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这是兄弟3P火葬场上飙车烤肉的前奏(2/2)

    而他的哥哥,双手捧起自己的胸肌,用力挤压着,挤出一条沟壑来,仿佛献祭一般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脖颈向后仰,将自己的要害尽数献出,宛如一只作为祭品的羊羔,向神明剖开自己的心脏,荣幸之至,欣喜若狂。

    更沉重的东西缓缓沉淀下来,积淀在阿德利安看不到的黑暗角落,成为更肥沃的土壤,滋生更绝艳的花朵。

    阿德利安有些生气地提高了音量,叫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要妄自菲薄。

    他叹息的声音低低的,从喉咙深处颤出来,阿德利安埋在他小腹里,紧贴着他的温热身躯中传出管风琴一般轻轻颤抖的乐声,他耳朵一竖,骤然回想起青年趴在他耳边呻吟的模样。

    他搂着阿德利安的脖颈,“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很想你雄主”

    ——是炫耀。

    亚伦搭上了他的肩。

    他无声地说着,勾了勾嘴角。

    真好啊。真可爱呀这样在意他,喜爱着他的雄主。

    阿德利安显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确实觉得亚伦打残个试图强迫他的雄虫不算事——按照帝国给雄虫的优待,雄主是能给犯了错的雌虫赎身的。哪怕是恶意伤害雄虫罪,只要付出一大笔贡献点,就可以一笔勾销。

    当然一般情况下雄虫们会直接选择换一个新雌侍。

    亚伦:“唔?”

    “事情不能这么算的,亚伦。”他慢慢道,平静的语调中透出种不容拒绝的意味,“如果为了社交,我就要强迫我自己接受某些事情,那我就不再是我了。跟观念不和的对象做朋友只是互相折磨而已——而你,你也不用为了我忍耐什么。你”阿德利安梳着他的腰,略顿了一下,“我们明天上午就去把手续办了。你你就是我的雌侍了。”

    亚伦侧头瞥了他一眼。

    他细细地端详着阿德利安,从额头到下颚,从眼睫到嘴角。初见时尚显圆润的眼尾不知何时有了几分狭长,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长开的五官里,只有脸颊和嘴角还留着些稚气。

    亚伦的嗓音更轻了,软软地示弱:“您不必为我做那么多”

    “不管怎么说,您以后一定是会和雄虫打交道的,”亚伦斟酌着措辞,“而这种性质的事情”

    再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吧。

    雄虫们或多或少都做过。一件事成了大众行为,不愿意服众的便是异类。

    不可以让安安知道。会吓到他。

    “你不用因为我顾忌任何事。”阿德利安强调道,“下次遇到这种虫,直接打回去也没关系!打残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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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雄主果然立刻反驳了他,他的少年抓住他抚摸着他脸颊的手,用那张他未曾亲吻过的嘴,说出全宇宙最动听的声音,最曼妙的情话。

    正如怀尔德告诫阿德利安的那样,看上某个雌虫就玩弄一番,在雄虫眼里是很正当的事情。而乔纳森在雄虫里,算是人缘很不错的了。

    亚伦在他耳边笑了笑,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抱住了他的脑袋。

    可事实是,阿德利安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这里面虽然也有他本人不爱出门的意愿在内但怎么想,亚伦都觉得雄虫事务局的态度很微妙。

    他坦然地迎上雌虫晦涩不明的目光。

    他认认真真盯着自家严格来说才出生不到两个月的雄主。

    阿德利安拍拍亚伦的脑袋,很有大人风范、无比稳重地说:“乖。”

    亚伦担心自家雄主会被雄虫排斥。

    那是近乎无底线的纵容——说是包庇也不为过。

    他的哥哥将身量瘦削的少年摁进了自己的要害之中,神色里浮现一种——亚历克斯揉了揉眼睛——近乎狂热的虔诚。

    阿德利安看不到亚伦的表情,门外的亚历克斯却看得一清二楚。

    青年死死盯着他,银眸慢慢弯了起来:“安安”

    亚历克斯看见,阿德利安的脸埋进了他的哥哥的胸膛。

    阿德利安盯着他皱了皱眉。

    “亚、亚伦”

    亚伦对他能说出这种带暴力气息的话感到惊讶。

    雄虫才是雌雄关系中的主导。雌虫是围着雄虫转的。

    “嗯,”亚伦柔声应道,“我好想你。”

    他平复着心跳,再次将肮脏的欲望深藏起来。

    亚历克斯两眼一瞪,一把推开了门!

    所以亚伦会因为阿德利安的存在而寸寸隐忍,步步退让,一旦有了雄主,无论军雌还是亚雌,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他们的一切都要为雄主考虑。

    亚伦感到自己的心脏又跳错了一拍。那个不听话的器官,总是违背他的意愿,展现出最真实的激动和渴求。

    这绝对是一个雌虫,对另一个雌虫的炫耀!!

    颤抖的青年用最简单的单音节,掩饰自己的失态:“嗯。”

    亚伦不敢让阿德利安看见自己的表情。

    他拥有了一份无比珍贵的礼物。这份心意柔软如云,大朵大朵地涌进他的胸腔里。他低头在阿德利安脖颈间嗅了嗅,又吸了一口甜美的空气。

    他精心烹饪的自己,就是要被主人好好享用的。

    他的余光往这边瞄了一下,懒懒地笑了。

    雌虫用脆弱的蛋糕胚做伪装,用柔软的奶油做掩饰,用自卑的果酱做装点,再加上些许示弱的水果做点缀,把自己烘焙成一块香香甜甜的甜点。他的雄主将他从烤箱中捧出来,小心翼翼地珍藏他。但亚伦不满足于此——糕点就是要抓住客人的胃,才有价值呀。

    “安安这么想保护我吗?”

    他一把抱住了他。

    不能让他知道他有多想,多想永远地拥有他。

    他放柔了语气,向来冷静自持的嗓音,软得像是撒娇,又像是诱哄,“亚伦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别死就行。”阿德利安补充。打死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他的雄父没能给他,雌父也没能给他的东西,他不再幻想得到,却最终幸运地拥有。

    亚伦眉眼弯弯,享受着少年对自己的在意。阿德利安每多说一句,他就感到自己的躯壳中多了一丝气息。

    阿德利安用力点了点头,是亚伦熟悉的,少年特有的执着。

    嗯嗯唔、唔啊

    黑发青年一边瞥着自己门外偷窥的弟弟,一边缓缓梳理着少年的黑发,语调一如往常:“我真是不像话。居然让雄主为我这么操劳。我有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呢”

    明明安安已经给了他足够多、远超一般雌虫所能得到的爱,他却仍不满足,还想要更多,更多,越多越好,永无止境地索取。

    ‘我给你做个示范。’

    这话说出口,阿德利安才真切地感到了一种无形的责任,压在了他不算宽厚的肩膀上。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瞬间有了危机感。

    挺直的脊梁弯曲下来,军雌弓起身,动作轻柔地,将脸埋入了少年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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