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一本正经地谈恋爱(2/3)

    盛颖琪咬咬唇,怯生生地提议:“那不然,我们先分开睡。等我……”话没说完,她胸上就被用力抓了一把,抓得她浑身一颤,又酥麻得叫出声来。

    倪天泽的手一紧,狠狠吸了口她滑腻柔润的软舌,因为克制而尤其浓重地喘息:“那你要做好准备,完事那天我可能会肏得你下不来床!”

    盛颖琪欲哭无泪地想,这才第一天他们就都受不了了,那还有三天呢!

    盛颖琪搂着他脖子,很不好意思:“谁走不了了?走得慢一点罢了。你早上还得上班呢,还不赶紧睡觉,管我干嘛?”

    盛颖琪顿时浑身都化成了春水,腿飘得缠上了他的,胀痛的奶子压在他身上,和他唇舌交缠得密不透风。

    “可是你妈妈……倪夫人不是——”

    “嗯……啊……”盛颖琪被他弄得受不了,忍不住娇喘出声,“三、三四天……嗯……”

    “我是被你吵醒的吗?”倪天泽没好气地又用腿把她夹紧了,拿她的耳朵磨牙,“我是被身边的空旷吵醒的,你看不出来?”

    倪天泽斜睨她,似笑非笑:“那生孩子和我妈,你更怕哪个?”

    倪天泽也进了被子,从背后照旧一手上一手下地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捂着她的小腹轻轻揉,声音低下来:“那药说明书上写着,一天不能超过两片,间隔不能低于八小时,你从昨天到现在,二十四小时不到已经吃了三片了。我看还是让医生来做个检查,好不好?”

    “啊啊,你别……”盛颖琪娇声叫起来,偏头想躲开他拿她耳朵出气。

    而且她就算轻手轻脚想不吵醒他从他怀里钻出来,他也总是她一动就醒了。

    盛颖琪顿时又沉默了,换了个眼神地瞪他。

    盛颖琪赶紧按住他,轻声说:“不是,我去洗手间。”

    天亮了,照往常的时间,倪天泽这时候该去上班了。

    “什么药吃的时间长了总会有点耐药性,我看网上也有人和我一样这么吃,大家都吃了这么多年,没事。”盛颖琪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只是对他很内疚,轻声说,“你睡觉这么轻,我又睡得不安分,是不是让你都没法睡好?”

    他又不是单纯的咬,是又舔又咬,舌头还往她耳朵眼里钻——完全就是在挑逗!他现在醒了就精神了。

    “原来有人对我每天这么早上班很有意见。行,这意见我听到了,那以后改改,每天改成十点上班,上班前把‘晨运’做够,班上起来也有精神。”

    盛颖琪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愣愣地说了句:“我是想给你生孩子的呀。”

    “原来你还怕我妈?”倪天泽手指拭去她下睫毛上的眼泪,饶有兴致地打趣。

    “你不舒服我能好睡得了?”倪天泽把她放上床,又回身去给她拿水,“我上班怎么了?你爸爸大哥打卡上班啊?”

    盛颖琪无语凝噎。心说你不明知故问吗你妈在我们眼里什么形象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能养出一个倪天泽的女人谁不怕?

    她想到了这层,心里就难过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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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一次你想给我生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倪天泽,你别闹了……呜嗯……倪天泽……啊……”

    就像昨晚,她身上不舒服肯定翻得更勤快,但睡醒了,他还能这么抱着她,手像压根没挪过,还在她需要的地方。

    她深吸口气,慷慨就义似的强笑摇了个头:“阿姨那么和蔼可亲,我怎么会怕?”

    倪天泽哪在乎这个?他光想着等白天还是要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问问,随口答了句:“嗯,那不然?”

    “我本来抱着个人睡得好好的,忽然怀里这人就没了,我跟团空气睡得下去就有鬼了。”

    但他只是放开好不容易又睡过去了的盛颖琪,轻手轻脚下了床。

    倪天泽略施薄惩,是警告她不要胡思乱想:“你去个洗手间,我都得起床。分床睡?你是真想让我睡好?”

    说得轻巧,盛颖琪怎么可能不担心?

    这意思盛颖琪听得稀里糊涂,没听懂,对他偏过头:“你看我去个洗手间就把你吵醒了,所以我才说分开睡啊。”

    他们共同经历的事情多了,她才渐渐会对这些以前不去注意的事留了神。

    “啊?”盛颖琪是真没看出来。不仅没看出来,就是他说了她也还是没听出来。“空旷怎么能吵醒你?”

    这么好的倪天泽,她终究是错过了。

    盛颖琪顿时粉面绯红,把水杯塞回去,赶紧缩进被子里背对他:“谁、谁有意见了?谁谁谁要做什么‘晨运’?”

    她左躲右闪,奈何全身都在他怀里,能躲到哪儿去?弄得她也好想要,想要得都快哭了!

    “你经期几天?”他欲火中烧地在她两片嫩唇间呢喃,用力吮吸着她的嫩唇和软舌,大手抓揉按捏着她酸胀的奶子,吸得她舌根发麻,腿间发酸。

    他撸完了大棒才说:“生活习惯不同的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本来就需要相互适应。要是连你翻个身我都受不了,我看我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抬眼看到盛颖琪捂着肚子慢慢走出来,他直接过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一把抱起:“我人在这儿都不会叫一声吗?走都走不了,还非要逞能。”

    她蹑手蹑脚下了床,等从洗手间出来,却发现倪天泽还是起来了,正在饮料柜旁倒水。

    天还没亮,房间里只沿墙脚一溜的脚灯发出幽幽的微光。

    这话说得盛颖琪心里涩涩的。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总要和另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的,现在能适应她,将来就能适应他老婆。

    倪天泽笑着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

    盛颖琪掰开一颗药放进嘴里,接过他递来的水,不服气地白他:“我爸爸和大哥能跟你比吗?他们经常一整天都不用在公司露面,哪像你,天天那么早就去上班了,我还以为你们公司连总裁也要打卡呢。”

    盛颖琪自己睡觉其实是挺不安稳的,睡熟了翻来覆去是常事。所以她不知道倪天泽是怎么做到的。他自己不翻动也就算了,但他总能把她抱在怀里,又不是禁锢她让她觉得难受以至于中途醒过来。

    早上盛颖琪又被痛经疼醒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窝在倪天泽怀里,他睡沉了,就像夹着个抱枕,两腿夹着她,两手一手还捂在她小腹上,一手因为入睡前一直帮她揉着她因为月经胀痛的胸部,所以也还抓在她一边胸口上。

    “怎么了?”感到她要起床,倪天泽眯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又疼了?”他边问也边伸手挥亮了他那边的床头感应灯,“你别动,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他就也要起来。

    倪天泽瞅着她嘴唇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不错,他家琪琪现在嘴皮子越来越溜,都敢跟他抬杠了。

    耳朵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带,现在又是特殊时期,身体本来就敏感,他摸着她奶子的手又跟着一起来,这她哪受得了?

    好不容易,倪天泽不闹了,只是抓着她的小手帮他又撸了一次每天早上都会精神抖擞的大棒。

    原本很可怕的倪天泽一旦温柔起来,让她几乎时时都能感动到落泪。

    到了楼下,正好李阿姨来了。

    倪天泽一下吻住了她,吻得她快透不过气来。

    他把盛颖琪的情况和她说了说,李阿姨到底经验丰富,“哦”了声:“痛经啊,虽然不是稀罕事。不过每个人情况不一样,我看盛小姐都疼得走不了路,那确实是挺严重的。”

    虽然是煎熬,但她又觉得这是她有史以来过得最舒心的一次月经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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