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筞的软肋шenшcl(1/3)

    双方打得激烈的时候,闻筞这边增了援手,他也好抽身进山,今日就让那个公主和野男人全都死在里面。

    农户家在山的深处,要找到也得费一番功夫,但也只能暂时避一避了。

    这些杀手分头进了山林深处,农户家有三口人,男人和妻子,还有一个五岁女儿,这一会的朝食很快就过去了,小夫妻俩要下地g活,带着孩子也不方便,阿皎主动提出看孩子的事,没想到他们竟然一口答应了。

    若不是见识过,阿皎还真想不到,夫妻俩会这么相信她们,倒是忠厚老实。

    等他们走后,阿皎在家门口牵了条线,若是有人来就会扯掉它,线上绑的东西也会掉下来,这算是最简单的看家本事。

    小孩有些无聊地蹲在门口数蚂蚁,阿皎抱着她举过头顶逗她笑。

    “高不高呀?”

    小姑娘很容易哄,乐得在空中挥舞小手,明致远看着她这么和小孩亲近,一时有些走神,在宫里,她都是严谨守礼的姿态,甚至在外人眼里有些嚣张跋扈,但人后还是个会偷偷哭鼻子的姑娘。

    “公主原来这么喜欢小姑娘啊。”

    阿皎听到这话时也没反驳,她确实喜欢。

    “当然,她可是子民。”

    子民。明致远看她的目光不太一样,有身份有地位堂堂正正的南业人,原来在她心里,一直都很在意女子,嘴上说也不说。

    这才一会儿,明致远自己坐在那动也不动,私底下脑补了这么多。

    等她抬头再看阿皎,人早就不在那。

    “你在找我?”阿皎递来一碗甜水,明致远嘴唇g的起皮,口渴得都没感觉了。

    阿皎从外面捡了几块木头拿进屋里,小孩搬着凳子乖乖地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用各类工具凿木头,明致远也好奇地坐过去,“你做什么呢?”

    “给小孩做几个木偶玩意耍耍。”

    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才知道,公主竟会做木工,一个时辰的功夫,一把精巧的小木马就赶出来了,阿皎放了软垫子绑上,小姑娘绕着木马左看右看,稀奇得很。

    “坐上试一试。”阿皎把她抱上,小姑娘摇着木马玩得开心,前后摇摆得很稳定,这可是她拿标尺量了好几次才确认的,怎么可能出错。

    明致远一瘸一拐地走近,嘴里念念有词地夸她:“公主对小孩好温柔啊,可以也给我做一个吗?”

    “你也要木马?”

    “罢了,我弄一个推椅。”阿皎放弃做大木马的念头,她想象不出来,明致远这么大个头坐木马是什么样子。

    屋里那条绳子突然断了,阿皎的戒备心一下子上来了,她趴在窗口偷窥外面,一个黑子男人在门口走来走去张望。

    阿皎害怕了,现在明致远受着伤,还有个孩子,不能让他进来。

    “致远,你快抱着她进那间小杂间。”

    “好。”她记得,那屋里堆满了稻草,明致远哄着小孩走了,阿皎揭掉了脸上的假面皮。

    原本妩媚艳丽的脸露出来,这才是她原本的容貌,来陌生的地方办事图个方便,不惹人注意。

    阿皎弄湿了胸前的辫子,挎着小竹篮从后窗钻出去,她带着一把短刃,要么被杀,要么杀人,只要能护住致远和孩子,她总归先下手为强,这辈子她都不可能两手干干净净的不沾血腥,矫情什么。

    没想到闻筞的人这么快就找到她们了。

    杀手正往屋里瞧,他不敢贸然进去,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惊呼,杀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漂亮姑娘在那,梳的是普通人家姑娘的分肖发髻,一身粗衣甚是朴素,唯独这张明ya艳妩媚的脸惹人移不开眼,看来没什么来头。

    她只着一身朴素淡蓝碎花长裙,裙摆一直垂到脚踝那,清丽柔弱楚楚可怜的,杀手看的喉头一紧,再看她那张脸蛋娇艳欲滴,看他的眼神像是眉目传情,太勾人了。

    “这是姑娘的家?”

    阿皎摇摇头,纤指摸着鬓发,美人做什么姿态都是美得,男人一直盯着她,目光要黏她身上了。

    她道:“不是啊,我家远着呢,今日趁天好来摘蘑菇。”

    男人笑着问:“姑娘可见过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是我的姐姐和兄长,家里长辈急得找他们呢。”

    “啊?他们呀?”阿皎惊呼,那表情做的生动,“我方才还见个姑娘扶着一个公子呢,你走过了,他们往那边走了。”

    阿皎指着前面的深林,“你现在要找他们吗?我可以带路。”

    男人满意地应了她,跟着她慢慢偏离了真正的目标,阿皎带着他往沼泽那边走,左拐右拐也没找到。

    她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不敢看人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找不到他们…”

    男人狞笑着逼近,阿皎后屯着,篮子都被他打落在地。

    “小美人,不如伺候好哥哥,以后就不用摘蘑菇了。”

    原来是起了歹意,阿皎并不意外,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男人,声音柔软得让人可欺,男人就打着主意,估计玩了也没事,一个穷丫头而已谁敢声张。

    阿皎被他压在倒在地上的树g,男人正要下口一亲芳泽,阿皎挡着他的嘴不让靠近。

    “哥哥身上的衣裳太硌人了。”她吃痛地皱眉,男人犹豫一下,哄笑着把自己脱得只余一件亵衣挂在身上。

    阿皎笑得满眼春情,就等男人凑近,她已经抽出藏在袖口的刀,男人竟然毫无觉察,阿皎看他的眼神变了,他这辈子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折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身上。

    等他反应过来,阿皎已经把刀捅进他脖子里,直接捅穿了,鲜血溅在她脸上,阿皎看他瞪大眼睛,似乎是不相信。

    阿皎把他拖到沼泽边,一脚将人踢进泥泽里,男人的尸身渐渐没入,阿皎才放心离开,她把脸上的血洗掉,刀身也冲洗掉罪恶,重新恢复光亮,咄咄比人地等待下一个人。

    她听到不远处的声音连忙躲起来,还有一个。

    阿皎藏在树g后,等他走近,她突然冲出来,凶狠地举着那个杀手的长刀往这个男人身上刺。

    两人厮打起来,阿皎红着用眼眶狠狠捅他,直到身下的人没了声息,阿皎瘫在一边大口地呼吸,鼻翼都是血腥味,恶心得要命。

    等她处理这具尸首,阿皎在林中藏匿起来,她还不知道明致远怎么了,得找机会离开这里,就怕再撞上一个。

    果然,大概快半个时辰,又有脚步逼近,阿皎静静地听动静,她慢慢绕到灌木那里,出其不意,勒着那男人的脖子往沼泽口拖拽。

    “公主…”

    阿皎看清了来人,其沅刚走到这里,就被人突然勒住灭口,他咳嗽着一边喘气,阿皎冷冷地看着他,杀念未收回来,她的心里无数个疯狂的念头涌出,弄死他有很多法子。

    狗阉人,阿皎看着其沅被掐的快闭气,手上的狠劲是一点也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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