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软肉(1/1)
“下流,无耻,不要脸,娇娇,可得好好说道说道。”说罢,傅詹直起身子,伸手把美人腰间的束带松开,一挑,露出里头白色的抹胸,松垮的挂在两个大白桃子间,下身半身的亵裤,露着一截笔直的小腿,半遮半掩的,肉欲陡然而起,傅詹端坐的袍子支棱出一个头。
林水怜心里无奈,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这个身子,偏巧,他的勇猛,她也很享受,何乐不为呢,但,脸上确是怯怯诺诺的,没了嚣张气焰。
“娇娇说,爷,是那样的人吗?”傅詹眯着眼,阳光透过窗棂点点的洒在她身上,真是美的惊人,抹胸终于不堪重负,自己掉了下去,美人似乎泫泫欲泣。
“这副弱懦的样子,让爷真是恨不得捅穿了你,可惜,爷今日心情不佳,想要个,火辣的小荡妇。”
傅詹有些嫌弃的拍了下她挺翘的圆臀,又说,“我问,你就答,别咬了舌头,没个声儿。”
这个死男人,还想玩个花样儿,“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扒个精光,不下流?”
林水怜冷了眸子,低头看他。
“妾的身子,美不美,爷的家伙什儿,真大,袍子都快撑破了吧!”
林水怜往前走了两步,胸前的白桃子随着一悠一荡的,弯腰褪了裤子,随意一扔,嘴唇微张,小舌舔了下,看着男人裤裆的眼神毫不掩饰。
林水怜小小年纪带着个病弱的弟弟四处求生,怎能不遇到几个爱碎嘴的,装个可怜嘛,也就糊弄过去,等渐大了,姿色越发遮掩不住,常招惹些个泼皮无赖,随身带了小刀,一旦架势不好,便不要这命了,可见性格泼辣,要不是后来惹了个人命官司,也用不着寻个王爷做靠山,哪有任他折腾的份儿。
傅詹就爱把大家闺秀调教成一碰就软的欲女,船头的富通恨不得聋了,拉着船夫上了一侧的小船,划的远开些,免的触了爷霉头。
“想了?这会儿不装矜持了?”傅詹的确是个讨人厌的,就爱挤兑她。
“刚还不是让我去找别人吗?真没骨气。”傅詹搂着她嘟囔,大手顺着起伏摩挲,搂了她抱在腿上,肉棒就隔着裤子磨她,嘴里吐着荤话,“乖肉啊,爷这根好东西真是认了主,就想喂给你吃,别的人,立都不立,可是个痴情的主哩!”
手指拉拽了下乳头,惹得美人仰头嗯的吟了声,蹙着眉头气声不稳的回他,“我这软窝窝可没认他,见着哪个都能流出水儿来。”
两人非得掐架,傅詹气的牙根疼,一双眼睛狭长,里头竟是狠厉,按着她后背爬在桌上,斥道,“胡说八道,你想让那个进去?除了我这根子,哪个也不行。”
嫩处一点没湿,男人就掀了袍子,掏出来就直奔最里头,差点没绞死他,入了两下,两人都不舒坦,傅詹拔出来,啵的一声,见女人浑身僵硬,一点情都没动,心里蓦地疼痛难忍,弯腰贴着她亲了两口,稍缓解了,才直起腰,跪倒地上,把她翻转了来,面对着面。
傅詹略苦涩的问她,“这么不喜欢爷?不愿意跟爷做?”
女人总是心软,她也是得了不少的好处,只是刚才置了口气,当初,是她主动勾引他的,总是像个泄欲的妓女,她不喜欢。
“爷呢,就只喜欢我的这个身子?”林水怜今日有些难过,每次一见面就扒衣裳,完事就没了影子,任谁心里也不好受的。
傅詹对上她直白的眼神有些心惊,他现在是真离不了她这身子,一日不弄就浑身难受,见着她就想脱裤子,像吃了春药似的,这可怎么答?
“水怜,我从小就生活在宫中,见惯了各种阴司,女人层出不穷的争宠手段,不比战场上厮杀的厉害,我也是头几年宠了几个,都没什么意思,上回你不是听见了吗,我都好久没碰过她们了,让富通把她们都遣了,以后王府里,就你自己,等你有个孩子,我就去让皇兄给你扶正,行不行?”
傅詹算的上掏出心了,一番话说的热乎,林水怜心生感动,傅詹又接着说。
“水怜,我知道你是好姑娘,你为你弟弟做的我心里清楚,我也想有你这么个姐姐,温暖的做吃食,询问功课,嘘寒问暖的,只是我也是个男人,见着心爱的姑娘,总是控制不住气血,一见你,就想亲你,做些只有你我能做的私密的事儿,这样,我才觉得自己在你那,是个独特的,你,了解吗?”
从刚才的京城小霸王一下到了情深似海的郎君,着实让林水怜吓了一跳,她这时忘了周遭的一切,只有蹲着仰视她的男人。
“水怜,我想爱你,用我全身最为坚硬的地方堵住你的,给她浇水,给她施肥,让她开花,结个果子,像林晋那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或者,像你一样,软糯糯的一团,怎么弄,都弄不坏...”
说着就下了道,林水怜嗔怪的瞪他一眼,小脚踹过去,被他接住放在脸上闻着,陶醉的戏弄她,“我的水儿真香,快给我亲亲。”
林水怜就这么看着他一低头,把脚趾舔了又舔,甚至还放在嘴里啃咬,羞涩的面容像极了外头盛开的桃花,粉的引人探寻。
傅詹瞧着她软化,知道成了,大舌就顺着四处点火,直到两腿间的蜜源处淅沥作响,才松了嘴,拿了一侧洗好的紫色大葡萄,快速的塞了一个进去,看着肉穴急慌慌的就吞了,眼里闪过一抹狂热。
林水怜正情动着,突然下身冰凉的一骨碌窜到里头,花瓣自发的收缩,一阵骚动,舒爽极了,这阵阳光正热,船舱里又密封着,全身都冒了汗,被这么一冰,顿时紧致的更加厉害。
“水儿,好不好?”傅詹想着他那玩意短,正好塞个东西,能爽利的很。
美人咿呀的俏声说,“快拿出去,冰的很!”
“你就等好吧。”说罢,腰间用力,噗嗤一声入了个全,真是个暖窝窝呦,热的他满头汗,忍了又忍,勉强动了起来,葡萄圆且滑,被硬物捣的,不一会儿就破了皮,流出暗紫色的汁水儿。
“别,别那么用力,桌,桌子上,不好撑,撑着。”支离破碎的甜蜜音儿混着桌子吱嘎声,凭的好听。
傅詹脸色一沉,“这玩意真没用。”
伸手又取了一个葡萄塞进去,肉物贪吃的追进去冲撞,女人媚艳的面容扬起,两支素手搂着男人的脖颈,白奶儿也跳动着自发的贴到男人嘴边,硬铮铮的等着吸握,大嘴张开虚咬了口,不过瘾的掐着细腰往自己身上一带,白桃尖子一齐叼着,吸溜吸溜的裹着。
女人大腿盘在男人腰间,胯下耸动不停,桌子蹭着船舱板滋啦直响,外头的船夫和富通早就下了小船划到了远处侯着,只眼睛一直盯着船柱子上紧着晃荡的彩坠子,富通想着该让厨子做点鹿鞭汤补补吧,船夫则是个正常男子,咂咂嘴,这大船结实好看,还不如夜里那回和小寡妇在乌蓬船里那回,不用划桨,船就能荡出去老远,尤其那白白胖胖的身子,高潮时的喷的水儿,香的诱人。
正想的美滋滋,突的被人一脚踹进水里,抬头看富通一脸怒意的指着他训斥,“下贱的东西,下水里冷冷心再上来。”
林水怜这些日子天天喝牛乳,又涂又抹,还真是香的很,喷出来的水儿也带着股子腥臊味儿,只不过傅詹喝到嘴里,却觉得甜丝丝的,沁人心脾来的。
看着美人无力的趴在自己怀里,讪笑了声,“每次出力的都是我,你为什么累的要命?”
傅詹把她抱起,如小儿把尿般,手指伸进去抠挖,葡萄被他撞的碎了,连着皮带点汁水都滑下来,一边舔着她耳朵和脸蛋,一边问她,“这葡萄可撞到那处软肉珠子了?”
林水怜睁开眸子看他,“醋了?”
傅詹眼睛微闪,答不对心,“心肝铁定舒服的够呛,比上次哼哼的厉害。”
男人也挺可爱的嘛,手下的动作依旧,轻柔的让她如沐春风,“下次站着,大肉棒铁定能碰到,行不?”
傅詹开怀大笑,搂着她的手更紧,震动的胸膛热意不断的涌向女人,虽光着身子,心却暖着。
两人清理干净了,开了窗子放放味道,见富通在远处,傅詹怕她饿了,挥手让他过来撑船回去。
富通恨不得自戳双眼,这还是主子爷吗,不是被夺舍了吧?下船时,轻微的晃悠了一下,结果王爷就如临大敌般,一脸肃穆的抱着林姨娘直到进了院子还不松手,他不敢再看,只能认命的守着门。
林水怜挺晕乎的,这男人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实在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偏过头,嘟囔着饿,果然,男人大手一挥,不一会儿,一水儿的好菜上齐。
林水怜挣开他,自己坐了下首,执银筷夹了块熏鹅肝吃起来,刚经历了性事,胃口确实大了些,一连着吃了五个薄皮包子,又喝了燕窝粥,熏肉和凉拌菜也吃了不少,傅詹看着不禁也多添了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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