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这是隔墙对话后入内射灌满淫纹的甜肉(5/5)

    堪堪被喂了一次的生殖腔尚且不知满足。跪趴的姿势让整个甬道呈现向下倾斜的角度,阿德利安站在他身后,能轻而易举地进得很深。柱身微微翘起的弧度顶到了新的位置。

    乳腺酸酸涨涨,乳首坠在嫣红的乳晕间,被阿谢尔压在桌面上厮磨。不被雄虫触碰就得不到满足的奶子委委屈屈地蹭着坚硬的桌子。

    军雌被撞得有些摇晃,奶子贴合着桌面前前后后地蹭动,奶水溢出乳沟,渐渐漫到边缘,沿着桌角往下滴。

    湿淋淋的屁股握不住,腰肢又被大腿抵着,阿德利安左看右看,目光落在了臀沟间,那个寂寞的后穴上。他伸手虚虚地比划几下,最终满意地将拇指塞进后穴里,像捏保龄球似的捏着军雌的臀肉,给自己找了个很好施力的姿势,另一只手顺势扶在大腿肌的外侧。

    “唔嗯!?”阿谢尔被他的奇思妙想捏得浑身发抖。

    阿德利安勾着他的后穴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拍打男人的臀部,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混着蜜穴舒畅的呻吟声,乳尖硬邦邦的,乳汁和淫液的飞溅都应和着入侵者的顶弄。

    “嗯嗯哈、唔”阿谢尔一手扣在桌边,喘息着呼出湿热的气息,脸被醺得滚烫,眯着有些迷离的眼神,单手操作光屏,偶尔感慨般呻吟道,“真是宏伟的尺寸、哈!嗯这么深就、唔”

    阿德利安从后面看着他的屁股摇摇晃晃,又看看他依然敲着光屏的手,虽然手指都在发抖,但操作的动作却毫不犹豫,从未出错。

    “我忽然想起来,”阿德利安若有所思地说,“阿谢尔,我是不是该叫你‘雌父’?”

    他感到自己被狠狠舔了一口。

    “哎——!”年轻气盛的少年被这一口吸得分外高兴,仿佛得到了什么尚方宝剑,整个人都亢奋起来,追问道:“阿——雌父,唔,爸爸?”

    阿谢尔浑身发抖。

    “爸爸喜欢我这么叫?我不介意的!”

    “不别”

    “可是爸爸绞得好紧。”阿德利安说,“比刚刚紧多了——啊,不要放松,就这样绞着我。我会让爸爸很舒服的。”

    他叫一次‘爸爸’,男人就明显更动情一些。也许本能中还残留了些许属于人类的羞耻观,被自己领养的小雄子如此明确地呼唤,生殖腔迫不及待地表达了欢迎,再次将阿德利安叼住,讨好地吮吸。

    就着这个姿势,阿德利安痛痛快快地在生殖腔内灌了一次。射之前很乖巧地征求意见:“我可以射到爸爸的里面去吗?”

    阿谢尔当然无法拒绝他,但默认显然满足不了阿德利安的兴致,他只能应下了这个称呼,极低地说:“可、可以,嗯”

    射得很深,这个角度流都流不出来,只有被肏弄的时候才会有白沫状的精水跟着肉棒一起拔出,但还未来得及溢出来,往往又会被狠狠地捣进去。

    他抽出来之后摸着阿谢尔的臀肉揉了好一会儿,还特地扒开他的雌穴口,看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被精液淌过,试图将它们掰大来增加容积。新鲜的精液冒着泡,在阿德利安的注视中一点点流入深处的生殖腔。阿谢尔不知何时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嘴里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他的屁股温驯地翘着,腿根爽得颤抖不止。

    “安安,”他喘息着说,“想射。”

    阿德利安这才想起来。

    他瞬间内疚,但阿谢尔眼尾泛红地、软软地瞄了他一眼,眼中氤氲着一层雾气,侧脸贴着桌子,舌尖慢慢舔着嘴角,脸上满是红潮——有什么东西立刻抓住了年轻人的心脏,让他不自觉期待起别的东西。

    “爸爸”阿德利安抿抿唇,阿谢尔分明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但更多的是雀跃——就是那种小孩子明知道做的是坏事,但由于它无伤大雅还很刺激,就明知故犯,非要试一试的雀跃。

    安安学坏了。

    阿谢尔心情复杂地想。

    但他并不反感这个进展。

    他眯着眼看了阿德利安一会儿,看得后者更不好意思了,才发出一声象征着妥协和无可奈何的轻哼。

    “爸爸求你。”他哑声道。

    胜利感爆棚。阿德利安的表情看得阿谢尔笑出了声。

    男人翻过身,用脚勾来办公椅,在光脑上点了一下,椅子便被锁死在地。

    重新拿回主导权,元帅阁下展现了 级的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和学习能力。他分开腿踩在椅子的护手上,抬起臀将坚挺的阳具缓缓吞入,吞到底后开始游刃有余地起伏。浑身健硕的肌肉崩得很紧,尤其是腿肌和腹肌,形状分明,臀部悬空,抬起的时候腹肌凹下一片阴影,放下的时候又拉伸出有力的线条。

    男人扬起脖子,喉结滚动着,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两腿间飞溅的水花流得到处都是。

    “嗯嗯、嗯啊哈!嗯安安呼、精神真好啊嗯、好吃”

    阿德利安想了想,试着圈住了他摇摇摆摆着拍打自己小腹的阴茎。

    阿谢尔深吸一口气,一边自己肏弄自己的生殖腔,一边带动自己的阳具在少年手中来来回回。

    他们一并达到高潮的时候,迸射出来的精液一个射得很高,一个射得很深,全部都落在了阿谢尔身上,一个翻涌着流进体内,一个混着奶水流过胸腹。

    “阿谢尔”

    阿谢尔满足地在桌面上躺了一会儿,慢慢把腿放下来,撑起身:“嗯?”

    阿德利安暗中观察,试探:“你是不是还想要?”

    阿谢尔看了看自己半硬不软的阴茎,第一反应是安安舍不得他无法满足。

    “还好,”他宽慰地说,“安安已经很厉害了。”

    阿德利安圈着他的阴茎撸动:“‘还好’的意思就是,你还可以继续对吧?”

    阿谢尔:“”

    阿谢尔直觉不对:“嗯?”

    他对上阿德利安的眼神,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阿德利安一点累的迹象都没有。

    “我原本还有点担心你受不了,”少年认真地说,“但既然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啊?”

    级的雄虫,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谁也不知道阿德利安身上藏着多少奥秘。

    那一瞬间,阿谢尔忽然意识到,他需要做的准备,可能不仅仅是防范和对抗以帝国议会为首的高级雌虫们。

    当他被丝毫不见疲态的少年雄虫摁在落地窗前肏得乳汁飞溅、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这份迟来的预感有多么正确。

    “嗯爸爸”

    奶子在玻璃窗上挤得平平的,乳汁淅淅沥沥地、在玻璃上留下道道竖直蜿蜒的流痕。

    “哎,爸爸奶水真多啊”阿德利安慨叹。他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暗示的意思,单纯地表达着惊讶。但已经有些浑浑噩噩的男人条件反射地往偏了想。

    他的雌穴反应出他的想法有多么激烈。阿德利安反应过来,再想想自己的话,就笑了起来。

    “爸爸肯定很擅长喂奶,哦,这个我验证过了。”他说,“以后怀了蛋的话,胸围会不会更大?”

    看似瘦削的小家伙一边亲昵而乖巧地呼唤着他,一边尽情而放纵地肏弄着他。

    阿谢尔泄得不像话,精液全喷在了玻璃上,绽开大朵大朵的白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带上泣音,再发出细小的啜泣,很快演变成了噙着哭腔在阿德利安身下乱七八糟地呻吟和浪叫。

    他求饶的时候,阿德利安会格外兴奋。

    “不等、等等安安、我们”男人眼神迷离地舔着阿德利安伸进他口腔里的手指,无力地说,“我们、休息一下”

    “爸爸累了吗?”阿德利安兴致勃勃说,“我还不累——我们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他的珍宝撒娇似地蹭他的脸。

    阿谢尔再次妥协了。

    阿德利安保证:“这次,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当然,上一次他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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