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这是一只调皮恶劣还调戏雌虫的小雄虫(1/2)

    09这是一只调皮恶劣还调戏雌虫的小雄虫

    亚伦拉开窗帘。一大片阳光扑面而来,卷走了所有夜晚的凉气。忽然被太阳淹没,床上鼓起的一团可疑物呜呜着缩了缩,分外无助。

    “阿德利安,”亚伦温声说,“现在是五点五十五。”

    阿德利安又缩了缩,被搓揉成一团的被子又哼哧哼哧往里卷了一点:“我这就起”

    “您昨晚又熬夜了。”

    “我没有。”

    “熬到几点?”

    “两点。”

    亚伦叹了口气,阿德利安躲在被子里,脑海里已经浮现了黑发雌虫不赞同的目光,那双冷冽如霜雪的银眸,微微眯起来,便会露出凌冽的锋芒——只是这种眼神落在装死的被窝团上,就像春风化雪,再多的强硬都只能变成无奈的叹息。

    “就算是为了学业,这样天天熬也是不行的。”少年雌虫从一株高得顶到了天花板的纯白珊瑚的枝丫上,一一拿下自家雄虫的衣服,依次挽在臂弯里,“五点五十七。”

    阿德利安一把掀开被子:“我起了!起了!”

    亚伦笑了笑:“好,阿德真厉害。”他笑着展开衬衫,“来,伸手。”

    双子军雌住进来之后,展现了比阿德利安好得多的衣品,至少雄虫批发衬衣和长裤的行为遭到了他们的一致抵制。

    阿德利安伸手手。

    亚伦站在他身前给他穿过一条手臂,当阿德利安偏头去看袖子时候,亚伦露出了温柔的神情。

    黑发雌虫穿着条纹衬衣和黑色马甲,修身的设计尤其突出他比军雌更细,又比亚雌更韧的腰线。腰肢骤然收拢的线条仅仅由三颗纽扣勾住,脆弱得像一拉就开的礼品丝带。

    “来,抬腿。”

    阿德利安抬腿腿。

    现在一虫一天轮班为他服务。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亚历克斯,做这些事的时候居然无比耐心,更别提亚伦了。

    阿德利安还是不太适应有人服侍自己起床穿衣洗漱的感觉。

    但每次亚伦跪在他脚边,为他套上裤子、穿上鞋子的时候,神情总是格外满足。

    亚伦不常在他面前露出不加掩饰的笑容。阿德利安从上往下偷看他,才能发现雌虫唇边的笑意。

    这让阿德利安有些拘束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黑发雌虫弯下腰,细心地为少年扣扣子。阿德利安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他鼓起来的胸肌,在衬衣下隐约透出肉色。

    亚伦悄悄吸了口气。但阿德利安熟悉他的身材,一眼就看出来那块起伏更鼓了。雌虫的手指在他的衣襟边穿梭,一边屏着气保持胸肌的饱满,一边展现腰肢和小腹的平坦。阿德利安不动声色,眼神越过他的肩看向远方,仿佛对自家雌虫的引诱一无所觉。但他的手,却自然而然地,摸上了亚伦的胸膛。姿态中透着股少年人特有的不谙世事。

    阿德利安不去看,也知道自己摸到了哪里。

    他的手指轻轻摁在胸肌的沟壑间,慢慢往下滑。两片紧实匀称的肌肉,柔韧饱满,散发着雄虫没有的温热体温。手感的确好,阿德利安偏着头,感到自己的手指被胸肌夹住了一点。

    亚伦的呼吸粗重了一拍。

    他收拢了肩,胸前挤出一条更深的沟壑,阿德利安的手指就挤在里面,像探索着什么似的,灵巧地游动。

    阿德利安侧头看他,弯起眉眼:“不让我动吗?”

    胸肌留恋地夹住他。

    “是不想让您离开。”亚伦说,他的脑袋跟他的声线一并低了下去,带着点沙哑的尾音,和撒娇似的恳求意味,“抱歉,因为阿德利安太可爱了。”

    他单膝跪下跪下来,轻轻捧起雄虫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为他穿上袜子:“我会用热牛奶赔罪的。请务必赏脸多喝一杯。”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带着亚伦熟悉的、想到了坏点子,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还是想做的调皮意味。

    少年轻轻踩到军雌肌肉紧实的大腿上。

    亚伦不如别的军雌那么人高马大,但蹲下来也是很大一只。

    雄虫身量小一些,两只脚都踩上去也有地方放。

    “阿阿德利安?”

    十五六岁的阿德利安,已经不像十二三岁的时候,看起来那么瘦弱娇小了。

    他弯腰抱着膝盖,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雌虫稍微抬抬头,就能碰到雄虫的鼻尖。

    阿德利安轻柔地喊他:“亚伦。”

    他的脚趾一翘,柔软的,没有丝毫老茧或者伤疤的脚底,就贴上了雌虫紧绷的小腹。

    军雌宽厚的肩胛,立刻鼓起来了,他浑身的肌肉群都猛然惊醒,向雄虫展现自己的爆发力。

    “啊,阿”亚伦隐忍地说,“阿德利安。”

    他觉得阿德利安听出了他的羞窘,因为他调皮又恶劣的雄主,正得寸进尺地用脚勾开他的小马甲,轻轻地踩他的胸肌,有点得意的样子。

    “你更可爱。”阿德利安眉眼弯弯,“来,笑一个。”

    亚伦呼吸一滞,胸口保持着吸气的状态,半天没呼出去。

    阿德利安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脸:“嗯?”

    亚伦是一旦害羞就很容易脸红的体质,皮肤又白,红起来特别明显,像一层浅浅的胭脂,刷在脸颊上。

    他红着脸给阿德利安把袜子穿好了,发出一声求饶似的呜咽:“唔”

    阿德利安乘胜追击,还想再逗弄一下自己可爱的准雌侍,却听见了啾啾啾的奇特音效声。

    黑球白球探头探脑,飞快滑进来。

    阿德利安脸色一变:“等等!”

    两颗球举起啦啦球:“每天起床第一句!”

    阿德利安:“不,别说了!”

    亚伦抬头笑了一下,附和着说:“先给安安打个气。”

    两颗球拼命挥舞:“今天也要!”

    阿德利安:“不要再说了啊!!”

    亚伦:“努力学习!”

    “呜啊啊!!”

    当别墅里只有他在的时候,一个人干什么都不觉得羞耻。阿德利安一个人,自娱自乐,自问自答,设定了好多黑历史。

    亚伦和亚历克斯听到了第一遍之后,意味深长的表情让猛然惊觉的小雄虫堪称无地自容——可怕的是,这两兄弟居然非常热衷于欣赏黑球白球的沙雕语录。

    阿德利安恨不得原地去世。

    阿德利安:要不这样,鲨了我算了.

    雄虫学院的上学时间是上午十点到下午三点。情趣学院,就是如此任性,一切以让雄虫舒服为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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