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这是一个斯德哥尔摩(2/2)
康德的技术糟糕得乔伊斯完全没爽到。他张着腿任由军雌笨拙地摸索,自己摸着下巴陷进沙发里,自顾自地沉思着什么。
于是他宽容地说道:“注意节制。”
阿谢尔望向窗外,属于康德的私虫舰艇从星舰港上缓缓起飞。新婚夫夫显然打算直接继续自己的婚假之旅。
他忽然一脚踹倒了他。雌虫扑倒在地,闷声不吭,裸露朝上的背脊,呈现出大片伤疤,散发着陈年旧伤特有的、腐朽的气息。
他的语调重新轻柔起来,收回脚,对雌虫和颜悦色地说:“下去吧。”
“小可怜。”乔伊斯怜悯地叹息道。
康德沉默了一会儿:“雄主。”
“想想我就不高兴。”丹尼尔说,“踩着我们捞油水,当我们第三军区是什么呢。”
“丹尼尔长官——啊、啊哈操,太他妈带劲了,嗯、嗯啊!老子、老子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哦哦”
乔纳森在第三军区呆得越久,他们家就损失得越多。如果捞不出来,那至少要有雄虫继续经营乔纳森的资源。
雌虫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啊雄主,雄主,轻点”
习惯了凌辱虐待之后,痛觉变得迟钝的身体,美丽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脱离了那一瞬间,雌虫就变得平平无奇。
对乔纳森来说,最近的日子仿佛身处地狱。
“”康德静静地垂下头,脸上的伤疤和一同保持着缄默。只有那双镌刻了太多风霜的眼睛,露出点微不可查的柔和。他看着自己的法律上的婚约者,看着自己的雄主,狰狞的五官一动不动,保持相对而言最顺眼的面无表情。
“行啦,到时间了。赶紧的。”
通讯结束后,他懒懒地抬腿,踹了一脚面前跪着的雌虫。
丹尼尔笑了笑,柔声蛊惑:“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的雌虫放回去,为你保留你的社会地位和财产你的亲戚无法伤害你的,他们没法侵占你的东西。我为你留着呢”
太黑太暗了。他看不起的军雌在他身上肆意起伏,雄虫的身份只会让他们更亢奋,更湿热,更贪婪,吞噬着他的灵魂,撕咬、争夺、永无止境。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还接着一个不断地,不停歇地,看不到尽头地
“哑巴了?”乔伊斯踩着他的胸碾了碾。
他笑容不变,甚至看着更温柔了些,脚下加重了力气。
元帅阁下面色不变,淡淡地说:“最近时局紧张,不相干的虫待在第三军区,对军用资源是种不必要的浪费。第三军区时刻准备奔赴战场,为了保持最佳状态,需要处理一切赘余因素。而且”军雌垂下眉眼,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阿德利安也不愿意过多追究连坐责任。”
乔伊斯欣赏着自家肤色白皙的雌侍,红艳中带着青紫,脆弱如垂死的鸟兽,细细抽搐的模样。
乔伊斯的神色和缓下来,赞美道:“真漂亮。”
那个本不该出现在康德婚假之旅的雌侍,低垂着脑袋,翻过身,四肢着地,扭着腰臀爬了出去。
雄虫的口鼻中发出呼哧呼哧的、风箱般的虚弱声音。
乔伊斯话锋一转,冷淡地说:“不过我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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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青年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一脚蹬住了雌虫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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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哼哧哼哧的喘息中夹杂着些许压抑的痛呼。但他的身体,安分地待在原地。
乔伊斯的五官轮廓圆滑,没什么攻击性,笑起来如沐春风,似乎温文尔雅一般。
生命挣扎中求生,迸发出最本能的美。
“好的,雄父。”乔伊斯温和地说。
“遵命,长官!”
军雌高大的、在墙上投下一大团阴影的身姿,缓缓跪伏、蜷缩,那个影子伏进雄虫纤瘦身影的胯下,迟疑了一会儿,脑袋埋了进去。
雄虫摸摸他的短发,扎手,乔伊斯勉强自己摸了几把,默默收回爪子。
“啊真是粗暴啊,你们。”
一个西帝国不存在的词语,从他嘴里,喃喃出来:“雌、雌主”
雌虫垂下头去,露出一段纤细的后颈。
“那就交给你了,乔伊斯。不要让我失望。”
乔纳森的身体一阵抽搐。片刻后,那个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雌虫,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状似无奈地说,“还射得出来吗,嗯?小可怜。”
“骚货。”乔伊斯笑道。
被情欲和精液浸泡的大脑,像一台老旧的打字机,艰难地吐出墨汁。
“唉,真是个呆子来吧。”乔伊斯岔开腿,漫不经心道,“赏你的。”
沉默寡言的军雌矗立在雄主身后,低头注视着地毯上的雌虫——那算是他的前辈了。做雌侍的前辈。
苟延残喘的间歇显得尤为珍贵。可太短暂了,短暂到乔纳森无法意识到那其实是他少得可怜的荫庇。
阿谢尔波澜不惊地命令道:
这可是一笔很客观的财富。
阿谢尔慢吞吞地说:“来走个过场。”
帝国对雄虫的关照是方方面面的,就连已婚的雌虫都能享受到雄主的优待,获得税务等各方面的减免。虽然乔纳森一家子都在第三军区动弹不得,但财产并未充公。只是没有虫能打理这份资产,总得有个近亲来接盘。
“——将乔纳森的雌虫,全部遣送回巢。”
阿谢尔瞥了他一眼,副官兴致勃勃,两眼放光。丹尼尔跟了他这么多年,这是难得能碰到雄虫的机会。
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他不该,不该对这个这个雌虫,心生生
装潢豪华的舰艇中,雄虫青年眉头微蹙,语气沉重地汇报着什么。
他面前的光屏上,两鬓斑白的雄虫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半晌,才开口道:“事已至此为乔纳森投入的资源,也来不及收手。”雄虫没有睁眼,却仿佛看到了乔伊斯亮起些微光的眼睛,语气加重了几分,
那雌虫浑身光裸,脖子和四肢上带着项圈和镣铐。一身皮肉白花花的,布满青紫的鞭痕。他不敢躲,小腹上受了一击,不轻不重的,往后踉跄了一下,立刻跪稳了,膝行回来,将乔伊斯的脚放到自己胸上,讨好地伸长脖子,去舔雄虫的阴茎。
乔伊斯笑道:“有没有高兴一点?”
乔纳森迟钝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空洞的眼珠中凝聚起一点微光,慢慢移到了丹尼尔身上。
乔伊斯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哦我可爱的新雌侍。你心疼了抱歉,我一时忘记了顾忌你的感受。”
丹尼尔笑了:“是,长官!我可以将这个讯息,透露一点给乔纳森先生吗?”
半晌。雄虫蠕动着,抬起一只手。指腹在别的军雌的腹腔里泡得起皱。他精疲力尽,极其缓慢地,抓住了丹尼尔的衣角。
“好了,”丹尼尔温声哄道,“别怕别怕”
“丹尼尔,向雄虫法庭说明这些。然后”
厚实的鞋底一下子碾进了雌虫柔软的胸脯中。后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更驯服地跪伏下来。
丹尼尔对他身上的污浊视而不见,抱起他,在他耳边说,“你表哥走了。你的亲戚,看来根本不打算救你他们只想在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将你分食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