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次惨遭监禁(1/1)

    用膝盖想都知道华丹青给的药肯定有问题,陆予贤环顾四周,看不到有摄像头的存在,但他知道肯定华丹青在哪里装了监控摄像头,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因为四肢都被铁链铐住,陆予贤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姿势如同一只解剖台上等死的青蛙。

    躺没一会,陆予贤就觉得头重脚轻,眼前阵阵发黑,有种喝醉时才有的失重感,同时阵阵热流如过电般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很快便集中到了下体,带来极为明显的变化。

    然而不仅是阴茎有了反应,就连阴道都变得湿润起来。身体上的燥热让陆予贤的心情也一起变得焦躁起来。他知道华丹青一定会听到,于是他把这辈子会说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即便陆予贤恨得咬牙切齿,却无法抵抗身体的剧烈变化,他没骂几句,身体就难受得厉害,鸡巴涨得发疼,却无法脱掉裤子,逼里像发了洪水,一股股的水直往外冒,把内裤都泡得湿透。

    想射精,想被插。

    人在欲望面前总是赤裸城市,陆予贤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夹腿了,阴茎被束缚在内裤里,而内裤又湿得卡在肉缝间,敏感娇嫩的花穴被布料挤压摩擦得愈发瘙痒空虚,又因为鸡巴被勒得发疼无法释放,痛苦地扭着窄瘦有力的腰肢,像条被打着七寸的蛇。

    “唔”

    好想射精,好想被插。

    陆予贤痛苦地把头埋进被褥里,用牙齿咬住被角,强迫自己忽视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渴求着得到满足的强烈欲望。

    为什么偏偏是他陆予贤?为什么他要这么倒霉啊?陆予贤因为身心遭受的双重打击而红了眼眶,湿热的眼泪不争气地滚了出来。

    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他?给他一副畸形残缺的身体,给他一对冰冷无情的父母,好不容易他自己挣扎着走出来了,他原以为自己前半生已经受尽了苦难,为什么还没结束啊这样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永远都有未知的苦难和折磨在前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啊。

    陆予贤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已经受够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他妈滚出来啊!你说啊!

    陆予贤浑身颤抖,像只被淋湿的鹿,可怜无助。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你说啊求求你说啊

    陆予贤想要蜷起身子,这是他从小缺乏安全感而潜意识地规避举动,却由于手脚被束缚而无法做到。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了我吧,呜呜

    陆予贤终于奔溃地大哭起来,呜咽着不住流泪:

    “华丹青,你出来啊你来操我吧,你要操死我都可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呜呜”

    显然陆予贤的服软奏了效,门被推开了,华丹青走了进来,坐到陆予贤身边,看着陆予贤目眦欲裂、眼眶发红,一张英俊刚毅的脸上布满痛苦和绝望的泪水,衬衫下勾勒的肌理线条展现出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肉欲美。

    华丹青温柔地用手指拭去陆予贤的眼泪,在他指尖触及陆予贤脸颊的瞬间,陆予贤如同发疯的野兽极力挣扎起来,他恶狠狠地挣着,将镣铐甩得哐哐作响,差点把铁链砸到华丹青的脸上。

    华丹青双膝压上陆予贤的大腿,陆予贤由于疼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华丹青剥了他的裤子,把他被淫水浸到湿透的内裤脱掉,牵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简直色情到了极点。

    随后湿漉窄紧的嫩逼就被大鸡巴猛地插爆,陆予贤发出一声介乎愉悦和痛苦之间的呻吟,华丹青架起他两条修长柔韧的腿,有种将陆予贤干到怀孕的凶狠架势,干得陆予贤泫然欲泣,阴穴如同失灵的水闸,源源不断地潮喷。

    “呜呜鸡巴要射,要射——”

    陆予贤光是被操阴道根本无法达到前端高潮,而华丹青故意冷落他那根精神勃勃的肉棒,随着女穴中被撑到满胀的快感堆叠,男茎也抖得厉害,陆予贤已经无意识地开始向上拱腰。

    “你已经潮吹三次了,果然还是用逼更舒服吧?”

    “要射、要射了咿——”

    就在陆予贤鸡巴疯狂抖动之际,华丹青突然一手握住濒临高潮的阴茎,陆予贤仿佛被人从天堂门前狠狠拽下地狱,瞬间眼前一黑。

    “这个地方就别用了吧。”

    “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会死的、要死了啊啊”

    陆予贤一脸痴态,涎液直流,脸上尽是盎然妩媚的春意,嘴里吚吚呜呜地说着求饶的话,药性实在太过强烈,他被操得潮喷不止,两条大腿抖如槺筛,可鸡巴却被我在华丹青的手中,遭受着生不如死的酷刑。

    “不要!不要怀孕不能怀孕啊啊啊我不要生孩子——”

    陆予贤因为精眼被堵,痛苦地向上拱着腰,铁链砸在床沿哐哐作响,听上去极为骇人。陆予贤几乎吃了有半罐的药,过强的药性已让他双穴齐喷,肠道和阴道的每次痉挛,都泛起让他腰部刺疼的酸意。

    ——这些都不足以抵御他强烈的、疯狂的想要射精的欲望,这种强行抑制生理欲望的痛苦令他生不如死,他嘶嘶地吸着凉气,眼里积满了泪水,只觉得眼前炸开阵阵白点。

    要死了,好痛苦,想射,好想射啊啊——

    “可以啊,那你这根也不需要了。”

    华丹青云淡风轻地宣判了陆予贤的死刑,他甚至残忍地用指尖抠弄湿漉微张的马眼,即使陆予贤挣扎扭动得如同一条喝了雄黄酒的蛇,他依然轻易地将男人桎梏着,拿捏着他脆弱的七寸,将他打入阿鼻地狱沉沦不复。

    “哈啊、哈啊——呜呜”

    陆予贤又潮吹了,和清澈花液一起喷射而出的,是女性尿孔里淡黄湿热的体液,两柱水流如淫巧的小喷泉,齐刷刷地浇打在华丹青的下腹,华丹青倒也不嫌脏,抹了一把腿间温热的液体,放到陆予贤的鼻尖。

    “被我干失禁了啊。”

    陆予贤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像一根绳子,一张纸,脆弱,敏感,不堪一击,就这样被践踏成齑粉。

    “让我射,让我射——老公让我射吧呜呜呜给你生孩子,你要生多少都可以,逼给你操,你操我子宫里打种吧呜呜求求你了让我射吧呜呜要坏了鸡巴真的坏了”

    “乖,那就把生宝宝的地方打开,让老公进去打种。”

    “打开,打开了啊啊啊——”

    在花壶口等候多时的龟头一举凿开已经酸软变形的宫颈口,进到这个能够孕育生命的债热温室中,撒下生命的种子,与此同时,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陆予贤绷紧了脚尖,浑身痉挛,阴道剧烈抽搐,简直要将华丹青夹断在他身体里,永远和他融为一体。

    “射了——射了嘶啊啊啊——”

    “你答应给我生孩子,我就让你射。”

    “给你生,给老公生,呜呜呜呜老公要多少孩子我、我都给老公生呜——鸡巴想射——”

    陆予贤没有力气掰开这只如铁钳般箍在他阴茎上的手,只能虚虚地抓着,英俊刚毅的脸上全是湿漉斑驳的泪痕,男人难得展露出如此脆弱崩溃的一面,却只能激起华丹青愈发残暴的施虐欲。?“说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呜——”

    “乖。”

    华丹青弯下腰,给予陆予贤一个奖励的亲吻,如同给乖巧小孩的糖果,又在麻木湿漉的阴道里插了几十下才射进去,同时放开陆予贤让他也能够释放。

    陆予贤如获大赦,抽搐着大腿和阴道,同时潮吹和射精,两眼翻白地登上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园,还没等他从高潮的空白中恢复过来,他只觉得那根可怖的刑具又重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该死的药效还在发作,明明精神已经疲惫过度,但身体却还是不知餍足地追求被填满的快感。他现在褪去那些光鲜亮丽的伪装,化为最原始的动物追求肉体上相爱,所以他们很疯狂地做爱,华丹青把陆予贤折成各种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弧度,侵犯他,占有他,腐朽他,拉他一起堕进无边深渊。

    陆予贤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全身酸痛,特别是下身,已经没有了知觉。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接着便是一阵头晕目眩,昨天的记忆如同山洪海啸猛地冲进他的脑袋里,他一时间承受不住,喉间一阵紧缩挤压后趴在床边呕吐不止。

    然而他昨天并没有进食什么,只能可怜兮兮地干呕着,眼泪滴进地毯里消失不见。

    “醒了?”

    “”

    陆予贤抬起猩红的眼,瞪着端着食物进到房间里的华丹青,华丹视若无睹,走到陆予贤的身边为他拍打背部顺气。陆予贤依然被锁链绑着,如同笼中困兽,他感觉得出华丹青心情很好,这更然他觉得不悦,却也没力气跟华丹青对峙,只能又躺了回去扭头不理冷处理。

    “吃点东西,如果不想饿死的话,晚上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

    陆予贤一愣,怎么这华丹青突然就回心转意了?不是本来还要关他关到死吗?他心生警惕,如同一只警觉的猎犬看着敌人,华丹青看他这副防备十足的模样,笑意盈盈,直教人春心荡漾,可陆予贤却心若死灰,不知道华丹青到底还要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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