!

    老天,不可以,她才十四岁怎么可以,显而易见只有疯了才会可以......

    姜临沧微微勾起唇角,眸光沉沉,不能说点别的?总说不要,你不是向来都喜欢同我亲亲么?快,再让我亲一亲。

    怀里的人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挑拨着他跳动的渴望。

    他当然也并不想失控至此,他也原以为自己能够再次适可而止!

    但随着她细微的惊呼与喘息在他耳边不断交替响起......

    那声音似有若无,直叫得他终于变成了再也无法理智思考的野兽,哪怕是自认最为冷静自持的帝王也难将其收止。

    我、谁,谁喜欢啦.....我才没有很喜欢!

    是,不错,你没有喜欢我,你只喜欢口是心非。

    ......姜云珠到底是脸皮薄,被他促狭的两句话调侃得小脸一红,当下不禁有些羞愤,忿然作色。

    你......你又笑我......

    她气得几乎要发疯,羞恼地捶了他一拳,气鼓鼓地扭了扭,就要起身离座。

    不笑了,姜临沧又笑了一声,手臂一翻,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肢。

    我乖乖真是美得能要我的命,真想把你一直含在嘴里。

    每日都想要干你一百几十次,最好干得你合不拢腿、走不了路,把你的小肚子全都灌满,干得你再叫不出声。

    他的嘴唇一寸寸碾过她的面颊,慢慢舔净了她嘴角残酒与唾液,浅慢温柔,久久不休,那么留恋,声音低得都像哑了。

    可你怎么偏偏长得这么慢......

    ......变态!

    这等荒唐露骨言辞,随着喑哑的声音钻入耳孔深处,姜云珠羞得脸上几欲溢血。

    她气咻咻地打了他一下,把头深深埋进了他的肩窝。

    但他声音低低的,隐约像是藏了几分淡淡叹息,她心尖也不知为什么莫名一紧,眼眶,忽然就跟着热了。

    身为天下万民之主,年轻君王,至尊至高,原本早该享几场年少荒唐。

    然而他不近女色,不纳后宫,不收脔宠也从不曾对谁肆意赏玩,那些酒池肉林、穷奢极欲的帝王生活,都离他无限遥远。

    是因为她吗?是因为她吧。

    可是母亲不是常说,天子不该有什么真情意吗?不是常说皇帝的真心实意,是真莽撞也是真愚蠢吗?

    而且母亲又说,甚爱必大费,知止方可长久,而天子情重,一人难承。

    真的吗?

    真的有这样爱她吗?

    姜云珠茫然地睁大了迷蒙的双眼,像在努力保持清醒也像在疑惑发问。

    怎么不说话了?姜临沧脸上泛了一层红晕,浑身酒气似乎都更浓郁了几分。

    他将她往自己膝间揽了揽,靠在椅背微微仰头,真恼了?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嗯?

    九龙冠下逸出了几根乌黑发丝,为他这一张被光阴雕琢得臻于完美的脸,添上了几分旖旎色彩,好看得一塌糊涂!

    姜云珠无措地眨眼,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好喜欢他,好喜欢和他亲亲,好喜欢日日夜夜都跟他像连体婴一样黏黏糊糊。

    尽管他的吻就像他本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总是来得那样凶狠狂暴。

    可是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喜欢这种穷尽她至今所有学识也无法形容的感觉!

    也好欢喜,好欢喜他这样爱她。

    尽管他常常也会让她生气,但却也再没有人能像他一样令她看着就会觉得欢喜了。

    好了,别生气,不想亲也无妨......

    犹自胡乱思忖,姜临沧忽然哼笑一声,猛地揽住她的肋下,一把将她压上龙椅,来,换张嘴,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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