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精液(1/1)

    “快些,嗯?”

    这就坚持不住了?男人手指忽而全伸进去,感受着无数张小嘴蜂拥着吸咬上来,边细细抠挖起来,“日日都做,你怎么还是这么紧,真真的要人命,松些…”

    后头是树干,水怜没有着力点,再加上是野外,越发的紧张,怎么都缩着半截,听见他如此说,咬唇不知道该如何,这副无助可怜的模样更是惹了男人满身怒火,压着她完全抵在树干上,一把将亵裤给撕成个洞,露出来紧紧包裹着他手指的蜜洞,一股白色的乳水顺着流出来,男人眼神定在上面,手指抹了两下,抬起伸进自己嘴里细细舔干净,魅惑的盯着身下的女子,话语露骨,“跟你一样甜。”

    说罢,另一只手解了裤腰带,褪到胯下,抬头看她眼神定在这东西上,难得的昂头挺胸的抖了抖,龟头冒出来点子星星点点的水迹,把她双腿抬起架肩膀上,让阴道处完全张开,露出来里头的隐约的粉色嫩肉,男人忍不住低头舔上去,舌尖顺着每一处肆意横行,她的里面感觉有些鼓起的颗粒的东西,弯弯曲曲的没有尽头,水怜受不住,叫喊出声,恰巧树林里回声响亮,这声音像是天外来的声音,吓得她一跳,捂着嘴冲着男人摇头,“别弄了,声音太大,万一遇见人…”

    男人没听她的,干脆一个用力,破釜进去,再次听见她尖叫出声,才吸口气道,“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不会来人的,只有我们俩,水怜,大声叫…”

    说着,就是一记重力,水怜感觉自己都被贯穿了,即便捂着嘴,仍旧有破碎的声音露出来,伴着微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婉转难耐的呻吟着。

    “啊,别,慢些,慢…”

    昨夜里本就是碍于盲婆婆,他在控制,今日就没什么顾及,冲刺的飞快,那处明显的肉眼可见的被拉出来的嫩肉又被重新怼回去,如铁杵一般的硬物来回穿梭,不带一丝的怜惜。

    女子半撑着树干,上身支着,双乳不断晃动,随着衣襟的解开,露出来点白嫩的肉,男人眼神犀利,低头咬上一侧,彻底拉开了上衣,两个乳儿白皙的爱人,随着风一吹,上头的乳头硬邦邦的站起来,男人猩红着眼,双手掐着她腰,命令道,“自己摸,像我刚才那样揉捏…”

    水怜也觉得空旷的很,彻底躺平,双手爬上去按压着乳头,边拨弄着,她的手小,一掌也握不住,只能揉着顶上的一块,剩下的白就露出来让男人瞧着,狠狠的插进去,又出来,啪啪的皮肉声随着大自然的声音传播的更远,随着越来越快,水怜感觉脑中一片的白光,然后是一股炙热的滚烫的精子浇灌进阴道最里的以及男人的闷哼声,野外里的第一次,男人叼着她乳头,含糊的还兴奋的说,“这是第一次。”

    看了眼天色,铁牛把她上衣穿好,下身的亵裤破个洞,就只能这么着,水怜累极,动不了,还是男人抱着,两人衣衫整齐,只不过,外人看不见得是下身,一个通红的肉棒堵着女子的阴道里,随着走动就自动的进进出出,磨人的很,水怜把脸全埋在他胸膛里,咬着他的小乳头哼哼,男人走走就擎着她靠个树干上插上个几十来回,惹的她眼泪都下来了,还是没走到山上的屋子里,巧的是,两人又泄一回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个上山采野果子的寡妇,她本就喜爱铁牛,见着他背影,急忙喊着追上去,“铁牛哥,你怎么才回来?”

    水怜的身子一颤,听见她喊铁牛哥,心底里有点涩,咬着他乳头的牙齿越发的合的严实。

    男人刚泄精,眸子里还带着凶狠的劲头,回头这么瞟她一眼,令人心寒。

    寡妇后退一步,想想又鼓起勇气,她想找个这样的男人,所以得勇敢点,亲热的问,“铁牛哥,你能帮我点忙,我家没个男人,弄了许多的柴火都拖不回去,你,能不能帮帮我?”

    在林水怜来之前,他常帮扶着她家,故而如此说。

    铁牛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手掌抱稳怀里的人,才答,“行,你回家等着吧,我忙完就去。”

    感觉怀里的人吸吮的越来的用力,他以为是她受不了了,坏心眼的又顶了一下。

    寡妇刚想点头,忽然听见点子低低的猫叫的声音,眼珠一转,说,“铁牛哥,这附近有猫,你能不能帮我逮到,我抱回家去养。”

    猫?他怀里抱的才是猫,因为半背对着,待整个身子全转过来,寡妇才看清还有个女人挂男人身上,白日里的光线明亮的很,寡妇却觉得异常的刺眼,这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个傻子了,虽然有宽广的衣袍挡着下半身,可一看见他怀里女子的样子,寡妇就知道这二人干着什么,后退一步,匆匆的告辞回去。

    水怜是故意抬头让她瞧见的,这会儿消除了那个女人,再来解决这个男人,下身故意缩紧,不放他出去,冲着他凸出的喉结就咬一口,恨恨的问,“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铁牛不明所以,提臀冲进去才答,“没什么啊,为何这么问?”

    正在兴头上,哪还有空想其他,男人扶着她顶旁边的树干上就不管不顾的疯弄起来,日头晃的歪斜了,才抱着浑身湿漉漉的水怜回家。

    夏季天气燥热,两人又总情浓,铁牛特意做了个木桶好给水怜洗澡,夜了,烧好了水,水怜推着让他出去,拴好了门,才回身脱外衣,下身里白日弄的还没除了,贴身穿的亵裤还湿的半截,先蹬了裤子,露出来白花花的腿,尤其是外头男人偷窥的角度,更是令人血脉喷张,女子的臀呈蜜桃形状,粉嘟嘟的摇晃着弯腰,肚兜里包裹着,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洒满白玉的身子,微微起伏的躯体逐渐裸露出来,男人回想起白日里的那场,下身越发的肿大,恨不得立刻进去冲着那臀的细缝处蹭蹭才好,见她抬腿,正巧露出来那一片的粉红花瓣,那般的小,到底是如何容下他这个大家伙的呢,见那上头还有点晶莹的白色的精液,越发糜人。

    水温正好,跨着进去,被暖融融的温水包围着,舒服的令水怜喟叹一声,眯着眼轻轻的揉搓着,到了胸前的双乳时,因着敏感,早早的就硬了,红色的乳头立着,等待着手指的爱抚,拨弄着,用手指甲轻微的刮着,同时另一只手伸到下身的花瓣处,轻柔的磨蹭着,感受着身体渐渐出现的兴奋的性欲,男人总是太用力,每次都往死里操干,其实,她还是喜欢温柔的,细致的,每一处都不落下的抚摸,嘴里也控制不住的嗯嗯哼起来,顺着窗根底下传到男人耳朵里,铁牛虽然名字叫这个,实际上内里是个儒雅的汉子,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取悦这个女子的身上,心里做着衡量。

    慢慢的,将近一刻钟,水怜在自己的手上泄了会,匆忙洗了,觉得空虚,擦干了,只套件白色的外衣,里面空荡荡的就出去喊男人。

    第二日,铁牛把猎来的东西拿市集上去卖掉,巧的是,酒店掌柜的求他帮忙做个木匠活,所以跟着去后边贵人房里,贵人正逼着个寡妇行事呢,哪成想突然冒出来个愣头青,硬生生的搅了好事,气愤之下,扭打着闹到公堂。

    找寻皇帝的人都在背地里,各地的县堂里都有线人,一瞧铁牛的面相,顿时心下一惊,派人让随侍的太监前来,以防外一,干脆借这个由头把人关进牢房,老实的等着京城来人。

    却说水怜,等了两日都不见人,着急的出门去寻,一听进了大狱,顿时火急火燎的,拿了家里所有的银子,还是不行,想来想去,只能把那枚玉佩当了,好多筹银子去救铁牛啊,所以说,什么事都是掩藏不住的。

    一月后,京城来人,先看的画像,问县令人在哪,县令是个人精子,一听有戏,可他把当今皇帝给关起来了,等着出来了还能有好,想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换了另外一个人,背地里,找了几个人进牢房里把人给宰了,

    铁牛还记得点武功底子,本来就打算偷偷跑出去,免得水怜担心,大不了,他俩去别的地界生活,还没实施呢,这头进来几个衙役,对着他就是一顿狠打,最后几下全部都是对着头部,昏迷之前,他还惦记着水怜,也不知道,她以后,能不能自己生活?

    转折点是,那块被当掉的玉佩,傅珏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冲入脑袋里的全部都是金黄色的宫殿,以及令他失望的皇后,过了许久,他还是觉得忘记了什么,那头小太监进来,扑通跪下痛哭流涕着悔过,傅珏令他站起来,说了进来的情况,京城中傅詹坐镇,说他仍在外游历,皇帝一听放下心,专心养了几天病,小太监才说起另外一件事,“陛下,杂家能找到您,多亏了一位姑娘,您可见见?”

    “宣吧。”

    林水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听是贵人,心想着求求情,把铁牛救出来,进门也不敢瞧,矮身一礼后,听上方熟悉的声音,“你怎么会有朕的随身玉佩,从实招来,可免你罪责。”

    朕?

    女子惊的颤了下身子,耳垂上的碧绿色的玉坠子晃晃悠悠,绕着傅珏心头微痒。

    “小女,小女是路上捡的,想着换些银钱,所以…”

    她半抬了头去瞧,男子身着明黄色内衣,下巴上没有一丝胡茬,不似铁牛,总是胡子拉碴的。

    “嗯,先这样吧,你留下来伺候朕,过后再辨真假。”

    于此,林水怜成了皇帝身边的一等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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