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1/2)

    夜色将深,在云景所住的小屋旁,几只回巢燕叽叽喳喳叫。

    “看来你已参透玄玉阁的玄机了。”

    温素同云景亦步亦趋地走着。

    “原本是没看出来的,”云景挠挠头道:“得多谢那只绣球告诉我。它抛来时文盈师姐抬手,影子晃荡了两下,我才看清楚,原来玄玉阁有两间,一间是我们抢那绣球的脚下,一间是隔江离岸文盈师姐他几个脚下。他们坐在那间白房子的房顶,隔着雾气和湖水本就难分辨,以为是在天上也不奇怪。可惜这招只在白天管用,晚上准穿帮。”

    此刻二人已跻身于簇簇柳树荫下,隔着迎风摆舞的柳叶,云景的小屋不过几步之遥,温素虽赞赏他能发现玄玉阁真身的细致,却不能不数落他几句。声音中虽严厉,却仍然是压低了的,背过身去,同他面对着面,她道:“你方才有意捉弄宋绝。”

    “是,”

    云景也学着她般压低了声音回答,心想:“他与你不睦便是与我不睦”

    但这话他藏在心里并没有对她说。

    温素摇头叹气道:“宋绝为人争强好勇,端着是个君子架子,但也会出些阴损的招数来害人,他虽说是个弟子,可毕竟也是我师父的亲传徒儿,真论起名分,他还算是压我半头的师兄。你既然得罪了他,将来就要小心提防。”

    她觉着自从遇见云景,自个儿叹气的时候都比往常多了。

    云景听她如此说来,面露喜色,道:“将来,将来咱们俩个不是要去武林会么?银霜师姐,水英师姐不是都来么?”

    “谁说她们会去?”

    温素又叹了口气,心想:“师妹几个若是能同去倒还好了。”

    实则他问话时,心正忐忑地砰砰跳。这般问她就是想问出究竟是净心阁的师姐妹尽数前往武林会,还是真只他与温素结伴前往。现下得着消息,确定是他二人将来日日独处,时时照顾。胸中不自觉地欣喜万分,气血逆流,霎时脸红到耳朵根。顾不了那许多,匆匆地揽过温素的纤腰,置身星夜下用后背挡住她的身影,不叫旁人看见后,扎进师姐脖颈旁便要亲。

    温素还不得防备,被人抱了个满怀才脱口喝到:“等等……”

    可她体力已然昨晚折腾地干净透了,也不知自己究竟等个什么劲儿。

    如今此地四下无人,她的心却仍然跳地厉害,好似四下都是眼目,随时都会叫人发现他二人之间“不清不白”,略有魂不附体的情态。

    甚至在云景用拇指抚开她半截领口,去吻去她凹陷的锁骨时,温素惶惶地打个激灵。

    约莫是西风萧索冻住了云景的嘴巴,他唇角的温度似刚刚从篝火堆里拿出的冰块,带着体温,又带着冰凉的触感,令她忽冷忽热,身似拂柳几欲软瘫。吻得她直想哭,温素怪自个儿不争气,怎的云景一来抱她亲她,她就忍不住像棉花似的认他揉搓了?

    在理智尚存的余息间,她能做到的便是将两只手臂挟在他腋下,回抱着他,趁着云景又惊又喜的当口,将他引到他自个儿房中去。刚踏进一只脚,还来不得反应,云景已按捺不住掀开了她的黄裙,电光石火间扯下了她的亵裤,不期便将亵裤团成一团扔到一旁。

    在冷沁柔风涤荡之下,温素骤然觉着下身冷地厉害,唯一暖和的就是云景的那双手,为着索暖,她也就任由云景将自个的双腿分开,花穴似也被砭骨冷风侵扰而不堪其害似的,猛的一缩。

    云景半跪在地上,离她下腹极近,却还未作出舔舐的架势,宽大手掌正从她脚踝处向上缓缓移动游走,他的手热乎乎的,滑到她腿根内部方才停住。虽将她一呼一吸的花穴看在眼里,却并不直捣蜜洞,而是时而轻柔时而抚摸着她花穴唇瓣旁与臀肉交汇处的肌肤。云景笑着扬起头,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很孩子气,然而摸索着她腿根的手却是一双货真价实的男人的手。

    嘴里叫着温素的名字,时不时插上一两句轻佻的话。

    “师姐挨肏时是什么模样?你湿的厉害,挨肏时准得叫男人求饶。”

    他的指尖已经被温素玉门深处渗出的蜜汁浸湿,爱液被摩挲良久甚至已变地透明发亮,触感好似揉搓花骨朵时会顺着手臂流淌的粘渍。云景啄着她的腿根,发出嘬嘬的淫靡声响,这过程中他始终仰头望着她的眼睛,无论她怎么躲避他都追得依依不舍,歪着头望着她,似乎诚实得紧,若是温素并不认得他,见了他这副模样定然认为他是个天生的良善。

    可这个“良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手”……

    还来不得温素发表获奖感言——骂他不知羞耻,对师姐净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她便已经条件反射地捂住嘴巴,从鼻子里发出声媚态难掩的闷哼,这声闷哼横听竖听,怎么也听不出师姐的端庄样。随着他手指深深浅浅地在她软嫩的内褶里抠挖,温素紧咬着牙,已放弃了羞羞答答地说甚么:“不要”。

    想当然不论她怎的求他,他这根手指也不见得会抽出去。软肉随着他黏糊糊沾满爱液的手指而喘气呼气,每当手指打了个弯儿就要极紧地绷起。云景挖着她紧实的小穴,呼吸律动间,也不自觉地染上了沉闷的低吟。在温素又一次全身紧绷,而花穴骤缩时,云景肿的胀大的肉棒险些失关。

    然温素当下花穴骤缩并非全因他手上功夫所向披靡,只因她定睛才瞅见本该关闭的大门,竟开着一条缝,透过这条缝隙不仅能望见选出一撮淡粉的野花,也能望见师妹几个所住的房间,仿佛师妹睡着时的鼻息都能听得个清清楚楚。

    温素声音发抖,迫切道:“门——门还开着一条缝。”

    云景似仍沉迷她于她花穴的紧箍,听她这般急迫也只不紧不慢地发出声:“哦。”

    温素感觉自个儿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你哦甚么还不去关!”几个字说出来声音已抖如筛糠,原因无它,是她望见了水英从房中走出,抻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往西南边瞧,仿佛听见云景房中有异动,正皱着眉冲着这儿走来。

    云景也不知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不去关门反而没头没脑道:“你穿着黄衣裳在天涯阁弟子旁边反倒像是他们阁的人。”

    温素念叨了六七遍关门,用尽全力攥了拳头往他肩膀上锤,却拼凑不出多少力气。眼见水英越来越近,身下更是麻痹了般的酥软,两腿间两瓣肉嘟嘟的粉白唇瓣吞吐着忽而用力撞进来的粗粝手指,似乎终于支撑不住抽抽嗒嗒起来,顺着云景转圈剐蹭的地方淋淋沥沥地流出怎也止不住的汁液,汇集成小涡,打湿了云景那件干干净净的衣裳。她也顾不了许多,挺着身子伸出胳膊却怎么也够不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门,唯有将这手指吞的愈来愈深了,云景倒抽口气,半跪着的姿势能更加清晰地瞅见他肉棒的形状已经透过布料凸现,看的人胆战心惊。温素也就认命了似地没好气道:“我原本就呆在天涯阁的。”

    “我听说天涯阁如今留下的这几个弟子有不守绝情誓的传闻。只有我们净心阁才尽是发了绝情誓还坚持守誓的弟子。”

    说罢他将鼻尖凑近了她的耻骨,鼻息若即若离,半仰着头用舌尖卷起她挺翘的珠核,视若珍宝地轻轻舔舐,仿佛在舔舐春露水珠般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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